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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一条小河里,那条小河里的水清澈见底,像一面明亮的大镜子。我无忧无虑地生活着。  不知过了多少年,多少代,小河里的水变得臭烘烘、脏兮兮的了。  一天下午,我看见了几只河螺姑娘排着零零散散的队伍正慌慌张张地走着,我不明白,只好问河螺姑娘们:“河螺姑娘,河螺姑娘,你们慌慌张张的,干么什么去呀?”河螺姑娘们有点急急忙忙,又有点结结巴巴地回答:“我们正······正在搬······搬家呢!”我摇着头
今天壮壮的妈妈给壮壮买了一个仙人掌,他每天拿着水壶慢慢地给仙人掌浇水,仙人掌越来越大,壮壮还以为仙人掌要生宝宝了呢!  有一天,壮壮怕把仙人掌剖开了,妈妈就会打他,到了周末壮壮拿刀子把仙人掌割开,可是仙人掌里全都是水,壮壮后悔把仙人掌打开。这时妈妈回来了,发现仙人掌剖开了,他们像打仗一样,壮壮妈妈把他的耳朵拎起来,壮壮疼得眼泪都积成小溪了。妈妈非把他打的皮开肉绽不可,可是壮壮妈妈肚子里还有许多气,
我小时候非常喜欢兔子。就为这,奶奶给我买了两只兔子,一只白的,一只灰的。两只小兔子活泼可爱,逗人喜欢,可我最喜欢那只白兔,还给他起了个名字叫“白白”,“白白”太可爱了,我经常给它喂草,想把它养得肥膘体壮的。  “白白”长着一身雪白的毛儿,摸上去软绵绵的,那红血般的眼睛,就像它一直很疲劳似的,布满血丝,挺叫人心疼。吃草时,“白白”两只肥肥的耳朵耷拉着,嘴上的胡须轻轻的抖动着,像一位老人在细细地嚼着东
她们小声说着南大门,杜甫草堂的南大门。我压抑着心跳,心照不宣地微笑。我突然看到梅香,在西部作家网看过她的照片。她白色的外套,划过一片雪花;她圆润的笑,像阳光闪了一下,照亮她身前的树阴,和身后不远处我卑微的内心。看啊,她们的披肩发、她们的围巾,她们的一颦一笑随风飘荡,和邻家女子似乎没有什么两样。  那个唯一认识我的人出现。有人围上去,众星捧月。我下意识地侧身,一群人走过去。跨进门坎的瞬间,他突然回头
你总有许多第一次  第一次看见镜中的自己,第一次张开双臂  第一次吻别,第一次笑中带泪  我拨弄着手指一直在等  等待你迈出小小的第一步  那怯懦又勇敢的步履  我不安地在等  想讓你,看见我做过的梦  这荒诞又真实的苟活  但现在看上去  我似乎还看不清这风的形态  更令我恐惧的,还有这风的温度  这一切更像在期待一次落日  一场瑰丽的转瞬即逝  我始终无法捕捉,与你飘忽不定的命运
大年初一的晚上,我和我的堂姐、表妹和婶婶还有姑爹一起放烟花。  开始放烟花了,姑爹拿出了一个“小向阳”放在空地上,点燃了引线之后,迅速地跑了回来。“砰砰”绚烂的烟花犹如花朵一般在天空中绽放了,放眼望去,天空被烟花占据了,五彩缤纷的,像春天的花儿一样艳丽,像天边的彩霞那么耀眼,像高空的彩虹那么光彩夺目!我们一边观看,一边高声喝彩,就连胆小如鼠的表妹也被着这美丽的烟花征服了。  这时我忍不住要拿出我最
美好的一天开始了,太阳公公爬上山坡,把灿烂的阳光洒向大地,我兴致勃勃地跟着妈妈去社区做瓷泥。  进了教室,各种各样的瓷泥作品映入我的眼帘,它们白的像雪,红的似火,粉的如霞。看着那五彩缤纷,精致可爱,活灵活现的瓷泥作品,我也跃跃欲试。  我迫不及待地从袋子里拿出瓷泥,把两只手团成弧形,把瓷泥捏成一个小球,兩手推动擀面杖把它擀平。我又拿起小刀,小心翼翼地切了一个爱心底板。底板完工了,该做瓷泥条啦!我拿
今天,老师给我们讲了要爱护环境。我开始幻想:假如我变成了地球会怎么样呢?到了晚上,我果真做了这个梦。  在梦里,我终于变成了地球。我望着自己庞大的身体:蓝色和白色的纹痕相互交错;还穿着一件薄薄的水蓝色纱衣,看起来美丽极了。  我又不满足地看了看四周,结果,这一看才发现我的家——银河系:漆黑无比、群星闪烁。我又发现了自己的兄弟姐妹们——太阳系的其他行星,他们在我周围旋转,而我——地球就显得渺小极了,
深夜读雪  读到史书的转折点  一根竹子突然发出了断裂的脆响  整整一个时代  都沉睡在一场大雪的预言之中  有一枚落在纸上的雪  在孤独中生还  它目送更多的雪,飘向白皑皑的群山  ——完成浩荡而虚无的一生  〖大雪的仪式  一条河流淌着银色的雪水  藍蓝的鸟鸣  白了,寂静的村庄和平原  村庄顶着草字头,清苦的黄昏沉于暮色  我多次爱上苏北雪林中的宁静  向上是无限蓝的天空  冬天的远处,秃杨
《镜里水仙》这一组诗是我在2018-2019年陆续完成的。这段时间内,我的生活发生了转变,我从办公室工作抽离出来,重返校园。《镜里水仙》,一种隐约的记录:我受佛禅文化影响很深,也热爱武侠,在文字间常常会形成一些介于现实与非现实之间的幻境。这几乎是我原发性纯粹写作的状态,正如卡尔维诺所说:“谁想看清尘世就应同它保持必要的距离。”就像是我的精神世界的真实呈现,包括真实的事物和真实的感觉。写作者在某种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