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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西畴县第一次文联代表大会上,我旁边座位上坐的是一个气质优雅、玉树临风的清瘦小伙子,他叫张宪富,来自法斗乡的学校,他的家乡是一个叫脱皮树的村庄.脱皮树,是滇南部地区对当地桦树的称呼,其实就是西南桦.宪富因为酷爱诗歌并有不少作品发表,被选为文代会代表.时光晃眼而过,不知觉间,他竟然在诗歌写作的道路跋涉了三十余年,这其中的甘苦,唯有像我这样与他相知相觉的人才能感知,因为有诗的陪伴,多年过去,宪富的样子几乎没变,还是那样儒雅倜傥,不像我这样老态龙钟、华发葱茏,这其中的不同,定也因为心胸里诗歌意境的差异,他诗歌中关于故乡的那份情怀,那长满西南桦的故土的培育,还有那些装满童年的村子和山水间的快乐往事,致以他不论在教师行业还是广电系统,或是在党委部门,都没有忘记为缪斯献上一份赞礼,没有忘却自己来于何处、去往何方.作为县文联专职副主席,宪富对于诗歌的探寻,不仅没有避开那份根深蒂固的故土情结,更因为持之以恒的追求,而使诗歌技巧更娴熟,在保留纯真的基础上,词句里的思想更加意象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