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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本文结合了我国城市化推进现状，将城市化推进模式划分为紧凑集约型和规模扩张型两种城市化推进模式。理论研究分别从人口城市化，经济城市化和土地城市化三个角度来分析紧凑集约型和规模扩张型城市化推进模式对大气污染的影响。规模扩张型城市化推进模式的产业分布广泛均衡，以大城市为中心向周边城市和乡镇辐射扩散。这种类型的城市化推进模式对大气污染的影响相对较小。紧凑集约型城市化推进模式，在城市群功能、基础设施建设、产业布局等方面都相对集中。这种类型的城市化推进模式更容易造成大气污染。以京津冀城市群为代表的紧凑集约型城市和以珠三角城市群为代表的规模扩张型城市所呈现出的大气污染程度是不同的。需要各自采取有针对性的应对方法和政策。
【关键词】城市化模式;紧凑集约型;规模扩张型;大气污染
1.不同城市化推进模式发展现状分析
1.1推进模式界定
城市化推进模式是指城市化推进过程的具体实现形式，可以从不同角度和层次进行界定，本文结合现实中我国城市的发展现状，总体上分为紧凑集约型和规模扩张型两种类型。紧凑集约型和规模扩张型主要依据城市化不同的特征进行界定，本文主要根据以下几个要素来界定：城市化的空间布局、产业结构、产业集聚程度和资源利用方式。
本文认为，紧凑集约型城市化推进模式在城市化的空间布局上凸显集中式的城市形态，就是城市各项主要用地集中连片。产业结构主要以第二产业占主导。产业集聚程度较高，城市内相关企业或机构相互之间的共性和互补性相联系，形成了密集的相互支撑的产业群。资源利用方式较集约，尤其是土地资源“瓶颈”效应日益凸显，人地矛盾更为尖锐。
规模扩张型城市化推进模式在城市化的空间布局上凸显分散式的城市形态，演变趋势可分为：大城市由分散走向集中，再由集中走向分散;中小城市以向心集中型为主。产业结构以第三产业为主。产业集聚程度不高，企业、事业单位和服务业在一定的地理空间内不具备通过竞争与合作获得规模经济的能力，不能形成规模大、联系紧密的产业集群。资源利用更加粗放，主要依靠增加生产要素的投入来扩大生产规模，特别是利用大规模开发土地资源来实现经济增长。
1.2模式类型
（1）紧凑集约型。紧凑集约型城市化模式是一种从深度上推广的城市化推进模式，这种城市化推进模式旨在提高城市群密集度。紧凑集约型城市群拥有着相同的城市化特点，即紧凑型布局和密集型演化。
这种城市化推进模式拥有着明显的优势，它能够提高土地利用率，利用城市基础设施创造规模经济，促进工业企业的发展，从而缩小地区收入差距。工业的发展离不开生产要素、劳动力资源和基础设施等方面的集聚优势，工业产业的集聚可以大大提高规模效应，形成市场竞争力，有利于企业改革从而提高产品质量和生产力水平。企业可以通过合作共同建设和利用水、电、路等基础设施，缩短运输线路和工程管线，节约基础设施建设投资，降低生产生活成本。重工业和其他能源密集型企业可以综合利用原材料、燃料等资源，减少浪费。
（2）规模扩张型。规模扩张型城市化模式是一种从广度上推广的城市化推进模式，这种城市化推进模式在于积极扩展大城市和城市群，提高资源在城市空间水平上的配置效率，进一步提高城市生产率。规模扩张型城市的特点是以大城市为中心，向周边城市和乡镇进行大规模辐射和扩散，有效带动整个地区的发展。
这种城市化推进模式能够产生强大的吸引力、扩散力和辐射力，以此来推动城市群的经济增长。虽然规模扩张型城市也会形成产业集聚，但是通常各个城市的主导产业不同，产业分布广且发展较为均衡。因此，中小城市可以在不过分依赖中心大城市的情况下获得长足发展。规模扩张型城市的工业企业相对分散，规模无法与紧凑集约型城市的重工业区相比，规模扩张型城市的工业主导产业一般都是以先进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为主导产业。而大中城市主导产业一般以服务业为主。
1.3代表城市现状
（1）京津冀城市群现状。本文所选取的紧凑集约型城市代表为京津冀城市群。京津冀地处我国华北地区，包括北京、天津、唐山、廊坊、保定、石家庄、沧州、承德和张家口，土地面积21.8万平方公里，常住人口约为1.1亿人。近些年来，京津冀区域人口增长较快，空间分布极化严重，人口布局对区域均衡发展的影响突显，北京中心城区人口密度与北京市北部山区人口密度相差甚远的。这种不均衡的人口分布不仅造成局部地区人口拥挤，人地矛盾尖锐，也使得原本脆弱地区的土地生态系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京津冀的制造业整体集中在例如农副食品加工业、烟草制品业等行业，以及金属制品、石油加工、钢铁制造等对环境污染较大的行业。北京市工业生产保持平稳，高端产业带动作用明显。高端产业发挥引领作用，高技术制造业、战略性新兴产业比重增加。天津市新动能快速积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成果不断巩固。新能源汽车、服务机器人、工业机器人等新产品产量快速增长。河北省工业生产明显提速，创新能力不断提升。战略新兴产业实现高速增长，其中，風能原动设备制造，显示器件制造，高铁车组制造，新能源汽车整车制造，污水处理及其再生利用等制造业水平不断上升。
（2）珠三角城市群现状。本文所选取的规模扩张型城市代表为珠三角城市群。珠江三角洲位于中国广东省中南部、珠江入海口处。珠江三角洲包括广州、深圳、佛山、东莞、惠州、中山、珠海、江门、肇庆共9个城市所形成的珠三角城市群，毗邻港澳，与东南亚地区隔海相望，海陆交通便利，被称为中国的“南大门”。
近年来珠三角城市群的产业结构一直以制造业占主导，主要涵盖了电子产品、服装、灯饰、家具、陶瓷等。这些产品大多凭借物美价廉而远销海外市场，珠三角城市群也因此形成了外向型经济。通过不断优化外资结构，推广高新技术，创立自主品牌，现在的珠三角城市群制造业企业已不再是以前那个贴牌生产、利润低、质量差的加工贸易企业。现在的珠三角城市群高端产品制造业已迈入国际先进行列。 2.城市化推进模式对大气污染影响的理论分析
2.1理论分析
2.1.1紧凑集约型城市化推进模式对大气污染的影响
（1）人口城市化对大气污染的影响。不均衡的人口城市化是京津冀地区中心城市的城市化进程面临大气污染严重的主要原因之一。随着大量人口的涌入，原本土地资源相对匮乏的紧凑集约型城市不得不增加房屋建筑面积;为供热和生活消耗的能源也不断增加，尤其是煤炭资源;机动车数量以及使用频率的增加，在消耗能源的同时排除了更多的尾气。综上所述，人口城市化是紧凑集约型城市大气污染加剧的主要原因之一。
（2）经济城市化对大气污染的影响。在京津冀城市群城市化推进过程中，经济城市化成为了城市化推进过程中重要内容之一。京津冀城市群作为紧凑集约型城市的代表，不断加快推动地区内经济活动向城市集中。城市中的经济活动或多或少都会对大气污染造成影响。例如，在农业大省河北省，大面积喷洒的农药微粒飘浮在空中，或作物表面的药剂蒸发，以及农药厂排出的废气都会对大气形成污染;在工业占比较高的天津市，工业生产过程会排放出各种大气污染物，如固体颗粒物，有毒有害物质等等;在服务业发达的北京，餐饮业在方便群众就餐的同时，其所排放的大量油烟污染物也给城市大气环境带来了严重影响。
（3）土地城市化对大气污染的影响。近年来京津冀城市群人口分布呈現不均衡的态势，中心地区的人口聚集程度过高使得人地矛盾尖锐，土地资源越来越匮乏，这也使得原本脆弱的土地生态系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不断推进土地城市化进程，让更多的农业用地变成城市建设用地，虽然缓解了人地矛盾。但城市区域建设用地面积的大量增加促使了城市对农业用地的侵占。
2.1.2规模扩张型城市化推进模式对大气污染的影响
（1）人口城市化对大气污染的影响。随着珠三角城市群经济产业结构不断优化，大量人口由原先从事的第二产业向第三产业转化。这也是最近几年珠三角城市群大气污染有减缓趋势的原因之一。庞大的城市群维持着庞大的人口，庞大的人口对住房、交通的需求都会对大气造成一定的污染。由于最近几年珠三角城市群人口增长幅度在三大城市群中最低。相信未来人口城市化所造成的大气污染问题将会有很大的改善。
（2）经济城市化对大气污染的影响。珠三角城市群是全国最大的电子产品生产基地，外销的主导商品也是电子产品。珠三角城市群电子产品的销售收入非常可观，极大地促进了经济的发展。但是电子产业的带来的大气污染也不容小视，例如在电子产业汇聚的深圳市和广州市，电子元件的制造、回收处理过程会产生大量有毒气体，甚至有不法商家回收后对之进行焚烧，会产生雾霾又会释放出二恶英等大量有害气体，造成二次大气污染。
（3）土地城市化对大气污染的影响。在珠三角地区，原本空旷的平原农田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蔓延的城市建筑。珠三角城市群土地城市化推进呈现出规模扩张的特点。珠三角城市群的土地城市化，一方面是由政府通过土地征收主导的，另一方面则是农民自发的，他们的合力推动了珠三角土地城市化率全国领先的地位。但是土地城市化进程的快速发展给环境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城市蔓延导致了大量植被被破坏，生态平衡被打破。
3.结论与建议
3.1结论
不同城市化推进模式对大气污染的影响，经过由理论到模型实证的分析，得到了以下结论：
（1）紧凑集约型城市化推进模式，在城市群功能、基础设施建设、产业布局等方面都相对集中。这类型的城市化推进模式造成大气污染的主要因素为土地城市化。由于土地集约化程度高易产生集中式排放从而导致大气污染加剧。
（2）规模扩张型城市化推进模式的产业分布广泛均衡，以大城市为中心向周边城市和乡镇辐射扩散。这种类型的城市化推进模式造成大气污染的主要因素为人口城市化。由于城市的规模扩张，生产不断扩大，易造成大量劳动力人口的聚集从而导致大气污染。
3.2建议
（1）对于正在开发建设或改造的城市，建议采取规模扩张型城市化推进模式，这样既可以深化城市化发展，又可以减少大气污染。对于紧凑集约程度过高的城市而言，要适度向外均衡扩散，避免污染集中式排放。城市化模式的选择也要适合各个城市的特点，对于土地资源匮乏的城市而言，紧凑集约型城市化推进模式必然是首选。综上所述，无论选择何种城市化推进模式都要以可持续发展为目的，城市化发展必然要走可持续发展道路，要注重节约资源，保护环境，科学合理排放污染物。
（2）建立有序竞争、开放统一的劳动力市场，合理引导城乡之间的人口流动，促进人口城市化的均衡发展。城市用地规模的扩张极易引起大气污染加剧，因此在合理控制城市用地规模的同时也要注重提高土地利用率。另外要科学规划城市布局，尤其是城市道路建设方面，科学规划道路可以有效避免交通拥堵进而减少汽车尾气排放和提高能源利用率，避免大气污染加剧。城市规划布局要适度扩大城市绿化规模，城市绿化能有效缓解城市大气污染。
参考文献
[1]费孝通.小城镇的发展在中国的社会意义[J].瞭望周刊，1984（32）：8-10.
[2]刘传江.世界城市化发展进程及其机制[J].世界经济，1999（12）：36-42.
[3]卢科.集约式城镇化——开创有中国特色的新型城镇化模式[J].小城镇建设，2005（12）：68-69.
[4]杨益明.转型期我国城市化模式研究[J].湖北社会科学，2007（07）：76-79.
[5]蔡继明，王成伟，周炳林.我国城市化战略选择与定量分析[J].当代经济研究，2012（12）：22-27+93.
[6]陶希东.包容性城市化：中国新型城市化发展新策略[J].城市规划，2013，37（07）：9-16.
[7]冷艳丽，杜思正.产业结构、城市化与雾霾污染[J].中国科技论坛，2015（09）：49-55.
[8]穆怀中，范洪敏.城市化对环境质量的影响——基于27个国家面板数据的分析[J].城市问题，2016（09）：73-79.
[9]张静蕊. 城市化对空气质量的影响研究[D].湖南大学，2017.
[10]高明，郭峰.城市化对空气质量的影响研究——以京津冀城市群为例[J].环境经济研究，2018，3（03）：88-105.
[11]邵帅，李欣，曹建华.中国的城市化推进与雾霾治理[J].经济研究，2019，54（02）：148-165.
基金项目：本文系江苏大学2019年度大学生科研项目，项目编号：18C399。
作者简介：储有伟（1997.11-），男，汉族，江苏镇江人，江苏大学京江学院本科在读，研究方向为能源经济。
【关键词】城市化模式;紧凑集约型;规模扩张型;大气污染
1.不同城市化推进模式发展现状分析
1.1推进模式界定
城市化推进模式是指城市化推进过程的具体实现形式，可以从不同角度和层次进行界定，本文结合现实中我国城市的发展现状，总体上分为紧凑集约型和规模扩张型两种类型。紧凑集约型和规模扩张型主要依据城市化不同的特征进行界定，本文主要根据以下几个要素来界定：城市化的空间布局、产业结构、产业集聚程度和资源利用方式。
本文认为，紧凑集约型城市化推进模式在城市化的空间布局上凸显集中式的城市形态，就是城市各项主要用地集中连片。产业结构主要以第二产业占主导。产业集聚程度较高，城市内相关企业或机构相互之间的共性和互补性相联系，形成了密集的相互支撑的产业群。资源利用方式较集约，尤其是土地资源“瓶颈”效应日益凸显，人地矛盾更为尖锐。
规模扩张型城市化推进模式在城市化的空间布局上凸显分散式的城市形态，演变趋势可分为：大城市由分散走向集中，再由集中走向分散;中小城市以向心集中型为主。产业结构以第三产业为主。产业集聚程度不高，企业、事业单位和服务业在一定的地理空间内不具备通过竞争与合作获得规模经济的能力，不能形成规模大、联系紧密的产业集群。资源利用更加粗放，主要依靠增加生产要素的投入来扩大生产规模，特别是利用大规模开发土地资源来实现经济增长。
1.2模式类型
（1）紧凑集约型。紧凑集约型城市化模式是一种从深度上推广的城市化推进模式，这种城市化推进模式旨在提高城市群密集度。紧凑集约型城市群拥有着相同的城市化特点，即紧凑型布局和密集型演化。
这种城市化推进模式拥有着明显的优势，它能够提高土地利用率，利用城市基础设施创造规模经济，促进工业企业的发展，从而缩小地区收入差距。工业的发展离不开生产要素、劳动力资源和基础设施等方面的集聚优势，工业产业的集聚可以大大提高规模效应，形成市场竞争力，有利于企业改革从而提高产品质量和生产力水平。企业可以通过合作共同建设和利用水、电、路等基础设施，缩短运输线路和工程管线，节约基础设施建设投资，降低生产生活成本。重工业和其他能源密集型企业可以综合利用原材料、燃料等资源，减少浪费。
（2）规模扩张型。规模扩张型城市化模式是一种从广度上推广的城市化推进模式，这种城市化推进模式在于积极扩展大城市和城市群，提高资源在城市空间水平上的配置效率，进一步提高城市生产率。规模扩张型城市的特点是以大城市为中心，向周边城市和乡镇进行大规模辐射和扩散，有效带动整个地区的发展。
这种城市化推进模式能够产生强大的吸引力、扩散力和辐射力，以此来推动城市群的经济增长。虽然规模扩张型城市也会形成产业集聚，但是通常各个城市的主导产业不同，产业分布广且发展较为均衡。因此，中小城市可以在不过分依赖中心大城市的情况下获得长足发展。规模扩张型城市的工业企业相对分散，规模无法与紧凑集约型城市的重工业区相比，规模扩张型城市的工业主导产业一般都是以先进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为主导产业。而大中城市主导产业一般以服务业为主。
1.3代表城市现状
（1）京津冀城市群现状。本文所选取的紧凑集约型城市代表为京津冀城市群。京津冀地处我国华北地区，包括北京、天津、唐山、廊坊、保定、石家庄、沧州、承德和张家口，土地面积21.8万平方公里，常住人口约为1.1亿人。近些年来，京津冀区域人口增长较快，空间分布极化严重，人口布局对区域均衡发展的影响突显，北京中心城区人口密度与北京市北部山区人口密度相差甚远的。这种不均衡的人口分布不仅造成局部地区人口拥挤，人地矛盾尖锐，也使得原本脆弱地区的土地生态系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京津冀的制造业整体集中在例如农副食品加工业、烟草制品业等行业，以及金属制品、石油加工、钢铁制造等对环境污染较大的行业。北京市工业生产保持平稳，高端产业带动作用明显。高端产业发挥引领作用，高技术制造业、战略性新兴产业比重增加。天津市新动能快速积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成果不断巩固。新能源汽车、服务机器人、工业机器人等新产品产量快速增长。河北省工业生产明显提速，创新能力不断提升。战略新兴产业实现高速增长，其中，風能原动设备制造，显示器件制造，高铁车组制造，新能源汽车整车制造，污水处理及其再生利用等制造业水平不断上升。
（2）珠三角城市群现状。本文所选取的规模扩张型城市代表为珠三角城市群。珠江三角洲位于中国广东省中南部、珠江入海口处。珠江三角洲包括广州、深圳、佛山、东莞、惠州、中山、珠海、江门、肇庆共9个城市所形成的珠三角城市群，毗邻港澳，与东南亚地区隔海相望，海陆交通便利，被称为中国的“南大门”。
近年来珠三角城市群的产业结构一直以制造业占主导，主要涵盖了电子产品、服装、灯饰、家具、陶瓷等。这些产品大多凭借物美价廉而远销海外市场，珠三角城市群也因此形成了外向型经济。通过不断优化外资结构，推广高新技术，创立自主品牌，现在的珠三角城市群制造业企业已不再是以前那个贴牌生产、利润低、质量差的加工贸易企业。现在的珠三角城市群高端产品制造业已迈入国际先进行列。 2.城市化推进模式对大气污染影响的理论分析
2.1理论分析
2.1.1紧凑集约型城市化推进模式对大气污染的影响
（1）人口城市化对大气污染的影响。不均衡的人口城市化是京津冀地区中心城市的城市化进程面临大气污染严重的主要原因之一。随着大量人口的涌入，原本土地资源相对匮乏的紧凑集约型城市不得不增加房屋建筑面积;为供热和生活消耗的能源也不断增加，尤其是煤炭资源;机动车数量以及使用频率的增加，在消耗能源的同时排除了更多的尾气。综上所述，人口城市化是紧凑集约型城市大气污染加剧的主要原因之一。
（2）经济城市化对大气污染的影响。在京津冀城市群城市化推进过程中，经济城市化成为了城市化推进过程中重要内容之一。京津冀城市群作为紧凑集约型城市的代表，不断加快推动地区内经济活动向城市集中。城市中的经济活动或多或少都会对大气污染造成影响。例如，在农业大省河北省，大面积喷洒的农药微粒飘浮在空中，或作物表面的药剂蒸发，以及农药厂排出的废气都会对大气形成污染;在工业占比较高的天津市，工业生产过程会排放出各种大气污染物，如固体颗粒物，有毒有害物质等等;在服务业发达的北京，餐饮业在方便群众就餐的同时，其所排放的大量油烟污染物也给城市大气环境带来了严重影响。
（3）土地城市化对大气污染的影响。近年来京津冀城市群人口分布呈現不均衡的态势，中心地区的人口聚集程度过高使得人地矛盾尖锐，土地资源越来越匮乏，这也使得原本脆弱的土地生态系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不断推进土地城市化进程，让更多的农业用地变成城市建设用地，虽然缓解了人地矛盾。但城市区域建设用地面积的大量增加促使了城市对农业用地的侵占。
2.1.2规模扩张型城市化推进模式对大气污染的影响
（1）人口城市化对大气污染的影响。随着珠三角城市群经济产业结构不断优化，大量人口由原先从事的第二产业向第三产业转化。这也是最近几年珠三角城市群大气污染有减缓趋势的原因之一。庞大的城市群维持着庞大的人口，庞大的人口对住房、交通的需求都会对大气造成一定的污染。由于最近几年珠三角城市群人口增长幅度在三大城市群中最低。相信未来人口城市化所造成的大气污染问题将会有很大的改善。
（2）经济城市化对大气污染的影响。珠三角城市群是全国最大的电子产品生产基地，外销的主导商品也是电子产品。珠三角城市群电子产品的销售收入非常可观，极大地促进了经济的发展。但是电子产业的带来的大气污染也不容小视，例如在电子产业汇聚的深圳市和广州市，电子元件的制造、回收处理过程会产生大量有毒气体，甚至有不法商家回收后对之进行焚烧，会产生雾霾又会释放出二恶英等大量有害气体，造成二次大气污染。
（3）土地城市化对大气污染的影响。在珠三角地区，原本空旷的平原农田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蔓延的城市建筑。珠三角城市群土地城市化推进呈现出规模扩张的特点。珠三角城市群的土地城市化，一方面是由政府通过土地征收主导的，另一方面则是农民自发的，他们的合力推动了珠三角土地城市化率全国领先的地位。但是土地城市化进程的快速发展给环境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城市蔓延导致了大量植被被破坏，生态平衡被打破。
3.结论与建议
3.1结论
不同城市化推进模式对大气污染的影响，经过由理论到模型实证的分析，得到了以下结论：
（1）紧凑集约型城市化推进模式，在城市群功能、基础设施建设、产业布局等方面都相对集中。这类型的城市化推进模式造成大气污染的主要因素为土地城市化。由于土地集约化程度高易产生集中式排放从而导致大气污染加剧。
（2）规模扩张型城市化推进模式的产业分布广泛均衡，以大城市为中心向周边城市和乡镇辐射扩散。这种类型的城市化推进模式造成大气污染的主要因素为人口城市化。由于城市的规模扩张，生产不断扩大，易造成大量劳动力人口的聚集从而导致大气污染。
3.2建议
（1）对于正在开发建设或改造的城市，建议采取规模扩张型城市化推进模式，这样既可以深化城市化发展，又可以减少大气污染。对于紧凑集约程度过高的城市而言，要适度向外均衡扩散，避免污染集中式排放。城市化模式的选择也要适合各个城市的特点，对于土地资源匮乏的城市而言，紧凑集约型城市化推进模式必然是首选。综上所述，无论选择何种城市化推进模式都要以可持续发展为目的，城市化发展必然要走可持续发展道路，要注重节约资源，保护环境，科学合理排放污染物。
（2）建立有序竞争、开放统一的劳动力市场，合理引导城乡之间的人口流动，促进人口城市化的均衡发展。城市用地规模的扩张极易引起大气污染加剧，因此在合理控制城市用地规模的同时也要注重提高土地利用率。另外要科学规划城市布局，尤其是城市道路建设方面，科学规划道路可以有效避免交通拥堵进而减少汽车尾气排放和提高能源利用率，避免大气污染加剧。城市规划布局要适度扩大城市绿化规模，城市绿化能有效缓解城市大气污染。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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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卢科.集约式城镇化——开创有中国特色的新型城镇化模式[J].小城镇建设，2005（12）：68-69.
[4]杨益明.转型期我国城市化模式研究[J].湖北社会科学，2007（07）：76-79.
[5]蔡继明，王成伟，周炳林.我国城市化战略选择与定量分析[J].当代经济研究，2012（12）：22-27+93.
[6]陶希东.包容性城市化：中国新型城市化发展新策略[J].城市规划，2013，37（07）：9-16.
[7]冷艳丽，杜思正.产业结构、城市化与雾霾污染[J].中国科技论坛，2015（09）：49-55.
[8]穆怀中，范洪敏.城市化对环境质量的影响——基于27个国家面板数据的分析[J].城市问题，2016（09）：73-79.
[9]张静蕊. 城市化对空气质量的影响研究[D].湖南大学，2017.
[10]高明，郭峰.城市化对空气质量的影响研究——以京津冀城市群为例[J].环境经济研究，2018，3（03）：88-105.
[11]邵帅，李欣，曹建华.中国的城市化推进与雾霾治理[J].经济研究，2019，54（02）：148-165.
基金项目：本文系江苏大学2019年度大学生科研项目，项目编号：18C399。
作者简介：储有伟（1997.11-），男，汉族，江苏镇江人，江苏大学京江学院本科在读，研究方向为能源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