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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泰勒对"现代性"三个隐忧的建设性阐释及对以德里达为代表的解构主义的批判,我们看到的是泰勒对现代性的首要理想某种程度的维护,但并非对三个"隐忧"简单否定或肯定;他对以德里达为代表的后现代解构主义者切中肯綮的批判,是一种对解构的"解构"。这些表明了泰勒对现代性的建设性重构与解构主义的后现代主义明显不同,但却与建设性的后现代主义俨然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