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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的高等音乐教育发展迅猛，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但存在的问题不容忽视，盲目扩招，急功近利，只讲数量，难顾质量，教风、考风、学风、毕业生水平呈下降趋势。旧的考试模式、人才培养机制均难以适应21世纪音乐教育的发展。河北省教育厅考试院与时俱进、打破常规、勇于创新，对高校音乐专业考试方法进行了彻底改革，建立了一整套全新的考试理念和模式，取得了成功，真正体现了公平、公正、公开、以人为本的精神，具有典型性、示范性、导向性、可操作性和推广性。
关键词：音乐教育；成绩与问题；改革
作者简介：钟家明（1958-），男，湖北黄陂人，湖北师范学院音乐学院，教授。（湖北 黄石 435002）
中图分类号：G642.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0079（2011）31-0125-02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我国经济的腾飞，科学文化教育事业也随之快速发展，尤其是高等艺术教育，更是雨后春笋迅猛增长。有关数据显示，全国各地独立开设音乐专业的院校已达七百多个，音乐教育队伍还在不断扩大。据不完全统计，全国音乐专业教师约四万余人，在读学生约三十余万，每年考生约十五余万。1999年以来，高等学院音乐教育专业无论是招生还是考生数量均逐年成倍增长，这给艺术教育专业带来了机遇和挑战。
在中国音乐学院建院四十周年庆典期间举办的“国内外音乐学院校长论坛”会上，武汉音乐学院副院长刘永平说：“音乐教育发展快是件好事，但有不利一面，即在制度建设不完善的情况下，那么多院校和人瓜分这块蛋糕是否造成人才的浪费和贬值，同时又造成就业压力呢？”任何事物都有着自身的发展规律，音乐教育快速发展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绩，但还存在着很大的问题。盲目扩招，专业门槛降低，必然导致良莠不齐，又由于经济利益的驱动，使教风、学风偏移教育目标，教育质量有所下降，导致毕业生水平普遍较差。
笔者近年常被有些院校请去做应聘教师的把关工作，应聘者不乏地方名校的毕业生，稍好的凤毛麟角，平庸者居多，有的毕业生素质之低下令人瞠目结舌，这充分暴露出我们现行的考试模式、培养机制以及教学理念上均存在问题，已越来越不能适用当今音乐教育事业的发展。
笔者应河北省教育厅考试院邀请，参加了2009年度高校音乐专业联考招生评委工作，历时十天令人耳目一新，收获颇丰，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整套全新的考试理念和模式，真正的体现出了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和以人为本的精神。河北省高校音乐专业考试模式的成功改革具有很强的典型性、示范性、导向性和可操作性，值得我们全国同行的思考，借鉴和学习。
那么，他们为什么要进行高校音乐专业考试改革呢？
笔者就此采访了河北师范大学教育处副处长章炼同志，他感慨万分地说：“由于我国的高等教育发展迅猛，考生急剧增长，旧的考试模式和人才培养机制难以适应21世纪音乐教育的发展，传统的本校老师决定考生命运模式的弊端和矛盾日趋尖锐，高校音乐市场的巨大商机导致了考纪考风的不断下降，供与求的矛盾十分紧张，优秀考生落选引起纠纷的事时有发生，2002年之前，惊人的投诉率足以证明了事情的严重性。省教育厅考试院和有关院校认识到改革势在必行，否则将会阻碍音乐教育事业的健康发展，而能否真正做到公平、公正、公开、择优的原则是关系考生的切身利益和社会稳定，更重要的是关系到高校的生源质量，人才培养和教育改革导向”。
因此，省教育厅考试院和有关院校顶着来自各方面（特别是本校教师）的巨大压力进行了大刀阔斧改革，并委托河北省师范大学拿出具体的改革方案。该校在多年实践的基础上总结、探索、改革并创新了河北省高校音乐专业年考测试方案，彻底废除了传统管理模式和测试方法，自2002年以来连续用于每年的高校音乐专业招生年考过程，受到了考生、家长、社会和国内院校同行的高度评价，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效益。2005年，国家教育部有关部门还专门到河北进行调研和开现场会，充分肯定了他们的改革创新取得的成绩和可喜变化。河北省音乐专业考试改革是按照以下几个方面进行的。
一、改革测试方式，实行高校联考
传统的高校考试方法都是以本校为单位的，出题、改題、给分及监考均出自本单位的教师，加上教师基本都有大量的考前培训学生，很难避免一些人为因素，同时由于各校（包括省外院校）单独招生测试，考试需要两至三个月的时间，学生奔波于各校之间应试，不仅耗费大量的食宿、交通和考试费用，而且无暇顾及文化课的学习，一般考生选择考试学校少则十所，多则二十所。据初步统计，若加上考前培训个别课费用（例，石家庄个别课每节三百元，武汉、济南均为四百元），半年平均花费万元左右（武汉、济南约为两至三万元左右），沉重的费用让家长和考生苦不堪言。
2002年开始，河北省教育厅考试院采取了河北师范大学的改革方案，并由该校承担全省高校音乐专业招生连考测试工作，并把联考成绩作为省内外高校在河北省招录音乐专业学生的最终依据。
二、优化测试环节，改革考试管理
（1）优化考试科目科学分布卷值。为了实现专业测试的规范化、标准化、科学化，根据音乐教育改革的具体情况，详细制定了音乐专业的联考测试大纲，作为命题依据。根据高校选拔考试的要求，科学的分布分值，音乐测试总分200分，声乐、器乐、舞蹈满分各为120分，视唱30分，乐理30分，听音20分。
（2）外省命题、专家审定、抽签用题。为确保测试质量，他们始终坚持依据考试大纲规范用题的原则，选择优秀教师命题，再由本省专家入围审题，最后主考人随机抽签用题。
（3）公平、公正、择优外聘高校评委。为了确保音乐专业的联考真正的公平公正，开创全国音乐考试之先河，全部聘用外省高校评委，并规定同一所院校不得连续两年聘用评委，他们先后在全国三十多所知名度较高的院校，聘用了必须具有副高级以上职称的专家评委。实践证明，这是河北省高校音乐专业联考中最为艰难，然而，却是最成功的一招棋。被聘学校都极为重视这一使命，挑选都是水平高，责任心强的专家，历次评委们的工作都认真负责、精益求精、实事求是，均受到了该省的有关领导、同行的赞扬，特别是考生和家长们的充分肯定和信任。
（4）精心组织、分工负责、相互监督。该校成立了以主管校长为组长，学校纪检书记为副组长的高考组，还专门分设了各项工作组，形成相互协调、相互监督、相互支持，分工负责的工作机构，例纪检组、考务组、专家组、测试组等九个专门工作组，他们还制定了严密的考分细则。2005年进一步编辑了《河北省普通高等院校艺术专业考生考试指南》对国家有关部门颁发的艺术专业招生考试政策法规考试大纲、平分标准等予以明确说明，考生报名时人手一份，免费发放。
（5）人性化服务，突出考生主体位置。考生的急剧增加，考试时间的限定，每所学校均对考生的专业测试时间尽量压缩，走马观花似的测试场面屡屡出现，考生和家长颇有微词。针对这种现状他们及时转变工作作风，做到人性化服务，充分尊重考生的意愿和劳动，分别对考生所考专业的时间进行了严格的规定。（例：声乐考试曲目不得少于三分钟）。
（6）建立数字化管理系统。该校在音乐专业测试考场，建立了一套完整的数字化管理系统，每个考场均设有计算机、网络控制的录音、录像系统，它自始至终记录和监控考场内外的考试全过程。评委采取了电子独立打分器，通过局域网编入计算机系统，去掉最高分和最低分，取平均分为考生的最终得分，大屏幕立即予以显示，考生考完便知道自己的得分。
河北省师范大学负责承办全省音乐专业联考以进行了多年，针对音乐专业测试工作的特点以及在考试工作中存在的问题，他们一直进行了积极的探索与创新，其改革带来的变化是显著的，给人印象最为深刻的有三点：
三、改革带动了考纪考风的根本好转
每年只要临近专业考试，有关院校便热闹非凡、门庭若市，很多教师都忙的不亦乐乎，而校外的各种考前培训班、私人中介机构等，比比皆是。他们每年都要通过全省各地高中音乐教师，动员不少应届音乐考生到该校进行培训，并许诺只要考生交三至六万不等的费用就能帮其获取某某音乐学院、某某师范大学音乐系以及二本一的学校专业通知书。
可怜天下父母心，虽然考试的主体是子女，付出沉重代价的却是父母，除了关心子女的专业和文化课成绩外，还得在疏通关系上下工夫。很多院校为了杜绝不正之风三令五申不得作弊，采取了很多相应的措施。例如考场中用布遮隔考生，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考官不停变换考场等办法，心照不宣的小动作照样我行我素，防不胜防，领导紧张头疼，考生和家长怨声载道，年年如此，大家都在忙，人人都喊累。这带有全国普遍性的现象，河北曾有之，随着音乐专业考试改革的不断深入和完善，那些不谐之音随之销声匿迹。现在呈现在大家面前的是另外一番景象。
考试规则周密科学，测试环节息息相扣，测试结果真实可信，考生和家长心服口服。我们现在看到的是家长信任的眼光，考生泰然自若、心情舒畅的神态，考生测试中那份自信的表情，考完后高兴的心情溢于言表。我们自始至终没有听到一句牢骚怪话和“太黑”之类的非议，更看不到那种乱哄哄指责和辱骂的场面。笔者曾询问过几个考生，对改革后的考试状况有何感想时，他（她）们异口同声的说：“音乐专业考试的改革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公平、公正的环境，减少了许多不应有的压力和干扰，使我们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考前的学习和准备中，对外聘评委评出的成绩，我们非常信服。”可以这样说，现在的河北省的音乐考生是幸运的，他们的考试环境是最好的，他们的经济负担是全國最轻的。
四、改革带来了考生素质的普遍提高
通过各个专业评委所反馈的考试情况，河北省考生的素质普遍较好，来自全国各地的评委都有着同样的感受，认为河北省的考生综合素质普遍要高于各评委所在的省市和地区。很显然是改革促进了教师的责任心的增强，是改革使学生全身心的投入学习之中，使之水涨船高。
在声乐考生中不少的学生有着较好的基本功，有的考生都能胜任难度较大、戏剧性较强的作品，如《星光灿烂》、《夜莺》、《黄河怨》、《故园恋》等作品，演绎得具有相当水准令人惊讶。
据悉，河北省考生考取中央音乐学院、中国音乐学院、上海音乐学院等国内知名院校的声乐学生，在全国范围内比例是比较高的。
五、改革促进了教学质量的提高
在所考学校，教师决定考生命运的日子里，考生跟老师学习动机有二，其一，提高专业技能，其二，考试时老师能助一臂之力。
面对潮水般的生源和财源，教师上课只能疲于应付，流水作业式的教学质量可想而知，教师被大量的考前学生压得透不过气来。由于精力有限不仅无力教好考生，还严重影响了在校学生的教学工作，教师与考生的供求矛盾中，考生处于明显的弱势。音乐专业高考的改革打破了这一局面，考生从付出的代价中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报。教师们从抵制、反对、不理解继而反思到认可，经历了一个痛苦、触及灵魂、设身处地的过程，教师们从改革中焕发了教学热情，增强了责任心，最终老师和考生成了双赢的受益者。学生深知，命运现在掌握在自己手里，只有好好的学习专业技能和文化知识，实实在在的提高了自己的综合素质，前途将是一片光明。教师要想名利兼有之，必尽全力教好学生，有了主客观的同时努力，河北考生的质量大幅提高，便有了今日的水到渠成。
与时俱进、打破常规、勇于创新、开拓前进。河北省高校音乐专业考试成功的改革，是对传统和旧的考试模式的一种挑战和扬弃，探索和创新了适应21世纪音乐专业高考测试模式的一种新的思路、新的理念、新的方向，受到了来自新疆、辽宁、陕西、山东、湖北、湖南、云南、四川等同行们的一致好评和推崇，为全面提高我国音乐考生的质量多出人才，并净化考试环境，做出了贡献，闯出了一条高校音乐教育改革的成功之路。
参考文献：
[1]赵梅伯.唱歌的艺术[M]上海:上海音乐出版社,1997.
[2]毕研韬,刘孟臣.个性化的英国研究生教育[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
2003,(3):42-43.
[3]薛宇宏.浅谈实施创新教育的几个问题[J].化工高等教育,2004,(2):
43-45.
[4]李保强.高校管理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
[5]韩延明.大学理念论纲[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3.
（责任编辑：麻剑飞）
关键词：音乐教育；成绩与问题；改革
作者简介：钟家明（1958-），男，湖北黄陂人，湖北师范学院音乐学院，教授。（湖北 黄石 435002）
中图分类号：G642.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0079（2011）31-0125-02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我国经济的腾飞，科学文化教育事业也随之快速发展，尤其是高等艺术教育，更是雨后春笋迅猛增长。有关数据显示，全国各地独立开设音乐专业的院校已达七百多个，音乐教育队伍还在不断扩大。据不完全统计，全国音乐专业教师约四万余人，在读学生约三十余万，每年考生约十五余万。1999年以来，高等学院音乐教育专业无论是招生还是考生数量均逐年成倍增长，这给艺术教育专业带来了机遇和挑战。
在中国音乐学院建院四十周年庆典期间举办的“国内外音乐学院校长论坛”会上，武汉音乐学院副院长刘永平说：“音乐教育发展快是件好事，但有不利一面，即在制度建设不完善的情况下，那么多院校和人瓜分这块蛋糕是否造成人才的浪费和贬值，同时又造成就业压力呢？”任何事物都有着自身的发展规律，音乐教育快速发展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绩，但还存在着很大的问题。盲目扩招，专业门槛降低，必然导致良莠不齐，又由于经济利益的驱动，使教风、学风偏移教育目标，教育质量有所下降，导致毕业生水平普遍较差。
笔者近年常被有些院校请去做应聘教师的把关工作，应聘者不乏地方名校的毕业生，稍好的凤毛麟角，平庸者居多，有的毕业生素质之低下令人瞠目结舌，这充分暴露出我们现行的考试模式、培养机制以及教学理念上均存在问题，已越来越不能适用当今音乐教育事业的发展。
笔者应河北省教育厅考试院邀请，参加了2009年度高校音乐专业联考招生评委工作，历时十天令人耳目一新，收获颇丰，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整套全新的考试理念和模式，真正的体现出了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和以人为本的精神。河北省高校音乐专业考试模式的成功改革具有很强的典型性、示范性、导向性和可操作性，值得我们全国同行的思考，借鉴和学习。
那么，他们为什么要进行高校音乐专业考试改革呢？
笔者就此采访了河北师范大学教育处副处长章炼同志，他感慨万分地说：“由于我国的高等教育发展迅猛，考生急剧增长，旧的考试模式和人才培养机制难以适应21世纪音乐教育的发展，传统的本校老师决定考生命运模式的弊端和矛盾日趋尖锐，高校音乐市场的巨大商机导致了考纪考风的不断下降，供与求的矛盾十分紧张，优秀考生落选引起纠纷的事时有发生，2002年之前，惊人的投诉率足以证明了事情的严重性。省教育厅考试院和有关院校认识到改革势在必行，否则将会阻碍音乐教育事业的健康发展，而能否真正做到公平、公正、公开、择优的原则是关系考生的切身利益和社会稳定，更重要的是关系到高校的生源质量，人才培养和教育改革导向”。
因此，省教育厅考试院和有关院校顶着来自各方面（特别是本校教师）的巨大压力进行了大刀阔斧改革，并委托河北省师范大学拿出具体的改革方案。该校在多年实践的基础上总结、探索、改革并创新了河北省高校音乐专业年考测试方案，彻底废除了传统管理模式和测试方法，自2002年以来连续用于每年的高校音乐专业招生年考过程，受到了考生、家长、社会和国内院校同行的高度评价，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效益。2005年，国家教育部有关部门还专门到河北进行调研和开现场会，充分肯定了他们的改革创新取得的成绩和可喜变化。河北省音乐专业考试改革是按照以下几个方面进行的。
一、改革测试方式，实行高校联考
传统的高校考试方法都是以本校为单位的，出题、改題、给分及监考均出自本单位的教师，加上教师基本都有大量的考前培训学生，很难避免一些人为因素，同时由于各校（包括省外院校）单独招生测试，考试需要两至三个月的时间，学生奔波于各校之间应试，不仅耗费大量的食宿、交通和考试费用，而且无暇顾及文化课的学习，一般考生选择考试学校少则十所，多则二十所。据初步统计，若加上考前培训个别课费用（例，石家庄个别课每节三百元，武汉、济南均为四百元），半年平均花费万元左右（武汉、济南约为两至三万元左右），沉重的费用让家长和考生苦不堪言。
2002年开始，河北省教育厅考试院采取了河北师范大学的改革方案，并由该校承担全省高校音乐专业招生连考测试工作，并把联考成绩作为省内外高校在河北省招录音乐专业学生的最终依据。
二、优化测试环节，改革考试管理
（1）优化考试科目科学分布卷值。为了实现专业测试的规范化、标准化、科学化，根据音乐教育改革的具体情况，详细制定了音乐专业的联考测试大纲，作为命题依据。根据高校选拔考试的要求，科学的分布分值，音乐测试总分200分，声乐、器乐、舞蹈满分各为120分，视唱30分，乐理30分，听音20分。
（2）外省命题、专家审定、抽签用题。为确保测试质量，他们始终坚持依据考试大纲规范用题的原则，选择优秀教师命题，再由本省专家入围审题，最后主考人随机抽签用题。
（3）公平、公正、择优外聘高校评委。为了确保音乐专业的联考真正的公平公正，开创全国音乐考试之先河，全部聘用外省高校评委，并规定同一所院校不得连续两年聘用评委，他们先后在全国三十多所知名度较高的院校，聘用了必须具有副高级以上职称的专家评委。实践证明，这是河北省高校音乐专业联考中最为艰难，然而，却是最成功的一招棋。被聘学校都极为重视这一使命，挑选都是水平高，责任心强的专家，历次评委们的工作都认真负责、精益求精、实事求是，均受到了该省的有关领导、同行的赞扬，特别是考生和家长们的充分肯定和信任。
（4）精心组织、分工负责、相互监督。该校成立了以主管校长为组长，学校纪检书记为副组长的高考组，还专门分设了各项工作组，形成相互协调、相互监督、相互支持，分工负责的工作机构，例纪检组、考务组、专家组、测试组等九个专门工作组，他们还制定了严密的考分细则。2005年进一步编辑了《河北省普通高等院校艺术专业考生考试指南》对国家有关部门颁发的艺术专业招生考试政策法规考试大纲、平分标准等予以明确说明，考生报名时人手一份，免费发放。
（5）人性化服务，突出考生主体位置。考生的急剧增加，考试时间的限定，每所学校均对考生的专业测试时间尽量压缩，走马观花似的测试场面屡屡出现，考生和家长颇有微词。针对这种现状他们及时转变工作作风，做到人性化服务，充分尊重考生的意愿和劳动，分别对考生所考专业的时间进行了严格的规定。（例：声乐考试曲目不得少于三分钟）。
（6）建立数字化管理系统。该校在音乐专业测试考场，建立了一套完整的数字化管理系统，每个考场均设有计算机、网络控制的录音、录像系统，它自始至终记录和监控考场内外的考试全过程。评委采取了电子独立打分器，通过局域网编入计算机系统，去掉最高分和最低分，取平均分为考生的最终得分，大屏幕立即予以显示，考生考完便知道自己的得分。
河北省师范大学负责承办全省音乐专业联考以进行了多年，针对音乐专业测试工作的特点以及在考试工作中存在的问题，他们一直进行了积极的探索与创新，其改革带来的变化是显著的，给人印象最为深刻的有三点：
三、改革带动了考纪考风的根本好转
每年只要临近专业考试，有关院校便热闹非凡、门庭若市，很多教师都忙的不亦乐乎，而校外的各种考前培训班、私人中介机构等，比比皆是。他们每年都要通过全省各地高中音乐教师，动员不少应届音乐考生到该校进行培训，并许诺只要考生交三至六万不等的费用就能帮其获取某某音乐学院、某某师范大学音乐系以及二本一的学校专业通知书。
可怜天下父母心，虽然考试的主体是子女，付出沉重代价的却是父母，除了关心子女的专业和文化课成绩外，还得在疏通关系上下工夫。很多院校为了杜绝不正之风三令五申不得作弊，采取了很多相应的措施。例如考场中用布遮隔考生，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考官不停变换考场等办法，心照不宣的小动作照样我行我素，防不胜防，领导紧张头疼，考生和家长怨声载道，年年如此，大家都在忙，人人都喊累。这带有全国普遍性的现象，河北曾有之，随着音乐专业考试改革的不断深入和完善，那些不谐之音随之销声匿迹。现在呈现在大家面前的是另外一番景象。
考试规则周密科学，测试环节息息相扣，测试结果真实可信，考生和家长心服口服。我们现在看到的是家长信任的眼光，考生泰然自若、心情舒畅的神态，考生测试中那份自信的表情，考完后高兴的心情溢于言表。我们自始至终没有听到一句牢骚怪话和“太黑”之类的非议，更看不到那种乱哄哄指责和辱骂的场面。笔者曾询问过几个考生，对改革后的考试状况有何感想时，他（她）们异口同声的说：“音乐专业考试的改革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公平、公正的环境，减少了许多不应有的压力和干扰，使我们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考前的学习和准备中，对外聘评委评出的成绩，我们非常信服。”可以这样说，现在的河北省的音乐考生是幸运的，他们的考试环境是最好的，他们的经济负担是全國最轻的。
四、改革带来了考生素质的普遍提高
通过各个专业评委所反馈的考试情况，河北省考生的素质普遍较好，来自全国各地的评委都有着同样的感受，认为河北省的考生综合素质普遍要高于各评委所在的省市和地区。很显然是改革促进了教师的责任心的增强，是改革使学生全身心的投入学习之中，使之水涨船高。
在声乐考生中不少的学生有着较好的基本功，有的考生都能胜任难度较大、戏剧性较强的作品，如《星光灿烂》、《夜莺》、《黄河怨》、《故园恋》等作品，演绎得具有相当水准令人惊讶。
据悉，河北省考生考取中央音乐学院、中国音乐学院、上海音乐学院等国内知名院校的声乐学生，在全国范围内比例是比较高的。
五、改革促进了教学质量的提高
在所考学校，教师决定考生命运的日子里，考生跟老师学习动机有二，其一，提高专业技能，其二，考试时老师能助一臂之力。
面对潮水般的生源和财源，教师上课只能疲于应付，流水作业式的教学质量可想而知，教师被大量的考前学生压得透不过气来。由于精力有限不仅无力教好考生，还严重影响了在校学生的教学工作，教师与考生的供求矛盾中，考生处于明显的弱势。音乐专业高考的改革打破了这一局面，考生从付出的代价中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报。教师们从抵制、反对、不理解继而反思到认可，经历了一个痛苦、触及灵魂、设身处地的过程，教师们从改革中焕发了教学热情，增强了责任心，最终老师和考生成了双赢的受益者。学生深知，命运现在掌握在自己手里，只有好好的学习专业技能和文化知识，实实在在的提高了自己的综合素质，前途将是一片光明。教师要想名利兼有之，必尽全力教好学生，有了主客观的同时努力，河北考生的质量大幅提高，便有了今日的水到渠成。
与时俱进、打破常规、勇于创新、开拓前进。河北省高校音乐专业考试成功的改革，是对传统和旧的考试模式的一种挑战和扬弃，探索和创新了适应21世纪音乐专业高考测试模式的一种新的思路、新的理念、新的方向，受到了来自新疆、辽宁、陕西、山东、湖北、湖南、云南、四川等同行们的一致好评和推崇，为全面提高我国音乐考生的质量多出人才，并净化考试环境，做出了贡献，闯出了一条高校音乐教育改革的成功之路。
参考文献：
[1]赵梅伯.唱歌的艺术[M]上海:上海音乐出版社,1997.
[2]毕研韬,刘孟臣.个性化的英国研究生教育[J].学位与研究生教育,
2003,(3):42-43.
[3]薛宇宏.浅谈实施创新教育的几个问题[J].化工高等教育,2004,(2):
43-45.
[4]李保强.高校管理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
[5]韩延明.大学理念论纲[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3.
（责任编辑：麻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