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遇见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peggy721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我们常常说到遇见,说到机缘,想到古人说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是说人生当中的相遇是多么重要。
  以《哥德巴赫猜想》《地质之光》《祁连山下》《生命之树常绿》等名篇享誉文坛的散文家徐迟先生,讲过他自己青年时代的一段经历。1932年1月,刚刚20岁的徐迟入燕京大学借读,而此时,已经以诗集《繁星》、小说集《超人》驰名,在文坛声誉鹊起的冰心恰好任教燕京大学。
  徐遲先生动情地回忆说,那时候,冰心先生开了一门叫做“诗”的课,一个周上一个小时,讲英国的浪漫主义诗人雪莱和拜伦,也讲湖畔诗人华兹华斯和柯勒律治。当时,漂亮年轻的冰心先生刚刚生下第一个孩子,她每次上课,都推着一辆婴儿车,腋下夹着一本精装的英文诗选集,在燕山大学的校园小路上,在未名湖畔的林荫下,哼着儿歌,轻轻地从宿舍走向教室。
  徐迟先生说,这景象,毫无疑问,是当时燕京大学最美丽的风景,比她给学生讲的诗还要浪漫。
  每一次,冰心先生推着婴儿车走进教室,把婴儿车放在讲台一侧,然后走上讲台,打开诗集,为大家读一首诗,然后开始讲解和分析。徐迟多年以后还这样回忆:“这是一门多么美丽的课程啊!听着冰心老师的这门诗歌课,我们中的不少人后来都成了诗人或诗歌研究者……”
  人生当中,这样的相遇是不多的,更可以说是一种机缘,一种幸运。有这样美丽的际遇,真的是徐迟先生说的,你想不成为诗人都难。
  在我们的生活中亦然。我们每天与一个朝气蓬勃的人在一起,我们的人生就不会有颓废,有懈怠。每天与一个正能量的人在一起,我们就不会有消沉,有怨恨。每天与一个善良情怀的人在一起,我们的人生中就自然充满良知和善行。每天与读书人为伍,你的人生中自然书香弥漫。
  相反,如果你每天与一个怨天尤人的愤青在一起,你必然也渐渐沦为一个处处不平的愤青;每天与一个不求上进的人在一起,你必然也会渐渐丢失掉一个青年人最珍贵的进取之心和人生锐气。
  选自《武汉晚报》
其他文献
人之伟大,或曰聪明,其中之一体现在不断创造出新名词。当各方面不再满足“你幸福了吗”的街头提问后,便不时有所谓研究机构跳出来,演算出各城市的“幸福指数”,做个类似“十大幸福城市”的排行榜。然而,人类内心复杂的情感体验怎可用“指数”进行量化?细一琢磨,大概因其既然是排名,最好能数目化(精确到小数点后几位),一目了然,免生口角。这里大约暗含一种思维:我们富了,亟须某种东西来证实物质上富有的好处,选来选去
2016年1月,我去了马克思故乡,带着崇敬,带着向往,带着从小到大数十年的梦想与理想,也带着使命和责任。我应德国方面邀请,为马克思塑像。这座塑像将于2018年5月5日在马克思诞辰两百周年之际立于伟人的故乡———特里尔市。光荣的使命和艺术的担当,告诉我应该去马克思诞生的特里尔寻根溯源,汲取灵感。虽然一路风尘,但神奇的遐想和迫切的愿望,使我时时沉浸在对一个伟大灵魂的创作激情中。特里尔是德国最古老的城市
父亲有一颗善良的心。他爱世间一切有生之物,他爱人类,更爱儿童。他认为“世间最尊贵的是人”,而“人间最富有灵性的是孩子”。孩子做事认真,心地纯洁,对世间毫无成见,对万物一视同仁。孩子好比一张白纸,最初在这白纸上涂色的,便是自己的父母亲。我生长在一个多子女的家庭中。我们的母亲是一个善良而懦弱的人。在我们的白纸上涂颜色的主要责任落到父亲身上。然而,在我们的童年时期,父亲画笔上的颜料是那么吝啬。他不想把我
在这个所有人都是旅行家的时代,旅游已经迅速成长为一项最“民主”的产业。50年以前,当你爷爷奶奶好不容易攒够钱准备出去玩一趟的时候,旅行还是一项跟灵魂有关的活动,经验丰富的旅行者通常还都有着传奇的个人经历。直到婴儿潮的一代长大后,出国旅游突然成了家常便饭,90后们随之变成了跃跃欲试的新一代驴友;再加上“空档年”的盛行,更是让人在成为大学生和敲键盘的中产者这段时间,纷纷削尖脑袋挤上飞机,开始到处乱跑。
以前听文人评说西湖,好是好,就是太浓烈,太多典故,反而没有了留白之美,那一定是还没有去过耶路撒冷。耶城的厚重更是一种浓得化不开的黏稠,好像每走几步,都会踏在历史和宗教神秘的阶梯里。就不用去复述这座城市经历过怎样的伟大吧?总之,天堂和地狱都在你脚下,传说和现实都在你背包旁。那种感觉新鲜而不真实。转身处,是耶稣的苦路;转弯走,是阿訇的圣殿;转眼望,是犹太人的哭墙……天下十分忧伤,九分都在耶路撒冷,走在
描写泰山是很困难的。它太大了,写起来没有抓挠。三千年来,写泰山的诗里最好的,我以为是《诗经》的《鲁颂·閟宫》:“泰山岩岩,鲁邦所詹。”“岩岩”究竟是一種什么感觉,很难捉摸,但是登上泰山,似乎可以体会到泰山是有那么一股劲儿。詹即瞻。说是在鲁国,不论在哪里,抬起头来就能看到泰山。这是写实,然而写出了一个大境界。汉武帝登泰山封禅,对泰山简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好发出一连串的感叹:“高矣!极矣!大矣!特矣
世界最大的核动力破冰船———俄罗斯“50年胜利号”,载着我们向北纬90度的北极点挺进。登上舰载米2直升机,从空中鸟瞰北冰洋,银白色的冰面,幽蓝色的冰湖,红黑相间的破冰船,组成既单纯又耀眼的景致,壮观魅惑。飞临岛屿盘旋,会看到耸立的冰山,它的立剖面犹如古树年轮,鲜明呈现无数分层。外籍探险队员告诉大家,冰如同树,一层就是一年。冰川高达几十米上百米,它每年积攒的冰雪厚度,压紧后不过薄薄一层,仅几个毫米。
伶人学艺,自有渊源,包括谭鑫培先生在内,有善学、苦学、笨学、浅学和“挂号”这五种学法之分。之所以称为学之“五界”,真的是五种不同的境界。74年前,也就是1943年,京剧名伶余叔岩先生去世之后,有一位名为“凌霄汉阁”的剧评家,写了一篇文章,题为《于戏!叔岩》,在当时颇为出名。至今,在评论余叔岩先生成就得失的时候,仍然不能不读这篇文章。那个时代,“老生”皆尊谭鑫培先生为宗师,余叔岩学的也是“谭派”。因
一些老东北人的舌头有点懒,在以r为声母的字那里往往不肯翘一下,r都变成了y,“人”说成“银”,“日”说成“亿”,“任务”的“任”说成“印”。“任”在姓氏上读如“人”,许多人却又不知道,不知怎么转了音,往回拐了一下,有任姓大夫,硬被叫成“尹大夫”,叫得久了,大夫本人也只好听之任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陈寅恪的名字火起来了,火是火了,人虽作古,还不能算古人,陈寅恪的“恪”字的读法却弄不清了。“恪”字本
细碎的石子路,弯弯的、窄窄的街道。站在桥上看到老街一面的建筑依着水。河道弯曲,为不能缩进被挡了好风水,又为保留河道的“原生态”,有的房子下面密密的木桩支着,房子就在水上面。石驳岸、河滩、拜河的杨柳。时不时看到有人从里面出来倒水、洗衣。风吹过来吹起我的头发,吹起桥下面河里波浪。我就在风里想,那时河水没污染,那时没有自来水,那时临河的这边真是热闹:洗衣服的或者是淘米的女子和对岸的、旁边的河滩下的妇女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