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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以2007-2016年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检验地方官员任期与企业创新之间的潜在影响。研究发现：地方官员任期与企业创新之间存在显著的倒U型关系。地方官员在任期伊始便颁布一系列政策来努力推动企业创新，发展地方经济;随着任期增长，地方官员获得政治晋升的可能性降低，对辖区内企业创新的重视程度逐渐下降。地方官员任期只能显著地影响企业创新数量，而不能显著改变其质量。
关键词：地方官员任期 企业创新 政治晋升
一、引言
政府行为的“代言人”是政府官员，尤其是对地方发展做出重大决策的官员（周黎安，2008）。任职期限是影响官员行为的重要因素，决定官员在任期内作出的政绩表现。官员在任职期内努力有所作为，以实现政治晋升。国际竞争局面日益激烈，各国在经济实力上的较量本质是创新能力的较量。企业是推动创新的主力军。同时企业创新是近年来学术界探讨的热门话题：它受到产业政策（黎文靖，2016）、政治关联（袁建国，2015）、政府补助（杨洋，2015）、股权激励（田轩，2018）、高管团队特征（刘凤朝，2017）等因素影响。
本文从省级官员角度研究地方官员任期对企业创新的影响。研究贡献如下：一是区别以往学者从内部因素对企业创新的研究，本文从地方官员角度将政治因素与企业创新紧密结合。二是丰富了地方官员相关文献。本文着眼于微观角度，研究地方官员任期能否显著影响企业创新。三是有利于完善地方官员任期考核制;有助于更好取得企业创新在数量与质量方面的实质性突破。
二、文献述评与研究假设
（一）文献述评
“晋升锦标赛”理论认为地方官员考核的标准为GDP增长率，出于晋升动机官员会出现“短视化”行为（周黎安，2007）。任期不确定性导致官员在任职初期努力发展地方经济。而任期越长，官员晋升可能性越小，可能会逐渐失去信心不再积极推动地区发展。官员任期研究可分为宏观与微观两方面。宏观层面，段俊宇（2016）认为官员任期倒U型影响了人均GDP增长率、第二产业产值增长率。李杨（2017）提出官员任期越长有助于推动地方经济。罗党论（2015）指出民生支出与地方官员任期的倒U型联系，在任期第3～4年时民生投入最多。在微观层面，向杨（2014）提出企业过度投资与官员任期的倒U型关系，且仅存在于国有企业。钱先航（2012）分析出商业银行贷款数量随着市委书记任期延长而增多。潘红波（2018）提出企业盈余管理在省委书记任期的考核年度逐渐增加。
企业创新有利于推动科技进步，实现科技强国目标。从企业内部，姚立杰（2018）提出管理者能力与企业创新存在显著正向关系。张兆国（2018）认为高管团队越稳定，企业创新绩效越高。何瑛（2019）发现CEO拥有更多职业经历促进了企业创新;虞义华（2018）提出了高管发明家经历帮助了企业创新。田轩（2018）认为股权激励计划对创新具有正向促进作用。从企业外部，黎文靖（2016）认为企业受产业政策激励越多，创新活动数量越多。杨洋（2015）认为政府补贴促进了企业创新，尤其是民营企业。吴超鹏（2016）提出政府越重视提升对知识产权保护越有利于促进创新。杨道广（2017）提出媒体对企业负面报道数量越多会导致创新面临越多困难。
（二）研究假设
辖区内经济发展成果越显著，地方官员晋升机会越大。近年来我国逐渐将科技创新、生态效益等指标纳入官员政绩考核。因此为了晋升，地方官员具有增加辖区内企业创新投资的动力。创新具有长期性、复杂性和高风险的特点。“新官上任三把火”及企业创新的滞后性也决定了地方官员在任期初大力促进企业创新，争取在任期结束前取得丰硕成果。企业创新活动越多，意味着官员显性政绩越突出。但随着任期延长，地方官员认为在调离时创新成果很可能 会被下一任官员所“攫取”，所以在任期末尾推动创新的热情消退。因此本文提出第一个假设：
H1：地方官员任期与企业创新之间为显著的倒U型关系。
创新可能只是企业为迎合政府政策、提高声誉的手段。而企业当年申请的专利分为3类：发明专利、实用新型专利和外观设计专利。参考黎文靖（2016）研究，本文将企业创新水平分为两方面：数量与质量。实用新型专利和外观设计专利数量增加只说明了企业创新数量不断增长，只有发明专利数量增加才能衡量创新的真实质量。创新是一项长期性、高成本且难度大的活动，企业出于短视性动机而不愿意投入更多精力与成本。实用新型专利和外观设计专利耗费时间更短、成本更低。因此本文提出第二个假设：
H2a：地方官员任期与企业创新数量水平为显著的倒U型关系。
H2b：地方官员任期与企业创新质量水平为显著的倒U型关系。
三、研究设计
（一）样本选择与数据来源
本文选取2007-2016年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进行了如下筛选：（1）剔除金融行業的公司;（2）剔除ST和ST*公司;（3）剔除有缺失值的公司;（4）剔除注册地为港澳台地区的公司。此外，本文对连续型变量在上下1%进行了缩尾处理（Winsorize），得到9015个观测值。其中地方官员任期数据均由手工整理得到，来源于择城网等网站。企业申请专利数据及其他数据下载于国泰安数据库。本文的操作软件为STATA15.0。
（二）变量定义
本文将地方官员定义为省委书记，借鉴段俊宇（2016）的做法，将官员任期定义为：如果官员在当年1-6月上任的，将当年记作上任年份;如果官员在7-12月上任的，则将下一年记作上任年份。如果官员在当年1-6月离任的，将上一年记作离任年份，如果官员在7-12月离任的，将当年记作离任年份。本文采用企业当年度申请的专利数量衡量企业创新。控制变量包括公司规模（Size）、盈利能力（ROA）、财务杠杆（Lev）、企业成长性（Growth）、托宾q（Tbq）、固定资产（PPE）、现金持有（Cash），董事会规模（Board）、股权集中度（Share）、独立董事占比（Indep），官员教育背景（Edu）及年龄（Age）以及年度（Year）和行业虚拟变量（Ind）。具体定义不再赘述。 （三）研究模型
为验证官员任期对企业创新的影响（即H1），本文利用以下模型检验：
为验证H2，本文将企业专利分为3类：发明专利申请数量（Invention）、实用新型专利数量（Utility）和外观设计专利数量（Design），将省委书记任期（Tenure_swsji，t）及任期平方项（Tenuresq_swsji，t）作为自变量，将Invention、Utility、Design作为因变量，依次进行回归。
四、实证结果分析
（一）描述性统计
表2为描述性统计结果。企业申请专利数量平均为51.62，标准差为280.2，说明样本企业间创新水平差距较为突出。patent平均为2.621，接近现有研究结果的。Tenure_swsj的平均值约为3.283年，这说明在样本中省委书记平均任期为3.283年左右。这一比例与现有研究较接近，其余变量不再赘述。
（二）主回归分析
表3是假设1、2的检验结果。列（1）显示Tenure_swsj为0.049，Tenuresq_swsj为-0.004，且都在5%水平上显著，说明地方官员任期与企业创新存在明显倒U型关系，即H1成立。列（2）-（5）说明当被解释变量为Invention，Tenure_swsj和Tenuresq_swsj为0.018与-0.001，说明地方官员任期与发明专利之间联系不显著。当被解释变量为Utility、Design及Imitation，在1%水平上Tenure_swsj均为正显著，Tenuresq_swsj均为负显著。这说明地方官员任期长短明显地影响了创新数量，呈现先上升后下降趋势，即H2a成立，H2b不成立。
（三）稳健性检验
一、本文将企业创新测度方式更换为企业专利授予数量。如表4（1）所示，地方官员任期与企业创新存在显著的倒U型联系，与前文回归结果一致;二、由于创新成果的时滞性。本文将解释变量与控制变量均滞后一期，再次进行回归，结果如列（2）-（4）所示，因此地方官员任期显著影响企业创新活动数量，却不能影响创新质量。即H2a成立，H2b不成立的结论是稳健的。
五、结论
本文以2007-2016年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对地方官员任期与企业创新的关系进行实证检验。研究发现，地方官员任期与企业创新之间存在倒U型关系，任期长短明显地影响企业创新的数量，却无法在影响其质量。政策建议如下：一是完善地方官员任期制，加强对地方领导干部的人事管理。我国虽明确规定地方官员任期应是固定的，但实际其任期依然是弹性的，这助长了短视化行为，因此，我国政府应提升对地方官员任期制度的重视，使任期时长趋于稳定。二是地方官员应根据地方发展实际情况做出长远规划，将自身晋升目标与地区发展目标相结合，加强良性干预。三是我国企业创新取得了较大的进展，但仅停留在数量层面，创新质量水平有待提高。政府应制定相关激励政策，使企业真正重视创新质量。
参考文献：
[1]向杨，徐良果，王勇军.官员更替、任职期限与企业过度投资[J].投资研究，2014（08）.
[2]庞保庆，王大中.官员任期制度与经济绩效[J].中国经济问题，2016（01）.
[3]田轩，孟清扬.股权激励计划能促进企业创新吗[J].南开管理评论，2018（03）.
[4]姚立杰，周颖.管理层能力、创新水平与创新效率[J].会计研究，2018（06）.
[5]李后建，张宗益.地方官员任期、腐败与企业研发投入[J].科學学研究，2014（05）.
[6]江轩宇.政府放权与国有企业创新—基于地方国企金字塔结构视角的研究[J].管理世界，2016（09）.
[7]黎文靖，郑曼妮.实质性创新还是策略性创新？[J].经济研究，2016（04）.
[8]周黎安.中国地方官员的晋升锦标赛模式研究[J].经济研究，2007（07）.
[9]何瑛，于文蕾，戴逸驰，王砚羽.高管职业经历与企业创新[J].管理世界，2019（11）.
[10][ZK（]虞义华，赵奇锋，鞠晓生.发明家高管与企业创新[J].中国工业经济，2018（03）.
〔本文系“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202111114）〕
〔何雨璠，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会计学院〕
关键词：地方官员任期 企业创新 政治晋升
一、引言
政府行为的“代言人”是政府官员，尤其是对地方发展做出重大决策的官员（周黎安，2008）。任职期限是影响官员行为的重要因素，决定官员在任期内作出的政绩表现。官员在任职期内努力有所作为，以实现政治晋升。国际竞争局面日益激烈，各国在经济实力上的较量本质是创新能力的较量。企业是推动创新的主力军。同时企业创新是近年来学术界探讨的热门话题：它受到产业政策（黎文靖，2016）、政治关联（袁建国，2015）、政府补助（杨洋，2015）、股权激励（田轩，2018）、高管团队特征（刘凤朝，2017）等因素影响。
本文从省级官员角度研究地方官员任期对企业创新的影响。研究贡献如下：一是区别以往学者从内部因素对企业创新的研究，本文从地方官员角度将政治因素与企业创新紧密结合。二是丰富了地方官员相关文献。本文着眼于微观角度，研究地方官员任期能否显著影响企业创新。三是有利于完善地方官员任期考核制;有助于更好取得企业创新在数量与质量方面的实质性突破。
二、文献述评与研究假设
（一）文献述评
“晋升锦标赛”理论认为地方官员考核的标准为GDP增长率，出于晋升动机官员会出现“短视化”行为（周黎安，2007）。任期不确定性导致官员在任职初期努力发展地方经济。而任期越长，官员晋升可能性越小，可能会逐渐失去信心不再积极推动地区发展。官员任期研究可分为宏观与微观两方面。宏观层面，段俊宇（2016）认为官员任期倒U型影响了人均GDP增长率、第二产业产值增长率。李杨（2017）提出官员任期越长有助于推动地方经济。罗党论（2015）指出民生支出与地方官员任期的倒U型联系，在任期第3～4年时民生投入最多。在微观层面，向杨（2014）提出企业过度投资与官员任期的倒U型关系，且仅存在于国有企业。钱先航（2012）分析出商业银行贷款数量随着市委书记任期延长而增多。潘红波（2018）提出企业盈余管理在省委书记任期的考核年度逐渐增加。
企业创新有利于推动科技进步，实现科技强国目标。从企业内部，姚立杰（2018）提出管理者能力与企业创新存在显著正向关系。张兆国（2018）认为高管团队越稳定，企业创新绩效越高。何瑛（2019）发现CEO拥有更多职业经历促进了企业创新;虞义华（2018）提出了高管发明家经历帮助了企业创新。田轩（2018）认为股权激励计划对创新具有正向促进作用。从企业外部，黎文靖（2016）认为企业受产业政策激励越多，创新活动数量越多。杨洋（2015）认为政府补贴促进了企业创新，尤其是民营企业。吴超鹏（2016）提出政府越重视提升对知识产权保护越有利于促进创新。杨道广（2017）提出媒体对企业负面报道数量越多会导致创新面临越多困难。
（二）研究假设
辖区内经济发展成果越显著，地方官员晋升机会越大。近年来我国逐渐将科技创新、生态效益等指标纳入官员政绩考核。因此为了晋升，地方官员具有增加辖区内企业创新投资的动力。创新具有长期性、复杂性和高风险的特点。“新官上任三把火”及企业创新的滞后性也决定了地方官员在任期初大力促进企业创新，争取在任期结束前取得丰硕成果。企业创新活动越多，意味着官员显性政绩越突出。但随着任期延长，地方官员认为在调离时创新成果很可能 会被下一任官员所“攫取”，所以在任期末尾推动创新的热情消退。因此本文提出第一个假设：
H1：地方官员任期与企业创新之间为显著的倒U型关系。
创新可能只是企业为迎合政府政策、提高声誉的手段。而企业当年申请的专利分为3类：发明专利、实用新型专利和外观设计专利。参考黎文靖（2016）研究，本文将企业创新水平分为两方面：数量与质量。实用新型专利和外观设计专利数量增加只说明了企业创新数量不断增长，只有发明专利数量增加才能衡量创新的真实质量。创新是一项长期性、高成本且难度大的活动，企业出于短视性动机而不愿意投入更多精力与成本。实用新型专利和外观设计专利耗费时间更短、成本更低。因此本文提出第二个假设：
H2a：地方官员任期与企业创新数量水平为显著的倒U型关系。
H2b：地方官员任期与企业创新质量水平为显著的倒U型关系。
三、研究设计
（一）样本选择与数据来源
本文选取2007-2016年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进行了如下筛选：（1）剔除金融行業的公司;（2）剔除ST和ST*公司;（3）剔除有缺失值的公司;（4）剔除注册地为港澳台地区的公司。此外，本文对连续型变量在上下1%进行了缩尾处理（Winsorize），得到9015个观测值。其中地方官员任期数据均由手工整理得到，来源于择城网等网站。企业申请专利数据及其他数据下载于国泰安数据库。本文的操作软件为STATA15.0。
（二）变量定义
本文将地方官员定义为省委书记，借鉴段俊宇（2016）的做法，将官员任期定义为：如果官员在当年1-6月上任的，将当年记作上任年份;如果官员在7-12月上任的，则将下一年记作上任年份。如果官员在当年1-6月离任的，将上一年记作离任年份，如果官员在7-12月离任的，将当年记作离任年份。本文采用企业当年度申请的专利数量衡量企业创新。控制变量包括公司规模（Size）、盈利能力（ROA）、财务杠杆（Lev）、企业成长性（Growth）、托宾q（Tbq）、固定资产（PPE）、现金持有（Cash），董事会规模（Board）、股权集中度（Share）、独立董事占比（Indep），官员教育背景（Edu）及年龄（Age）以及年度（Year）和行业虚拟变量（Ind）。具体定义不再赘述。 （三）研究模型
为验证官员任期对企业创新的影响（即H1），本文利用以下模型检验：
为验证H2，本文将企业专利分为3类：发明专利申请数量（Invention）、实用新型专利数量（Utility）和外观设计专利数量（Design），将省委书记任期（Tenure_swsji，t）及任期平方项（Tenuresq_swsji，t）作为自变量，将Invention、Utility、Design作为因变量，依次进行回归。
四、实证结果分析
（一）描述性统计
表2为描述性统计结果。企业申请专利数量平均为51.62，标准差为280.2，说明样本企业间创新水平差距较为突出。patent平均为2.621，接近现有研究结果的。Tenure_swsj的平均值约为3.283年，这说明在样本中省委书记平均任期为3.283年左右。这一比例与现有研究较接近，其余变量不再赘述。
（二）主回归分析
表3是假设1、2的检验结果。列（1）显示Tenure_swsj为0.049，Tenuresq_swsj为-0.004，且都在5%水平上显著，说明地方官员任期与企业创新存在明显倒U型关系，即H1成立。列（2）-（5）说明当被解释变量为Invention，Tenure_swsj和Tenuresq_swsj为0.018与-0.001，说明地方官员任期与发明专利之间联系不显著。当被解释变量为Utility、Design及Imitation，在1%水平上Tenure_swsj均为正显著，Tenuresq_swsj均为负显著。这说明地方官员任期长短明显地影响了创新数量，呈现先上升后下降趋势，即H2a成立，H2b不成立。
（三）稳健性检验
一、本文将企业创新测度方式更换为企业专利授予数量。如表4（1）所示，地方官员任期与企业创新存在显著的倒U型联系，与前文回归结果一致;二、由于创新成果的时滞性。本文将解释变量与控制变量均滞后一期，再次进行回归，结果如列（2）-（4）所示，因此地方官员任期显著影响企业创新活动数量，却不能影响创新质量。即H2a成立，H2b不成立的结论是稳健的。
五、结论
本文以2007-2016年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对地方官员任期与企业创新的关系进行实证检验。研究发现，地方官员任期与企业创新之间存在倒U型关系，任期长短明显地影响企业创新的数量，却无法在影响其质量。政策建议如下：一是完善地方官员任期制，加强对地方领导干部的人事管理。我国虽明确规定地方官员任期应是固定的，但实际其任期依然是弹性的，这助长了短视化行为，因此，我国政府应提升对地方官员任期制度的重视，使任期时长趋于稳定。二是地方官员应根据地方发展实际情况做出长远规划，将自身晋升目标与地区发展目标相结合，加强良性干预。三是我国企业创新取得了较大的进展，但仅停留在数量层面，创新质量水平有待提高。政府应制定相关激励政策，使企业真正重视创新质量。
参考文献：
[1]向杨，徐良果，王勇军.官员更替、任职期限与企业过度投资[J].投资研究，2014（08）.
[2]庞保庆，王大中.官员任期制度与经济绩效[J].中国经济问题，2016（01）.
[3]田轩，孟清扬.股权激励计划能促进企业创新吗[J].南开管理评论，2018（03）.
[4]姚立杰，周颖.管理层能力、创新水平与创新效率[J].会计研究，2018（06）.
[5]李后建，张宗益.地方官员任期、腐败与企业研发投入[J].科學学研究，2014（05）.
[6]江轩宇.政府放权与国有企业创新—基于地方国企金字塔结构视角的研究[J].管理世界，2016（09）.
[7]黎文靖，郑曼妮.实质性创新还是策略性创新？[J].经济研究，2016（04）.
[8]周黎安.中国地方官员的晋升锦标赛模式研究[J].经济研究，2007（07）.
[9]何瑛，于文蕾，戴逸驰，王砚羽.高管职业经历与企业创新[J].管理世界，2019（11）.
[10][ZK（]虞义华，赵奇锋，鞠晓生.发明家高管与企业创新[J].中国工业经济，2018（03）.
〔本文系“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202111114）〕
〔何雨璠，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会计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