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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4月下旬,我由美归国,抵北京后,惊闻秦同洛老师于2000年11月间逝于心力衰竭,直如晴天霹雳,令我震憾,悲伤不已。三个多月来,竟写不出一篇纪念文字:每当忆及往昔与秦师相处并得到亲切关怀的情景,均不禁泣下,难以成文。在千禧之年,我的师友中竟有好几位辞世:及至今年,又走了几位,这令我想起田汉先生悼聂耳的诗句,“故交零落几吞声”,“小别何期隔死生”。秦师年长我8岁,病逝时享年77岁,在中国人口平均寿命已经增加了许多的今日,简直令人难以接受这严酷的现实。同窗挚友张恺兄谈到,2000年11月,秦师托人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