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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当代文化构成真正尖锐的挑战的人,经常是一些若隐若现的角色。在整体性力量如此强大的时代,只有那些始终保持着个人姿态的人们,那些始终反思警醒被同化和异化的人们,或者天生就是出走、游离,没有愿望,没有历史的合目的论的人们,他(她)们才有可能另辟一条歪歪曲曲的道路。这是他者的道路,没有归宿的道路。现时代的文学多么希望这样的出走,没有目的的出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