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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事实上,即便圣贤也曾有过。所谓“小人无错,君子常过也”。古往今来,各色例子,不胜枚举。
从小立志读书做圣贤,立功、立德、立言终成“三不朽”,阳明先生也有龙场悟道的反省;满清中兴名臣、士大夫楷模曾国藩亦有杀戮过甚而有屠夫恶名;雄才大略,扫除匈奴,成就强汉伟业,一代雄主汉武帝也难逃穷兵黩武之魔咒……
那么,在每个人都会面对的天人交战考验中,孔老夫子修成正果,成为万世师表、至圣先师的秘诀又是什么呢?翻翻《论语》,在《子罕篇》中不难发现,孔子门人早已通过观察发现夫子身教胜于言传:“子绝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后世飽学之士将这一十又一字解释为孔夫子杜绝四种坏毛病,即杜绝想当然,杜绝刚愎自用,杜绝固执固陋,杜绝任性放纵。
将此理解成孔子门人弟子记录的孔子努力改掉的四个小毛病固然不错,但窃以为这并非尽善尽美,倒不若将其理解为一个问题的四个维度。这个问题就是常常讨论的命题:人与自己的关系。诚如王阳明的哲言——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即人最大的敌人其实是自己。人固然能在自然中轻松征服物理世界,人也可以在社会中不太费力地超越他人,可在精神世界中却很难战胜自己。真正的强者不仅仅是超越其他人,而是战胜自己。
古往今来,不但孔夫子们在探究个中奥秘,西方世界那些聪明人也在研究分析。精神分析学派创始人弗洛伊德,就把一个平凡的我分析分裂成本我、自我和超我三个“我”。三个“我”统一于同一个我,也撕扯着同一个我,颇有些“本是同根我,相煎何太急”之感。就像孟子提性善论,荀子持性恶论一样,“超我”就是那个高尚的、纯粹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善我”,而本我就是那个猥琐的、龌龊的、浸淫于诸多欲望中的“恶我”。自我算是个中间派,通过后天学习有是非善恶观念却又备受恶我、善我不断撕扯。
说到底,想当然、刚愎自用、固执固陋、任性放纵也就是那个处在黑洞边缘快被自己撕碎的那个我的种种自甘堕落的思想、心理、言论和行为而已。所谓天人交战,就是人和自己的战争。矛盾无处不在,自然也存在于每个人体内脑中,思想深处,冲动魔鬼,欲望诱惑,矛盾统一于人性的兽性和神性,最终也必须通过人性来协调。
神性与兽性的战斗从人类诞生之初就已缠斗在一起,人体是脆弱的,也是珍贵的。正如人性一样,所有的美好都需要我们小心守护,才能长久。两千多年前,孔圣人是这样做的,现在的你我也没得选择,唯有如此,人才为人也,何况我们都想做个好人。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共勉之!
从小立志读书做圣贤,立功、立德、立言终成“三不朽”,阳明先生也有龙场悟道的反省;满清中兴名臣、士大夫楷模曾国藩亦有杀戮过甚而有屠夫恶名;雄才大略,扫除匈奴,成就强汉伟业,一代雄主汉武帝也难逃穷兵黩武之魔咒……
那么,在每个人都会面对的天人交战考验中,孔老夫子修成正果,成为万世师表、至圣先师的秘诀又是什么呢?翻翻《论语》,在《子罕篇》中不难发现,孔子门人早已通过观察发现夫子身教胜于言传:“子绝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后世飽学之士将这一十又一字解释为孔夫子杜绝四种坏毛病,即杜绝想当然,杜绝刚愎自用,杜绝固执固陋,杜绝任性放纵。
将此理解成孔子门人弟子记录的孔子努力改掉的四个小毛病固然不错,但窃以为这并非尽善尽美,倒不若将其理解为一个问题的四个维度。这个问题就是常常讨论的命题:人与自己的关系。诚如王阳明的哲言——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即人最大的敌人其实是自己。人固然能在自然中轻松征服物理世界,人也可以在社会中不太费力地超越他人,可在精神世界中却很难战胜自己。真正的强者不仅仅是超越其他人,而是战胜自己。
古往今来,不但孔夫子们在探究个中奥秘,西方世界那些聪明人也在研究分析。精神分析学派创始人弗洛伊德,就把一个平凡的我分析分裂成本我、自我和超我三个“我”。三个“我”统一于同一个我,也撕扯着同一个我,颇有些“本是同根我,相煎何太急”之感。就像孟子提性善论,荀子持性恶论一样,“超我”就是那个高尚的、纯粹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善我”,而本我就是那个猥琐的、龌龊的、浸淫于诸多欲望中的“恶我”。自我算是个中间派,通过后天学习有是非善恶观念却又备受恶我、善我不断撕扯。
说到底,想当然、刚愎自用、固执固陋、任性放纵也就是那个处在黑洞边缘快被自己撕碎的那个我的种种自甘堕落的思想、心理、言论和行为而已。所谓天人交战,就是人和自己的战争。矛盾无处不在,自然也存在于每个人体内脑中,思想深处,冲动魔鬼,欲望诱惑,矛盾统一于人性的兽性和神性,最终也必须通过人性来协调。
神性与兽性的战斗从人类诞生之初就已缠斗在一起,人体是脆弱的,也是珍贵的。正如人性一样,所有的美好都需要我们小心守护,才能长久。两千多年前,孔圣人是这样做的,现在的你我也没得选择,唯有如此,人才为人也,何况我们都想做个好人。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共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