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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遵循“自然的教导”这一教育观念中包含着“善良意志”。将“自然的教导”这一基本观点运用于高校教育，需要从五个具体的方面着手。这五个方面分别是高校学生学习的五种主要类目，它们也是遵循“自然的教导”的五个途径。
[关键词]自然的教导 善良意志 高校教育
一、“自然的教导”这一原则具有基本性
我们无需对一些具有根本性的原则加以论证，也不能怀着某些不良居心去诋毁它们，更不能对它们抱着盲目无知的态度，对这些原则，我们只要抱着一种向往善的单纯的心灵，就可以把握到它们的精髓，透视这些原则所禀赋的灵魂。
卢梭关于教育的基本观点就是这样的原则，它们带着某种“善良意志”或者“良心”的色彩，当我们抱着一颗向往善的心态去思考卢梭的这些观点时，往往可以产生心灵上的共鸣，我们不用去论证，而只是就达到善这一至上目的而言，就可以断定这些基本观点是可靠的、合理的。按照这一线索，我们很容易发现，“遵循自然的教导”符合向善的要求，而且是卢梭最为基本的一个观点。卢梭本人对“自然教导”的界定可以通过下面这句话得到合理的理解：“所有那些奴役我们和毁灭我们的欲念，都是从别处得来的，大自然并没有赋予我们这样的欲念，我们擅自把它们作为我们的欲念，是违背它的本意的。”①社会中的任何一种行为或规定，无论它多么完美，只要奴役我们或者在任何意义上毁灭我们，就不能说它是合理的和好的。这是自然给予我们最基本的教导。
二、遵循“自然教导”的五个途径
遵照自然这一基本教导，我们来考察一下高等教育应当如何保持在光明大道上，而不会滥用人类的好意。蔡元培先生曾经向北大学子提出了三项要求：一、抱定宗旨；二、砥砺德行；三、敬爱师友。其中，前两个要求都是针对大学生在校园里的为学而言。反观我国当代大学生的为学内容，我们大概可以从一下五个方面来考察遵循“自然教导”的途径：一、砺炼思维，增益智慧；二、学习和积累知识；三、掌握技能；四、增进修养，丰富内涵；五、寻找并坚定信仰。
砺炼思维的过程主要包含在思想类的课程里面，这些课程又主要包含数学、逻辑学、思想史、哲学以及与这些大类相关的一些科目。在此我们不关心这些类目之间有何种区别，相反，我们着重关注它们又什么相同或者想通的地方。在纯粹推理的事物上，我们需要弄清楚两方面的基本要素，其一是这个推理的基本前提或者基本命题，另一个是这个推理的基本规则，首先将这两方面的问题澄清，然后才能在这两方面的基础上构建整个推理过程，并最终得到一个推论结果，我们往往把这一结果称为结论，而实际上它也是一个命题，只不过这个命题不像那些基本命题那样根本，但是这也不妨碍它们同样能够作为我们另一些结论的前提和根据，对于另一些命题而言，他们可能又变成了基本原则。无论是数学、逻辑学还是哲学，他们都必须遵从这两个方面的要求，他们的区别可能更多的在于，对一些类目而言，这些要求是很明显的、这两个方面在其中也得到了最明显的体现，而在另一些类目中，这些要求就不那么明显、这两个方面在其中也没有鲜明的体现。比如，在数学和严格的逻辑学中，我们要时刻保持精力集中，牢记其中的基本定义和基本原则，掌握好其中的基本规则，进行可靠的推理，数学和严格逻辑学中随处可见这些命题和规则，我们不用费力去寻找的，就知道它们是数学、逻辑学的核心。然而在哲学中，尤其是一些关乎人生和道德的哲学，我们或许只能隐隐约约地察觉到其中的推论是如何构成的，这些推论十分隐晦地包含在晦涩的内容中。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不能否认构成这些哲学思想的基础仍然是一系列严格的推论，这些推论像数学和逻辑学那样具有一些基本原则和基本规则，把握这些思想的精髓就需要我们不仅拾掇那些看似现成的结论或教条，而且要寻找这些结论和教条是如何得到的。
表面看来，对于数学和逻辑学这些推论性特别强的类目，只要我们找到可靠的基本原则和合理的基本规则，就可以保证得到可靠的结论。这一点不可否认。如何去寻找这样的基本原则和基本规则，这一问题达到了人类理智的极限，我们往往说不清楚某一个被当做基本原则的命题何以是可靠的，但是我们却将其作为可靠的命题来运用了，这样是不是很不负责人呢？当然不是，人类对这样一些基本命题已经尽力了，我们不可能再往下追究，只好凭借一些直觉，这些直觉可能受到了理性的引导和限制，但是它们本是不是任何推论性的东西。这些直觉的产物就是一些基本原则和基本规则，根据它们，我们构建出一些推理系统。因为我们的理性只能够保证推论过程的可靠性而不能保证直觉的产物的可靠性，因而我们所得到的系统也只能具有相对的或者有限制的合理性。如此一来，当一个人的推论系统和另一个人不一样时，他们往往是由于基本原则和基本规则有所不同，这种情况下，我们就不能站在任何一方的立场上去否定另一方，而应当冷静地用理性的光辉同时照耀这两座金字塔，让其各生其辉。当然，也可能会有另一种情况，就是一种理论系统本身就存在推论上的明显的错误，我们就要排除它，不被它误入歧途。我们再高等教育的过程中必须认识到这一点，从而不被思维奴役和毁灭。这是遵循“自然教导”的体现。
对于包含在复杂内容中的推论，我们要更加谨慎，至少我们需要预防两方面的问题：一、我们往往因为把握到某个单一的内容就拿出来任意发挥，甚至有时候我们可能会从一本谈论热爱生命的书中得到“自杀是必要的”这样一个荒唐的结论。针对这一问题，我们需要把这个单一的命题回归到整个推论系统中，看看它处在整个系统的哪一个环节。二、在晦涩庞杂的内容中，我们很难找到一些明显的命题作为我们的基本命题和基本规则，更不用说一些推论过程了。为了克服这一困难，我们需要接受伽达默尔的教导：我们不可能把作者原本的意义完全准确地把握到，这些意义对于作者本人来说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我们要做和能做的就是把我其中的一种意义，吧这一把握到的意义转换成意思鲜明的命题，然后寻找其中的推论规则，这些推论规则可能会带有更大的普遍性，在找到命题和推论规则以后，我们就可以找到这些命题之前的关系，只要将这些命题摆好了位置，就不难发现其中哪些是作为基本原则的命题，而哪些又是作为结论的命題，以及哪些是两者兼而有之的命题。我们不能仅仅教导学生要接受什么思想或者什么样的哲学，而是要让他们知道，如何选择一种更合理的方式去思考问题，以及如何用一种更可靠的方式去把握那些庞杂隐晦的内容。
对于其余四个方面，我们可以不做详细的论述，只要遵从上面的方法，就可以找到可靠的途径。知识可以分为真知和非真知两个相反的类别，对人而言，可谓“三人行，必有我师”，意在说明，知识一开始对我们而言是“无知”，就是说我们一开始并不知道某个事物，当我们把这个我们不知道的事物弄清楚以后，我们就将这个事物定义为知识。所以，因为我们并不知道某种事物，而学习知识的对象就是我们所不知道者，我们又何以判断它的真假呢？作为一名高校教师，掌握的专业知识当然要比学生多，至少在他所传授的知识方面，他具有更深入和全面的了解，只有高校教师把握好对知识甄别的关口，才能“放他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②。可以说，高校教师有义务对知识去蔽、去伪存真，而不能完全照本宣科，更不能胡编乱造。受到自然可能教导人类掌握各种不同的技能，有时候一种技能是好的，但在另外的时候这一相同的技能又是不好的，我们就不能勉强说自然只教导我们某种无论何时都是好的技能。自然对人类技能的教导最明显地体现在方式方法上，找到一种恰当的方法来教育学生是自然的要求。当然，由于“自然”的意义在于防止那些奴役和毁灭我们的事物产生，它当然会教导我们在掌握和运用技能的时候将其导向有益于人类的方向，这一点就属于我们的修养范围了。纯粹的修养不带有任何实用性，它主要是精神上的，是一种人性的升华，但是，高校教育者应当谨慎地引导学生，不能用修养作幌子去做那些丑陋的事情。最后，在内心中形成一种高原的信仰，并在整个生命过程中坚持到底，这是避免学生陷入迷惘的最佳途径，但是，信仰可能会由于社会现实的艰难和文化氛围单薄，再加上某些秉性丑陋的人肆意煽动而变成祸害的根源，这是高校教育者应当加以预防的。
如果我们能够从上面这五个方面谨慎从教，即使不能做好传道、授业和解惑的事情，也至少不会将他们培养成一群不健康的人。我们尽量让他们在正确的道路上成长，至于能否开出美丽的花朵并结出丰硕的果实，如果无能为力，也可以留给受教育者自己去裁决了。
[注释]
①卢梭.爱弥儿[M].李平沤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289。
②鲁迅.鲁迅全集[M]第一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133。
[参考文献]
[1]卢梭.爱弥儿[M].李平沤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
[2]鲁迅.鲁迅全集[M]第一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
[3]杨晓明.高等教育政策问题研究[G].郑州：大象出版社,2011；
[4]范文曜,马陆亭.高等教育发展的治理政策:OECD与中国[G].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10；
[5]符华兴.世界主要国家高等教育发展研究[G].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2010.
（作者单位：重庆交通大学）
[关键词]自然的教导 善良意志 高校教育
一、“自然的教导”这一原则具有基本性
我们无需对一些具有根本性的原则加以论证，也不能怀着某些不良居心去诋毁它们，更不能对它们抱着盲目无知的态度，对这些原则，我们只要抱着一种向往善的单纯的心灵，就可以把握到它们的精髓，透视这些原则所禀赋的灵魂。
卢梭关于教育的基本观点就是这样的原则，它们带着某种“善良意志”或者“良心”的色彩，当我们抱着一颗向往善的心态去思考卢梭的这些观点时，往往可以产生心灵上的共鸣，我们不用去论证，而只是就达到善这一至上目的而言，就可以断定这些基本观点是可靠的、合理的。按照这一线索，我们很容易发现，“遵循自然的教导”符合向善的要求，而且是卢梭最为基本的一个观点。卢梭本人对“自然教导”的界定可以通过下面这句话得到合理的理解：“所有那些奴役我们和毁灭我们的欲念，都是从别处得来的，大自然并没有赋予我们这样的欲念，我们擅自把它们作为我们的欲念，是违背它的本意的。”①社会中的任何一种行为或规定，无论它多么完美，只要奴役我们或者在任何意义上毁灭我们，就不能说它是合理的和好的。这是自然给予我们最基本的教导。
二、遵循“自然教导”的五个途径
遵照自然这一基本教导，我们来考察一下高等教育应当如何保持在光明大道上，而不会滥用人类的好意。蔡元培先生曾经向北大学子提出了三项要求：一、抱定宗旨；二、砥砺德行；三、敬爱师友。其中，前两个要求都是针对大学生在校园里的为学而言。反观我国当代大学生的为学内容，我们大概可以从一下五个方面来考察遵循“自然教导”的途径：一、砺炼思维，增益智慧；二、学习和积累知识；三、掌握技能；四、增进修养，丰富内涵；五、寻找并坚定信仰。
砺炼思维的过程主要包含在思想类的课程里面，这些课程又主要包含数学、逻辑学、思想史、哲学以及与这些大类相关的一些科目。在此我们不关心这些类目之间有何种区别，相反，我们着重关注它们又什么相同或者想通的地方。在纯粹推理的事物上，我们需要弄清楚两方面的基本要素，其一是这个推理的基本前提或者基本命题，另一个是这个推理的基本规则，首先将这两方面的问题澄清，然后才能在这两方面的基础上构建整个推理过程，并最终得到一个推论结果，我们往往把这一结果称为结论，而实际上它也是一个命题，只不过这个命题不像那些基本命题那样根本，但是这也不妨碍它们同样能够作为我们另一些结论的前提和根据，对于另一些命题而言，他们可能又变成了基本原则。无论是数学、逻辑学还是哲学，他们都必须遵从这两个方面的要求，他们的区别可能更多的在于，对一些类目而言，这些要求是很明显的、这两个方面在其中也得到了最明显的体现，而在另一些类目中，这些要求就不那么明显、这两个方面在其中也没有鲜明的体现。比如，在数学和严格的逻辑学中，我们要时刻保持精力集中，牢记其中的基本定义和基本原则，掌握好其中的基本规则，进行可靠的推理，数学和严格逻辑学中随处可见这些命题和规则，我们不用费力去寻找的，就知道它们是数学、逻辑学的核心。然而在哲学中，尤其是一些关乎人生和道德的哲学，我们或许只能隐隐约约地察觉到其中的推论是如何构成的，这些推论十分隐晦地包含在晦涩的内容中。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不能否认构成这些哲学思想的基础仍然是一系列严格的推论，这些推论像数学和逻辑学那样具有一些基本原则和基本规则，把握这些思想的精髓就需要我们不仅拾掇那些看似现成的结论或教条，而且要寻找这些结论和教条是如何得到的。
表面看来，对于数学和逻辑学这些推论性特别强的类目，只要我们找到可靠的基本原则和合理的基本规则，就可以保证得到可靠的结论。这一点不可否认。如何去寻找这样的基本原则和基本规则，这一问题达到了人类理智的极限，我们往往说不清楚某一个被当做基本原则的命题何以是可靠的，但是我们却将其作为可靠的命题来运用了，这样是不是很不负责人呢？当然不是，人类对这样一些基本命题已经尽力了，我们不可能再往下追究，只好凭借一些直觉，这些直觉可能受到了理性的引导和限制，但是它们本是不是任何推论性的东西。这些直觉的产物就是一些基本原则和基本规则，根据它们，我们构建出一些推理系统。因为我们的理性只能够保证推论过程的可靠性而不能保证直觉的产物的可靠性，因而我们所得到的系统也只能具有相对的或者有限制的合理性。如此一来，当一个人的推论系统和另一个人不一样时，他们往往是由于基本原则和基本规则有所不同，这种情况下，我们就不能站在任何一方的立场上去否定另一方，而应当冷静地用理性的光辉同时照耀这两座金字塔，让其各生其辉。当然，也可能会有另一种情况，就是一种理论系统本身就存在推论上的明显的错误，我们就要排除它，不被它误入歧途。我们再高等教育的过程中必须认识到这一点，从而不被思维奴役和毁灭。这是遵循“自然教导”的体现。
对于包含在复杂内容中的推论，我们要更加谨慎，至少我们需要预防两方面的问题：一、我们往往因为把握到某个单一的内容就拿出来任意发挥，甚至有时候我们可能会从一本谈论热爱生命的书中得到“自杀是必要的”这样一个荒唐的结论。针对这一问题，我们需要把这个单一的命题回归到整个推论系统中，看看它处在整个系统的哪一个环节。二、在晦涩庞杂的内容中，我们很难找到一些明显的命题作为我们的基本命题和基本规则，更不用说一些推论过程了。为了克服这一困难，我们需要接受伽达默尔的教导：我们不可能把作者原本的意义完全准确地把握到，这些意义对于作者本人来说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我们要做和能做的就是把我其中的一种意义，吧这一把握到的意义转换成意思鲜明的命题，然后寻找其中的推论规则，这些推论规则可能会带有更大的普遍性，在找到命题和推论规则以后，我们就可以找到这些命题之前的关系，只要将这些命题摆好了位置，就不难发现其中哪些是作为基本原则的命题，而哪些又是作为结论的命題，以及哪些是两者兼而有之的命题。我们不能仅仅教导学生要接受什么思想或者什么样的哲学，而是要让他们知道，如何选择一种更合理的方式去思考问题，以及如何用一种更可靠的方式去把握那些庞杂隐晦的内容。
对于其余四个方面，我们可以不做详细的论述，只要遵从上面的方法，就可以找到可靠的途径。知识可以分为真知和非真知两个相反的类别，对人而言，可谓“三人行，必有我师”，意在说明，知识一开始对我们而言是“无知”，就是说我们一开始并不知道某个事物，当我们把这个我们不知道的事物弄清楚以后，我们就将这个事物定义为知识。所以，因为我们并不知道某种事物，而学习知识的对象就是我们所不知道者，我们又何以判断它的真假呢？作为一名高校教师，掌握的专业知识当然要比学生多，至少在他所传授的知识方面，他具有更深入和全面的了解，只有高校教师把握好对知识甄别的关口，才能“放他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②。可以说，高校教师有义务对知识去蔽、去伪存真，而不能完全照本宣科，更不能胡编乱造。受到自然可能教导人类掌握各种不同的技能，有时候一种技能是好的，但在另外的时候这一相同的技能又是不好的，我们就不能勉强说自然只教导我们某种无论何时都是好的技能。自然对人类技能的教导最明显地体现在方式方法上，找到一种恰当的方法来教育学生是自然的要求。当然，由于“自然”的意义在于防止那些奴役和毁灭我们的事物产生，它当然会教导我们在掌握和运用技能的时候将其导向有益于人类的方向，这一点就属于我们的修养范围了。纯粹的修养不带有任何实用性，它主要是精神上的，是一种人性的升华，但是，高校教育者应当谨慎地引导学生，不能用修养作幌子去做那些丑陋的事情。最后，在内心中形成一种高原的信仰，并在整个生命过程中坚持到底，这是避免学生陷入迷惘的最佳途径，但是，信仰可能会由于社会现实的艰难和文化氛围单薄，再加上某些秉性丑陋的人肆意煽动而变成祸害的根源，这是高校教育者应当加以预防的。
如果我们能够从上面这五个方面谨慎从教，即使不能做好传道、授业和解惑的事情，也至少不会将他们培养成一群不健康的人。我们尽量让他们在正确的道路上成长，至于能否开出美丽的花朵并结出丰硕的果实，如果无能为力，也可以留给受教育者自己去裁决了。
[注释]
①卢梭.爱弥儿[M].李平沤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289。
②鲁迅.鲁迅全集[M]第一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133。
[参考文献]
[1]卢梭.爱弥儿[M].李平沤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
[2]鲁迅.鲁迅全集[M]第一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
[3]杨晓明.高等教育政策问题研究[G].郑州：大象出版社,2011；
[4]范文曜,马陆亭.高等教育发展的治理政策:OECD与中国[G].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10；
[5]符华兴.世界主要国家高等教育发展研究[G].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2010.
（作者单位：重庆交通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