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动手指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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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年岁末,火箭终于出手了,他们送走弗老大,签回穆大叔,2009版火箭升级完毕。尽管已经42岁的穆大叔不太可能给火箭提供更多的燃料,但正如莫雷所说,作为更衣室领袖的穆大叔会给火箭提供无法形成数据的作用,无论如何,这单交易为火箭开启了一个值得期待的新年。
  
  老穆的慈善事业
  穆托姆博总被说成年纪大,但他在场外做的善事绝对有长者风范,堪称楷模。
  
  北京时间2008年12月31日,火箭正式与42岁的穆托姆博签约,穆大叔重归火箭用了半年时间,尽管充满了曲折但最后总算完满解决。在释出弗朗西斯之前,火箭工资总额超出奢侈税起征点6139373美元,而穆大叔并不满意于一份老将底薪合约,这成为双方谈判不能进行下去的主要原因。火箭迟迟不下决心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阵容隐患不止一端,姚明没有高大中锋作为替补是大问题,控卫档次不高何尝不是大问题?
  


  


  幸运的是,本赛季尽管阿尔斯通状态低迷,布鲁克斯却打得有模有样填补了空缺,见此情景莫雷终于放心,当即拍板弗朗西斯交易,随即迅速签约穆托姆博。交易完成之后,莫雷说:“能召回他,我们感到很开心。无论在人品还是球技上,他都是一个伟大的球员,让人情不自禁想和他联手。”
  穆托姆博在今年夏天成为完全自由球员,季后赛火箭被淘汰之后,他回到了他的祖国刚果休养,并主持慈善事业,维护以自己名字在家乡建立的医院。之所以在合同开价上不肯松口,据他本人说是为了维持医院。
  正如莫雷所说,42岁的穆大叔可能不会再有惊艳表现,但他的作用不仅体现在篮球场上。他开办过医院,他懂那么多种语言,他永远不停的摇晃手指,都证明他是一个特别的人。
  根据刚果民主共和国的出生证明,穆托姆博的年龄应当是42岁,但老穆的NBA队友们常跟他开玩笑说这个证明是伪造的,因为他绝对要比这个岁数老多了。这个时候,穆托姆博往往会大笑起来,笑声听起来就像是爵士乐俱乐部里飘扬的乐声一般,这时的他看起来就像个乔治城大学的学生。
  “我过去为这个感到生气,但现在我只是用大笑去面对他们的玩笑了,”2.18米的穆托姆博说道,当时他还是火箭队的中锋。“就算他们说我50岁了,那我也是场上跟那些19岁的毛头小子一起竞技的球员,而且是最好的50岁球员。并且,我依旧能够盖掉小伙子们的球。”说话时他又摇起来了他标志性的食指。
  在篮球场上是否还有像穆托姆博这样快乐的家伙呢?如今的世界还有比这更珍贵的么?他一直在球队中支持着麦迪、姚明、巴蒂尔去实现球队长久以来的目标:在季后赛取得突破。
  即使穆托姆博陪伴着他们打到了总决赛,这也仍是他个人心愿的一小部分。他个人的别玛巴·梅里-穆托姆博医护研究中心才是他最热衷的事,这家位于他家乡刚果首都金沙萨的医院是以穆托姆博母亲的名字命名的。
  这项设施是穆托姆博投资的历史性顶点,这期间他付出了时间、精力以及多达1500万美元。这家医院引进了外国的医生和医疗技术,提供300个床位,致力于对疟疾、艾滋病的防治。
  “这是我祖国唯一的一间拥有三个手术室和四个X光测试间的医院,”穆托姆博说道,“就算那里的人民很穷,那也不意味着他们要接受糟糕的医疗。”
  穆托姆博的项目也引起了美国的关注。“我们拥有的就是美国人民无与伦比的善心、勇气和自我牺牲精神。”美国前总统乔治·布什在进行国家演讲时介绍了穆托姆博,他说道,“迪肯贝·穆托姆博成长于非洲,被疾病和贫困包围着。他拿到了乔治城大学的奖学金,并到那里学习医学。然而教练约翰·汤普森看到迪肯贝时,发现了他的天赋。迪肯贝一直是NBA的明星,现在是美国的公民。但他从未忘记过他的祖国,或是忘记他要与其他人分享命运的馈赠的心愿。他将要在他的家乡兴建一家全新的医院。”
  这是一项在地球的另一端至少耗时六个月的工程,因此异常艰辛。修建期间,穆托姆博在火箭队的同伴常看到他在电话里处理各种事务。“有比赛的时候,我必须将这个时间控制在两三个小时内。”他说道,“有时候我要忙上一整天,曾有过一天开四个会议的时候。有时候很难平衡时间。”
  每一场比赛他似乎都要很拼命。
  回顾最近几年穆托姆博在NBA赛场上的比赛,便会发现这样一个事实:他的脚踝、膝盖和胯部都受了伤。每次洗完澡后,腰间围着毛巾的穆托姆博总是叹着气走到他在更衣室最远端的位置上,每一个细小的活动都让他很痛苦,有时他甚至觉得穿上一只袜子都很困难。
  但是,截止到2007年,他还令人难以置信地保持着16年职业生涯1142场比赛平均每场比赛10.6个篮板、10.1分和2.8个封盖的不俗成绩。然而2006年兴建医院的工程耗干了穆托姆博的精力,他的数据降到了场均2.6分和4.8个篮板。
  “我想过退休,我跟我的兄弟谈过很多次,还有尤因、莫宁,”他说起了他在乔治城大学的中锋队友,他们一起缔造了那个教练汤普森的时代。“帕特里克跟我说,‘迪肯贝,你还有能力,你不会想这样离开的。’而我跟他说,‘帕特,我觉得无聊,我开始觉得没意思了’。他接着又告诉我,不要在失败的一年之后退役,我明年可以再打,打出最好的水平,我能够保持状态,我能够帮助姚明。”
  于是听从了尤因意见的穆托姆博,或者说意识到自己还拥有力量的穆托姆博,在2007年训练营开始的第二天回到了火箭队。
  
  大叔的快乐生活
  对于穆托姆博来说,退不退役也许并不重要,因为他的快乐生活才刚刚开始。
  那时候范甘迪找他谈了话。“他问我感觉怎么样,因为去年我的状态不是最佳的,他认为我能做得比去年更好。我告诉他我准备好了,我要比去年发挥得更好,把自己的能力都展现出来。不过在经过了这么多年的训练之后,人会变得有些不情愿那么早去训练馆,我得说我做了足够多的射球训练,但是我认真考虑了杰夫跟我说的话。所以我每天都很早去训练馆,做额外的训练,跟许多在学习比赛的年轻人一起。这段时间非常有意思,在精神状态上让我积极了许多,我觉得我又变年轻了。”
  当年范甘迪对霍华德和穆托姆博的合作非常期待,他承认在上一个赛季穆托姆博的竞技状态下降显著,所以他决定穆托姆博将作为替补出战新赛季。同年,穆托姆博在乔治城大学的同期校友莫宁也以相同的方式继续着自己的职业生涯。他们都不再可能作为首发为球队效力,但仍是球队进入季后赛的不可或缺的因素。
  穆托姆博在2007年3月份的丹佛,仍创造过全场22个篮板的佳绩,像他这个年纪的人没有人拿到过20个以上的篮板。“简直像时间倒流了。”穆托姆博说道,用他类似路易斯·阿姆斯特朗的声音。“比赛之后,阿朗佐给我发了一条简讯,‘老兄你开玩笑吧,22个篮板?’我回复他说,别叫我老兄,我就比你大一点而已。他说他为我感到骄傲,我让他们这些老家伙很骄傲。而如果我能做到,也就证明了我们这个年纪的都可以做到。”
  “汤普森告诉我说,总有一天我的篮球生涯会结束,所以你要学会做一个生意人。每次你遇到什么人,拿到他们的名片,记住他们做的每件事,你在哪儿遇到他们的,什么时候遇到的,并且记着经常和他们保持联系。”穆托姆博回忆道,“这是他教我的。如果我没有听他的话,我绝不可能建立起一家医院。因为正是按照他说的那样去做,我才结识了这么多朋友。有的人给了我50万美元,有的是30万、20万、10万不等。那些到场看了我几场比赛的人们,竟给我出了这么多钱。”
  穆托姆博觉得做善事不仅仅是为了让公众不至于白白信任他们这些明星。“我们要得到球迷们支持,我们应该不只从场上得到他们的尊重,而在场下惹麻烦,因为生活是在比赛之后的。我不知道有没有球员会像我一样打16年职业比赛,生命很短暂,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打球,打多少年都好,要试着看你能否为自己的生活确立一个平台。这是我对年轻球员的建议。”
  自我约束,不懈地比赛,以及长期坚守在打球和医院建立的两线工作,最终得到了回报。他已经见证了姚明成为明星的过程,他还能预见到他的医院在自己国家创造的320个工作机会。疾病会被治愈而火箭也会越来越好。穆托姆博决定,他结束职业生涯的那个赛季,必定是他在NBA联盟最快乐的那个赛季。
  也许,很难再期待这样一个大叔出现了。当穆托姆博有一天真的说再见的时候,他留在我们印象中的,不该只有摇动的手指。
  
  数字
  
  18473
  这不是火箭队的上座率,而是联盟战绩倒数第一雷霆队的上座率,而火箭要比这少得多。也许阿德尔曼看到这个数字会有点沮丧,想当年阿帅在萨克拉门托那样的穷乡僻壤都能制造票房奇迹,现在手拥三大巨星,却要面对丰田中心稀稀拉拉的座位。不过火箭的境况还算幸运,因为他们拥有姚明,在金融危机越来越严重的当下,这个票房保证更显珍贵。为了吸引球迷,火箭想了很多办法来推销球票,其中一种就是“闪电座位”,看球不用持票,在检票口验证自己的ID即可入场。
  
  12
  在12月24日火箭对骑士的比赛中,前三节受困犯规危机的姚明把怒气都发泄在第四节,该节他在罚球线上有惊人表现,12次罚球无一失手,这创造了NBA中锋球员单节罚球命中数纪录。NBA历史上单节罚球命中数纪录是由乔丹等人共同保持的,为14个。
  
  20
  在12月18日战胜掘金的比赛中,麦迪和阿泰斯特都拿到20分,姚明砍下全队最高的32分,这是本赛季火箭“三巨头”第一次得分全部超过20分。比赛中麦迪砍下本赛季第一个三双,14个篮板为本赛季最高,而阿泰斯特也是本赛季第一次以替补身份登场。
  
  8
  12月3日姚明职业生涯得分达到8000分,成为队史上第9位得分突破8000分的球员,20日对国王的比赛让他再次创造历史。比赛结束前3分钟,国王发动反扑将分差缩小到只有6分,姚明站出来用三记中投将对手扑灭。这也使得他的职业生涯总得分达到了8185分,一举超越火箭名宿奥蒂斯·索普,上升到队史总得分第八位。
  
  1114709
  美国时间圣诞节当晚,NBA官方公布了2009年全明星阵容第二轮投票结果,姚明得到1114709张投票。他在投票榜单上的位置和第一轮相比没有任何改变,依旧是西部中锋头名,联盟得票第五位。按照目前的票数来看,如果姚明打算参加全明星赛,2009年在菲尼克斯他的锋线搭档将是邓肯和小斯塔德迈尔,而他的对手则是全联盟票王“魔兽”霍华德。霍华德不出意外将是本届全明星赛的票王,正如姚明此前做过的一样。
  
  半月谈 HALF
  MONTH TALK
  
  17日与掘金的比赛不难打,代替阿尔斯通登场主控的布鲁克斯丝毫不见生涩,而复出的阿泰斯特更是让球队受益匪浅,麦迪砍下20分、14个篮板和10个助攻,这是他在火箭队拿到的第二个三双。借着这场胜利的东风,火箭队员恢复信心分别在主场和客场拿下了接下来的两个对手:国王和森林狼。其中在作客标靶中心与森林狼的比赛中,布鲁克斯发挥出色,全场取下18分、10个篮板和5次助攻,海德7投6中,三分球2投2中,拿下16分,成为这场有惊无险的比赛的定海神针。
  23日是万众瞩目的中国德比,不过这场比赛让观众失望了,篮网的羸弱让比赛很快就失去了悬念。阿尔斯通继续伤停,布鲁克斯在与哈里斯的对决中丝毫不落下风,首节独得12分,还造成哈里斯2次犯规送他下场休息。失去了后场发动机的篮网进攻捉襟见肘,首节便落后16分。火箭半场拿下61分,这是本赛季火箭第六次在半场拿到60分以上。
  阿尔斯通缺阵的四场比赛里,布鲁克斯场均取下17分、5次助攻和4个篮板。对阵骑士比赛阿尔斯通火线回归,取下全队最高的20分。这场事先被渲染成三英战吕布的比赛最后变成了阿泰斯特力捍小皇帝,麦迪全场梦游,只拿到4分,火箭只能拱手认输。
  圣诞节前他们输球了,圣诞节过完他们依然没能赢。27日的对手黄蜂在圣诞夜被魔兽肆虐,输给魔术20分,这让他们憋足了劲要在火箭身上找回面子。跟他们比起来,火箭企图心明显不足。尽管第三节结束火箭仅落后2分,但他们却在关键时刻陷入得分荒,整节运动战12投3中。全场麦迪和阿尔斯通一共只拿下14分,火箭队对姚明的使用也不坚决,散漫的火箭迎来两连败。
  隔日对战爵士,难兄难弟直打到第二个加时才分出胜负。阿泰斯特带伤上阵当仁不让的承担起了领袖的责任,在第二个加时赛中利用身体强打内线屡屡造成犯规,用罚球为火箭赢下了这场铁血较量。
  2008年最后一场比赛火箭的对手是东部副班长奇才。面对贾米森一人带队的奇才,火箭半场落后9分。尽管阿泰带领巴里和兰德里打出21比10的攻击波一举将比分反超,但此后火箭4分钟内一无所获。比赛结果维系于姚明的乾坤一掷,但全场13投4中的姚明没能成功。
  
   再见,折叠上篮
  还没捞到上场,弗朗西斯已是人走茶凉。孟菲斯的球迷会原谅他当初选秀时的过激言论吗?
  耳熟能详广为传唱的解说词,底蕴深厚的足球界贡献颇多,比如“你不是一个人”,而自从姚明登陆火箭之后,篮球解说也开始被投以广泛关注,诸如“合理”这样的词句篮球迷们耳熟能详。而最早被央视解说员们频频提及的一个词,便是“折叠式上篮“。
  那时的火箭球风热血、简单,主将弗朗西斯习惯的作战方式是单枪匹马杀到禁区,择机上篮。他会直接冲到大个子面前,起跳,蜷缩身体躲避封盖,在空中对抗中保持平衡,利用滞空制造时间差,最后展腹上篮得分。
  这就是解说员口中的“折叠式上篮”,就像“乾坤大挪移”一样。这个动作涵义颇丰富,它向你展示了弗老大逆天的弹跳能力、彪悍华丽但是最终成为他颠沛流离诱因的球风。
  弗老大习惯飞到空中再睁眼看世界,往往因此错过给队友尤其是姚明传球的最佳时机,无脑进攻铸成错误。他与“老猫”莫布里一起被视为球队毒药,当他们被用来打包和麦迪交换时,几乎没人反对。
  没有人想到他的状态会下滑得如此之快,再次回到火箭,已经变成了好像是休斯敦给这个无球可打的流浪球员的怜悯。弗朗西斯对姚明的感情的确感人,在魔术时期,全明星赛上代表东部明星队出战的他,在姚明罚球时还糊里糊涂的上来和这位对手击掌。球迷们喜欢被感动,总是把这样的镜头一再播放,由此联想开去十分悲哀,离开火箭后,弗朗西斯再也没有什么值得被人记住的表现吗?
  事实上,在奥兰多的第一年弗朗西斯倒是迎来了自己职业生涯的又一春:2004-05赛季弗朗西斯场均21.3分位列职业生涯第二高,仅次于2001-02赛季取得的场均21.6分;场均7个助攻更是职业生涯最高水准。2004年10月24日魔术迎战火箭,弗朗西斯首节就拿下14分,帮助魔术以29比18领先火箭11分。赛后姚明说:“他今天一定打得很高兴吧,他们三个人离开我之后,都比以前自由多了。我几乎忘了这样的弗朗西斯了。我只见过他几场这样的球,两年前我刚到休斯敦的时候。他很快就被要求改变了,很快就被要求要给我传球,否则就会受批评。我想现在好了,他想怎么打就可以怎么打。”
  但好日子并没有维持多久,拥有“魔兽“霍华德的魔术在2004-05赛季只取得了36胜,奥兰多高层难以忍受,2005-06赛季中期弗朗西斯再次被交易,而他去的地方是纽约,黑洞一样的纽约。
  “老猫”因为心脏问题退役了,但在退役之前他一直是球队主力,而弗朗西斯已经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失望而归,无球可打了。不管丰田中心的球迷多么热烈的呼唤,阿德尔曼都不为所动,这样的情景太残忍,昔日最佳新秀落到乞讨上场时间的地步,情何以堪呢?
  离开是一种解脱,当我们看过了太多泪流满面,应该提醒下自己这里是篮球场不是八点档,弗朗西斯的职业生涯还没有结束。再见,折叠上篮,祝他可以做好一个职业球员。
  
  月最佳
  
  开赛至今,火箭一直处于动荡不安的状态,替补阵容偶露峥嵘但并不稳定,主力则一直受伤病困扰,巍然不动的仅姚明一人而已。阿泰斯特在与爵士队的比赛中展现出了强悍的气质震慑全场,布鲁克斯在充任首发期间表现不错,但最终火箭队的月最佳依然是姚明。整个12月,姚明场均拿下22.7分、10.2个篮板的两双成绩,53.8%的命中率更是可喜。姚明的投篮值得信任,12月姚明命中了最后51个罚球中的48个,对比同期数据,奥尼尔过去51次罚球只投中了31个。目前姚明也面临着一个大问题,受限于体力,姚明在最近几场比赛中频频错失最后一投机会,对阵爵士最后时刻11投1中,近在咫尺的上篮力竭不中,让爵士常规时间死里逃生。四分之一赛程过去,姚明濒临透支,如何调配多半还要看天吃饭,如果球队伤病不能得到遏制,前景堪舆。姚明必须要在关键时强硬。
  
  姚明新年专访
  火箭三巨头引人关注,火箭队的表现也是起伏不定。想知道姚明对于这一切的看法是怎样的吗?不妨来听听他的心里话。
  火箭中锋姚明最近接受了《体育新闻》记者比尔·艾切伯格的采访,具体内容如下:
  问:貌似你最近在低位反复要位上更加出色了,这是因为你主动做了什么改变吗?
  答:我明白对手的包夹并不意味着我的工作结束了,我会找到有空挡的队友,把球传出去,然后我会继续要位,等待他们再一次找到机会把球打进来。我们并不想只做一支跳投型球队,当我面对包夹的时候,把球打到外线投篮不是我们唯一的办法。
  问:代表中国队参加北京奥运会有什么特别感觉吗?
  答:这是我生命中一个伟大的时刻。为了北京奥运会,我们准备了很长时间。幸运的是我们表现也不错。但我自己花了很多时间来做准备,而且年初我还遭遇了伤病(左脚趾应力性骨折)。克服伤病的困扰对我来说真的很艰难。本赛季初,我也陷入了挣扎。但现在我找回了自信和力量。
  问:你和易建联一起打过很长时间比赛了,你觉得他有什么样的提升?
  答:他获得了多大提升?我其实并没有怎么关注他。NBA一个赛季有82场比赛,有太多对手需要我去担心了。但自2004年起我们就在国家队一起效力。北京奥运会上,他也给了我们巨大的帮助。在对阵德国队时,关键一球就是他投中的,而且他几乎是我们队中最出色的防守球员。
  问:本赛季开局你表现并不理想。火箭依然遭受着伤病的困扰,这让你们的化学反应和默契度迟迟得不到改进,而你之所以没有打出应有的水平也是受此影响吗?
  答:我们的阵容不断改变,总是有人受伤。赛季初,我们没有巴蒂尔,之后麦迪受伤,接着阿泰斯特也缺席了一些比赛。今年初我也缺席了一场比赛。这让我们出场阵容总是无法稳定下来,也让我们的处境变得艰难。如果你们的阵容总是变动,就得不断的调整。我们需要一个稳定的阵容。
  问:一旦所有人恢复健康并找到节奏,你会为这支球队的潜力感到兴奋吗?
  答:我们只需做好自己每天的事情。我当然希望所有的队友都能保持健康,但如何在赛季中应付各种伤病,也是我们的必修课吧。现在讨论这些还有点嫌早。
  
  麦迪十字路
  12月29日,火箭内部人员爆出消息,称12月28日与爵士一战麦迪不但拒绝出场,而且还忽悠本该休息阿泰斯特出场。在球员进行赛前准备时,火箭首发名单上的得分后卫一栏上明确的写着麦迪的名字,但麦迪并没有如期出现。最后麦迪虽然出现了,但姗姗来迟的麦迪没有与队友打招呼,而是喊上阿泰斯特进入更衣室私聊。此后记者便接到通知:麦迪不会出场,阿泰顶替。
  听到这个消息,莫雷气急败坏,而火箭老板亚历山大直到中场才收到风声,连忙打电话向莫雷询问。对爵士的比赛算是火箭12月重要比赛之一,麦迪拒绝出战在老板看来简直不可理喻。因为伤病,本赛季麦迪一直在努力寻求更多的休息时间,赛季初他曾经要求休战三周,但最后制服组只给了他一周时间,此后因为休战双方矛盾不断。尽管麦迪在接下来对奇才比赛中登场,但他要求背靠背比赛中只出战一场。
  很多媒体将麦迪的伤病称为“罗生门”,尽管队医宣称并无大碍,而且以战养战更利于恢复,但麦迪却坚称“我的伤病我知道”。亚历山大是最坚定的“挺麦派”,如今麦迪惹怒了他,前景堪忧。
  
  声音
  
  “五月份我接受了手术,这本来需要6到9个月的恢复时间,但我回来得太早了,他们压根不理解这些。所有的人好像都在说‘喔!他又不能打了!’但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完全没必要这么早回来,我**(脏字)愿意回来就回来,我**不愿意回来就不回来!如果我不是这么早就回来的话,恐怕就没有人说我是软蛋了,但其实我是想为球队做一些事情,这是我想去做的,我觉得球队需要我,我能够给球队提供帮助。”
  对于软蛋论,麦迪终于愤怒了,12月13日对阵勇士之前他对记者发飙。
  
    “如果想看到罗恩·阿泰斯特下赛季仍然身披火箭战袍的话,只有火箭打入西部决赛,他们才有续约阿泰的可能。”
  北京时间12月23日,专家比尔·英格拉姆在答球迷问时提出了这一观点,不过五天后当他看到火箭与爵士比赛时也许就会收回这句话。
  
  “他真的是越来越强大了,我还记得姚明刚到NBA的前两个月,人们都在质疑他。我告诉他们,‘这个小伙子来自中国,他还很年轻,这是他来美国的第一年。给他两到三甚至四个赛季的时间去适应,让他找到自己的节奏,他会变得很好。’”
  森林狼的总经理、现任主教练麦克海尔在对阵火箭前接受记者采访时回忆往事,传奇大前锋的眼光果然不差。
  
  “我什么也不说,就留下五个字,‘休斯敦再见!’”
  在对骑士的比赛中,姚明受到了裁判的“特殊照顾”。因为被频频吹罚犯规,姚明上半场只打了9分钟。赛后接受记者采访时,姚明对中国记者愤怒地说出了这句话。美国记者不肯死心,迟迟不散,姚明就用英文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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