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疫文化资本:凉山彝族瘟疫认知与应对的人类学省思

来源 :原生态民族文化学刊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tom_7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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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底爆发的新冠疫情,为全球与地方交织共生的疫情防控提出新要求,也为客观审视族群防疫地方性知识与实践提供了新视野.以四川凉山彝族民间社会新冠疫情应对为思考点,从历时与共时视角审视该族群疫病应对的地方性知识及实践.研究发现基于“拟人论医学体系”,彝族形成了神、鬼、自然的疫病起源观,并以“仪式抗疫”为核心,构建起毕摩、民众、社区三重防疫体系.彝族防疫地方性知识与实践的文化资本特性体现为,其对族群与社区共同体健康的维系及其构筑的防疫集体意识.研究提出,从“作为文化体系”视角审视族群防疫地方性知识及实践,在国家防疫健康治理中考量族群文化因素,以此实现国家防疫公共卫生实践与族群防疫行为间的健康治理协同,从而为全球视野与地方视角中的协同抗疫提供对话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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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疫情时代的国际传播与对外传播呈现出更具信息敏感性、危机传播及风险传播的比例升高、污名与谣言传播数量增多、信任与共情传播为基础的互通机制匮乏等特点.媒介治理作为全球治理的重要分支,旨在以跨文化协商、协调、共治的多元机制化解全球化危机以及构筑新媒介图景.“一带一路”倡议以整体全球化理念,刷新国际社会对于国家间关系及世界格局的认知.媒介治理框架下的媒介政治治理、媒介规制治理、媒介文化治理、媒介健康治理是“一带一路”传播治理框架建构的可能路径.在当前掀起的“中式全球化”浪潮的背后,也应理性反思其话语根源,方能避
宋代以降,围绕钦廉地区的归属问题,历代政府根据当时的情况不同而有所调整.宋朝成立了独立的高层政区——广南西路,其背景是交趾的独立,钦廉地区作为广南西路边防的前沿而受到重视.元朝把钦廉地区归为海北海南道,但在行省一级上,与广西其他地区一起,统归于湖广行省管理.明朝基本继承了元末的行政建制,但把钦廉地区划归为广东行省,此项省一级行政区的调整,后历经清朝和民国,几无变化.而促成这样调整的,恰是明初与安南建立了较为稳定的宗藩关系,“防边”思维压倒了“边防”思维,由此历明、清、民国并未调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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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疫情时代,影像媒介在故事建构和文本叙事上扮演着重要角色,媒介叙事也深刻影响着受众的情感和观念.以新冠疫情题材纪录片为例,可以将其视为一种生命叙事实践,聚焦疫情故事的讲述如何建构意义、传递情感和社会认同.生命叙事实践作为一种“表现性话语”,通过个体叙事积极地进行自我主体意识的表达和意义建构,在意义相通的共情场域中唤醒和联结情感记忆,并在情感创伤的“外化”过程中获得心理疗愈.同时,该实践在共情传播过程中以情感话语和“去他者化”话语分别构建价值认同和身份认同,促进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社会认同.
中国当前正处于后脱贫时期开创乡村振兴新局面的历史转折阶段.农村全留守家庭是这一阶段乡村振兴的重要主体,解决农村全留守家庭的相对贫困问题是乡村振兴的重要任务.在社会资本(social capital)理论视域下,通过以皖北F镇L村为实例的调查发现,就农村全留守家庭的相对贫困问题而言,社会关系网络匮乏导致边缘化贫困日益显现,传统乡土信任的断裂造成囚徒式贫困逐渐突出,有关部门对相对贫困群体的忽视导致无为式贫困形势严峻.基于此,解决农村全留守家庭相对贫困问题不但要帮助他们实现社会关系网络的重构,还应该在基层党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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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认为在关于中华民族共同体文化认同的讨论上,采用“厚概念(thick concept)”,即从文明/文化及其历史甚或“心理”等来谈论民族国家作为共同体,容易陷入“混乱”.文章建议先面对“民族国家”这个实体及其相关实践做法,即从\"浅概念(thin concept)的角度处理与民族国家有关的核心问题.文章认为,从浅而实的角度理解民族国家及其事项,能够以有共度性的视角处理与其他国家相冲抵的问题,例如领土、法治和人权等.相反,若强调文化认同则导致无法在一般民族国家都要处理的问题上寻得对话的共同轨道.
人类学界普遍接受这样一种观点,即在世界互联日益增强的几十年来,也就是说,在全球化的时代里,对文化的识辨应该采取多视角的方式.本文首先在全球化的视野里对文化的层次作一概要性的陈述;继而将认同作为剖析对象,以理解为何民族国家在民族认同(national identity)建构上要有文化之诉求?不同的文化层次在那些方面与民族共同体的形成与持续互为因果?而对现代民族国家如何整理多样性的讨论则构成本文第三部分.本文的中心议题是:民族共同体在如何在网状互联的今日世界独善其身,持续寻求其民族/国族认同(quest fo
20世纪60年代生态民族学成为民族学的一个分支学科,并在民族学界得以确立.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学术实践,深化了文化与生态关系的研究,提出生态民族学向生境民族学研究范式的转型,这对半个多世纪以来生态民族学创建过程的讨论和学术视野的拓展奠定了基础,提升了对其学术价值与时代使命的认知.一个学科的建立既是时代的产物,也是学人不懈的努力.这对当下建构民族学中国话语或者民族学中国流派,具有一定的学术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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