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团始祖秋元康:成功就是搞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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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手打造AKB48,首次表演时观众只有7人,如今风靡亚洲。
  肥宅的梦想是什么?左手萌妹,右手钞票,随心所欲的生活,获得全世界的认同。不过能达到如此境界的肥宅几乎没有,仅存的那颗硕果就是秋元康。
  秋元康让高不可攀的演艺界门户大开的同时,还在灌输一个概念,“每个女高中生都有她的长处, 不需要个个都十项全能, 会唱歌的就去唱歌, 会跳舞的就去跳舞, 会主持的就去主持, 这只是女高中生们放学后的兴趣小组”。“兴趣小组”意外地在日本男性中也获得了爆炸性的人气,节目进入了良性循环, 更多有才华的少女加盟,秋元康干脆成立了偶像团体——“小猫俱乐部”,并于1985年7月5日发布了首张单曲。
  这个女团存在了两年。有了这次成功的尝试,就不难理解蛰伏了18年后的秋元康,在2005年8月再度出山,策划名为“秋叶原48项目”(即AKB48)时,为何能亲力亲为,并坚持那么久。最开始,AKB48的路十分艰难。在秋叶原第一次演出时,观众只有7个人。但秋元康没有放弃,不断地制作新的策划,为AKB48添枝加叶,绞尽脑汁做宣传,整整坚持了两年半。团员一个个增加,剧场一点点坐满,2008年1月,当AKB48发行首张专辑时,已经成了日本国内的一个演艺大“IP”。

内心住着一名少女


  秋元康是词人出身的制作人,他如今还在为偶像团体创作满是少女情怀的歌。女团中曾获得总选第一的松井珠理奈在接受采访时说过:“我也很纳闷,秋元康制作人为什么能写出这么富有少女心的歌词。有时候作为女孩的我反而会从歌词里学习到,原来恋爱中的少女是这种感觉啊!”
  在AKB舞台活动的休息间,秋元康能和这些锦瑟年华的成员打成一片。他们的话题总是围绕着恋爱。秋元康能用完全不输少女们的萌语逗得大家笑作一团。日本有不少记者都拍到过秋元康跟旗下女团成员秘密约会。据他自己坦白说,自己只和培养起来的团员真正谈过一次恋爱 ,那就是后来成为妻子的高井麻巳子,并且还是在“小猫俱乐部”解散后才谈的恋爱。至于为什么要秘密约会,只是想“多感受一下现在年轻女孩子的空气感”而已,“因为自己内心也住着少女”。
  其实,比起“内心住着少女”这种话,大家更愿意从他的歌词中体会这个人。
  截至目前,秋元康创作的歌词已超过4000首,其中有100首获得过音乐榜榜首,是前所未有的销量和上榜纪录保持者。在“小猫俱乐部”解散后,秋元康与其前成员高井麻巳子结婚并前往美国居住了一年半。也许是婚姻带给了秋元康灵感,回到日本后他写出了传唱至今的名曲《川流不息》,从此奠定了不可动摇的地位,那年他才30岁。这首《川流不息》歌词深沉又深情,写尽了冷暖自知的人生况味:不知不觉,走到了这里/回头看看/这条细细长长的路/通向那远方的故乡/崎岖不平的路/弯弯曲曲的路/地图上也没有记载/宛若人的一生/啊,那河水/缓缓地/流经了世世代代……
  但秋元康更多的歌则是不折不扣的“少女风”。他很明白,歌迷们向偶像索取的其实是一个又一个符号,这些符号可能是女孩子的容颜,可能是衣装,可能是某个能唤起自己青春记忆的环境。这些符号都在秋元康的作品中频繁出现。

打造“可以见面的偶像”


  仅仅靠歌词,秋元康是无法打造出自己的偶像帝国的。这就要提到他对自己作品的偏执。他常常让各制作团队痛并快乐着。通常按照日本演艺界的习惯,一首歌曲首先需要作曲家进行编曲,而后交给词作者按照旋律创作歌词,同步制作演出用服装,再试唱、排舞,最后将舞蹈与歌曲传授给各偶像团体的成员拍摄MV。
  然而,秋元康几乎每次都会反复修改歌词、服装设计、歌曲旋律、舞蹈编排,直到MV拍摄的最后时刻。有几次甚至为了创作出更好的歌词,临时取消拍摄,将单曲的发售时间延期。工作人员常常苦不堪言,但每当看到秋元康修改后的歌曲,却又不得不认同这是一个更加完美的作品。
  秋元康是一个纯粹的规则破坏者。他常常向制作团队传达这样一个概念,“要学会破坏既有模式”。因为“娱乐业没有模式,没有按部就班,没有事前排练,一切都要有新意,这样观众才会来看,才会觉得有惊喜。不要理所当然地流水作业。停下来,好好思考思考”。这种偏执狂一般的严苛和坚持,是其能打造出一个偶像帝国的关键因素。
  至于AKB48为什么能成为亚洲演艺界的“范例”?可能就在于秋元康的善于破坏。他并不是像以往一样单纯作曲或做节目,而是创造了一个偶像产生的平台。用秋元康自己的话说,他更像是一名厨师,收集各种各样的“优秀食材”,并把她们组合制作成完美的料理。
  这个平台上所产生的偶像也是不同于以往的。秋元康创造了一个新的概念——“可以见面的偶像”。在此之前的偶像团体,粉丝们只能通过电视默默地支持,或者去追偶像的演唱会。然而秋元康极具先见之明,他在AKB48策划之初就租下专属剧场,安排女团定期表演,并且开创了只要购买CD就有机会参加偶像握手会的商业模式。这让粉丝们从观赏性消费直接提升为体验性消费。
  AKB48成为国民偶像最重要的原因,应该是秋元康开设了对这个女团所有成员的总选举,以粉丝购买CD投票的方式确定成员的人气排名。为了给偶像投票,粉丝甚至会购买成百上千的CD。
  同样是肥宅,秋元康就能想尽方法赚到钱,而其他肥宅就只能心甘情愿地买单。尽管秋元康强调,自己的心中住着一个少女。但谁会真正相信呢?少女,仅仅是他的产品而已。秋元康,是站在肥宅食物链最高端的肥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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