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门岛死亡游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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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里屿
  
  一个犯人急急忙忙跑出寨子。
  满瓢儿指着这人对舌全玉说:“他刚才站在我们这边的。”
  这人跑来说:“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舌全玉问:“谁跟谁打起来了?”
  这人说:“刚才不是分成两拨吗?我们这边的一拨回寨一商量,李魔头肯定不会给我们好果子吃,还不如先下手为强,灭了他再说。刚商量好,没想到对方先下手了……”
  犯人分作两派——顺李派和逆李派。
  幸亏李庆为了对付三小侠等已将犯人武装起来,逆李派才不至于赤手空拳。
  顺李派以领狗粮的林、罗、郑为首。
  林大狗使一个狗牙圈。这圈比哪吒的乾坤圈略大,圈的外缘布满狗牙般的尖角。使用这圈不能抓,只能转。用手转,用腿转,还能用腰转。当林大狗扭动腰肢“呼啦啦”转起狗牙圈,四周敌人很难近身。
  罗二狗善使狗腿枪。跟狗牙圈不同,这枪以狗腿命名不是因为它的形状,而是因为用枪的姿势。罗二狗每刺出一枪都会跷起一条腿,跟狗撒尿时一样。
  神机营出身的郑三狗使的是狗吠铳。明朝军队已开始使用火枪、火铳、火炮,郑三狗为自己制造的这把手铳能发出低沉的充满威胁的狗吠声。
  逆李派虽然人少,却也有几位高手以一当十。
  比如说,逆李派中有个绰号叫“钓人钩”的,他的兵器是一根钓竿。他甩动钓线时,钓钩能准准地钩住对方的衣领。被他钓起的人只能在空中无效地挣扎,然后被扔出去,摔得鼻青眼肿。
  江湖上有个八人组合叫“小八仙”,其中三人流落到沙门岛,现在成了逆李派。
  “活铁拐”有个葫芦,跟李铁拐的那个一样,也装酒,但这酒不是饮用的。活铁拐能吹酒成火——酒滴一出葫芦便被吹成火焰。
  “活钟离”跟钟离汉一样使一柄芭蕉扇,能把人扇得站立不稳,兵器脱手。活钟离还常常跟活铁拐合作,使星星之火烧成燎原之势。
  “活国舅”又称“板砖国舅”。这人曾指着年画上曹国舅手中的玉笏问别人:“曹国舅拿砖头干吗?”引起哄笑。后来他干脆选择板砖做兵器了。
  顺李派和逆李派二众相对,一触即发。
  郑三狗向对方提议:“咱们能不能换个位置?”
  活铁拐问:“为什么要换位置?”
  郑三狗说:“这是为了照顾你们。你们人少,如果换个位置,你们会离寨门近些,便于逃跑。”
  活铁拐想了想。换位置确实没什么吃亏的,就同意了。
  于是双方交换场地。
  郑三狗拔出手铳,扣动扳机,发出低沉的一声“汪”!
  一团绛色烟雾从铳口冒出,飘向逆李派。
  这烟雾可以把人熏得暂时失明。郑三狗之所以要换位置,是因为刚才处在下风。放出烟雾会熏了自己。
  绛色烟雾接近逆李派地盘时开始减速,然后停止前进,接着往回飘动。
  不是风向变了,是活钟离的芭蕉扇在起作用。
  罗二狗见势不对,连忙右腿一抬,向活钟离刺出一枪。
  这一枪还未送到,罗二狗忽然痛叫一声,乱了枪法。
  原来是板砖国舅用砖头在罗二狗跷起的腿上拍了一下。
  正当板砖国舅还要举砖再拍第二下时。林大狗飞快地用身子转着狗牙圈步步逼近,板砖国舅只得后退避让。
  林大狗占了上风。扭腰扭得更得意了。
  但他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光是扭腰了,围着腰转的那个圈子呢?
  原来狗牙圈被钓钩钓走了……
  舌全玉带着众人急急赶到混战的现场。
  那团绛色烟雾被吹来吹去已经冲淡失效,现在郑三狗持铳在手,正要再扣扳机——
  桑雪谜从背后的飞五件中取出一件掷了过去。
  这一件是飞铲,击中了郑三狗的手腕。那狗吠铳脱手飞到空中,又被“钓人钩”一甩钓竿钓个正着。
  舌全玉招呼逆李派众人停止搏斗,全体后退。
  接着他向段海雄低语一句。
  段海雄的双臂盘绕着搭车海蛇,他将海蛇吸紧的两片大蚌壳向外张开一面对顺李派。
  段海雄开始运功。他在剧烈颤抖,全身的肌肉紧张起来,两条海蛇也像绳索一样越来越紧地勒住他的双臂。他眉心的海浪刺青渐渐变成紫色。
  顺李派的众人全部做凝神聆听状。
  他们听见自远而近的海潮声。
  他们感觉到海潮声进入了血管,使全身的血液随着潮声的节奏涌动。然后他们全身的骨骼就成了被海潮拍打的礁石一动也不能动了。
  舌全玉指挥逆李派收缴了顺李派的兵器。
  可是李庆哪去啦?众人搜遍全寨,不见李庆踪影。
  贺谨说:“这家伙让犯人自相残杀。他自己趁乱溜走了。”
  这时。顺李派已从凝神聆听状中恢复过来。
  罗二狗的舌头也不再像礁石。他说:“李庆去七星屿了。”
  贺谨告诉小侠们:“七星屿是七个小岛组成的群岛,离此不远。但那一带海域水势凶险,极难航行。七座岛都无人居住,还分‘明七星’和‘暗七星’。”
  众小侠问:“什么意思?”
  “就是说,除了看得见的七座岛,还有看不见的七座岛。”
  “看不见的岛就是暗礁吧?”
  “对呀。由于水下有这七座暗礁,水流在礁石间来回冲撞,形成所谓的‘七星魔漩’。所以,尽管这一带海产丰富,可是渔民们都不愿冒着船毁人亡的危险驶近七星屿。”
  “既然这样,”桑雪谜问贺谨,“李庆为什么要冒险去那里呢?”
  贺谨说:“李庆是个生性喜爱刺激的人。征服七星屿是他给自己安排的死亡游戏。他常常独自驾船去那儿。他曾在一次出海探险时失踪了十天,最后还是抱着一块木板漂回来了。从此他再去七星屿就顺利多了。后来他在七个岛上都造了房子。”
  桑雪谜说:“这是他的度假屋啊。”
  舌全玉沉思道:“我想,李庆去哪里是不用告诉罗二狗的。”
  陈家兴问:“你的意思是,李庆故意把他的行踪透露给罗二狗?甚至他可能授意罗二狗告诉我们他去了七星屿?”
  满瓢儿说:“也许他根本没去七星屿,找个地方躲起来了,骗我们去海里喂鱼。”
  舌全玉摇头:“去七星屿对李庆来说已非难事。按照李庆的性格,从度假屋看我们的船沉下去,应该更能满足他。”
  “那么舌哥,”桑雪谜问,“你已经决定要去七星屿追捕李庆?”
  “这有何难,包在我身上!”段海雄拍着胸脯,“我老段海上驾船如履平地。”
  满瓢儿说:“这倒也是,如果没有这点本事,怎能在海上做强盗?”
  舌全玉问段海雄:“你有没有去过七星屿?”
  段海雄说:“没有。正因为没有,更不能放过这次的机会。一个海上大盗没去过七星屿,多少有点没面子。”
  陈家兴说:“我也一起去吧。我这个八臂哪吒。出点什么事也许帮得上忙。”
  于是三小侠和段海雄、陈家兴准备动身,岸上的事交给贺谨,由仲山雄辅助他。
  七星屿在沙门岛的北边,而现在正刮着西南风,对航行有利。
  段海雄掌着舵,他随时指点小侠们扯动帆索,调整帆的受风面。
  前方很快出现了龟背般的一块。
  桑雪谜指着叫道:“那是七星屿了吗?”
  段海雄说:“应该是七星屿最南端的那个岛了吧。”
  满瓢儿问:“它叫什么名字?”
  段海雄摇头:“不知道。”
  桑雪谜说:“它最先出现,我们就叫它‘一星’吧。”
  正说着,他们看见在一星的右方又冒出龟背般的一块。   满瓢儿叫:“又有‘二星’了!”
  段海雄问舌全玉:“我们是要按着‘一星’、‘二星’、‘三星’……一个岛一个岛地搜查吗?”
  舌全玉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段海雄说:“据说这七星屿像个西凸东凹的口袋,最南端的岛处在袋口,受所谓‘魔漩’的冲击最大,所以我们从正面登陆‘一星’会比较困难。我们现在已经开始受影响了,你们有没有感觉到?”
  真的,这船不仅上下颠簸,同时左右摇晃,而且越来越剧烈。
  舌全玉问段海雄:“你打算怎样?”
  段海雄说:“我想,我们应该避开一星,先登二星。从别的几个岛绕了一圈后,也许可以从背后登上一星。”
  在航海方面段海雄是内行,外行当然只好听内行的了。
  段海雄喊出口令,众小侠合力扳转帆篷,这条船直朝二星驶去。
  可以看见二星上的度假屋了。
  再往前行,距岸边只有十几丈远了。
  只听下面一声闷响。众人身体前倾。
  段海雄沮丧地说:“糟糕,触礁了!”
  大家向下看,看见涌入船舱的海水。
  海水很快淹到舌全玉的腰部、满瓢儿的胸部、桑雪谜的腰部和胸部之间。但情况没有继续恶化。
  桑雪谜诧异道:“这船怎么不往下沉了?”
  段海雄说:“它在礁石上搁浅了。”
  可是桑雪谜立刻又大惊失色,尖叫起来!
  
  一路上像在赏月
  
  桑雪谜看见一只只尖爪爬上来,它们在船舷划出刺耳的声音。
  是青色的大蟹。蟹足展开有三尺宽。最可怕的是蟹背,青壳上仿佛凸现狰狞的人脸。
  陈家兴说:“这是鬼脸蟹。”
  鬼脸蟹从四周不断地爬上来,一会儿工夫就聚集了百十只。但它们并不爬到人身上,而是停在周围好奇地张望着。
  桑雪谜见鬼脸蟹不伤害人,刚刚放下心来,却又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正顺着她的腿往上爬!
  那东西爬得飞快,桑雪谜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它已经露出水面,爬到了桑雪谜的肋部。
  原来这也是一种蟹,粉红色,比鬼脸蟹小一些。它的背壳上的花纹也很像人脸,但不那么凶恶,而是笑吟吟的。
  陈家兴又介绍道:“这种蟹形象可爱,叫‘佛脸蟹’。不过——”
  桑雪谜没等陈家兴说出“不过”,已经伸出手去摸了摸可爱的“佛脸”。
  说时迟那时快,佛脸蟹立即举起大螯夹住了桑雪谜摸它的一根手指。
  桑雪谜会被吓得尖叫,却从不叫痛。她被夹得很疼很疼,脸都发白了,但还是一声不吭。
  舌全玉和满瓢儿想救桑雪谜,可不知怎么救法。
  这时一只鬼脸蟹爬了过来,它用它的螯夹住佛脸蟹的另一只螯。迫使佛脸蟹放开了桑雪谜。
  陈家兴说:“鬼脸蟹是佛脸蟹的克星呢。”
  在刚才这段时间里,段海雄已潜到水下观察了一番。
  此时他上来对大家说:“我们的船下不是礁石。”
  大家问:“是什么?”
  段海雄说:“是搁浅在礁石上的另一条船。我们的船底是被那条船的铁锚划破的。”
  陈家兴说:“我带了工具和材料,可以把船修好的。”
  “船浸在水里,怎么修?”
  “当然先得把船拉到岸上。”
  陈家兴问满瓢儿:“你能爬到桅杆顶上吗?”
  满瓢儿说:“当然能。”
  “你爬上去把那个滑轮拆下来吧。”
  “好的。”
  满瓢儿没爬过桅杆,但他爬过树,所以不费多大力气就取下了滑轮。
  陈家兴将滑轮和一大捆帆索交给段海雄,并教他怎样做。
  段海雄带着这堆东西泅渡到“二星”岛上。
  照陈家兴教的,段海雄把滑轮安到岸边的树上。再穿上帆索。帆索的另一头拴在船首。
  段海雄护着小侠们上了岸,然后四个人一起拽着穿过树上滑轮的帆索,把损坏的木船拉上了沙滩。
  陈家兴修船的时候,在沙滩上捡到了一块烂木板。
  他拿在手里审视再三。舌全玉凑过去看——这木板缺了一角,上面有曲曲弯弯的刻痕。
  “似乎是一幅图。”舌全玉说。
  陈家兴自语:“这木板从哪里来的呢?”
  舌全玉说:“应该是被海浪冲到沙滩上的吧。”
  旁边的段海雄说:“我刚才潜下去看到的那条船,跟这块木板很像是原配。”
  舌全玉对段海雄说:“是不是原配,验证一下很容易的,是吧?”
  “对呀,对呀。”段海雄就拿着木板重新潜入海中。
  不一会儿他出水喊道:“没错,这块板原是钉在船头的。”
  段海雄上岸后对众人说:“板上刻的应该是航海图。七星屿水势凶险,故而行船者在船头钉上航海图,可以按图驾船,一路平安。”
  满瓢儿说:“可是这人还是没能一路平安。”
  段海雄说:“其实图上标出了暗礁,但他仍然没能避开。我想这是个慕名而来的探险者,驾船的资格比较嫩,对风和水流的控制缺少经验。”
  满瓢儿朝段海雄做了个鬼脸。
  段海雄说:“我知道你在心里嘀咕我。老段这样的老资格不也触礁了吗?可是他有图,我没图啊。按着这图走下去。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岔子了。”
  陈家兴在修船,其他人走进岛上的度假屋。
  岛上潮湿,一进屋就闻到霉味。
  桌上放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一个饼,一个被啃过的饼。这个饼被啃得很仔细,啃成了一个弯弯的新月的形状。
  舌全玉说:“啃饼的人刚到岛上,又很快离开了。”
  桑雪谜问:“你怎么知道?”
  “桌子和盘子上都有霉迹,但饼是新鲜的。”
  满瓢儿不明白:“把饼啃成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
  舌全玉说:“是想引起注意吧。”
  “是李庆啃的吗?”
  “应该是的。”
  众人登上修好的船。
  滑轮和帆索已装回船上,重新扬帆启航。
  那块刻着航海图的木板现在就放在段海雄脚前。
  按照航海图的指引,向东,向北,段海雄顺利地绕过了“暗七星”中的第二座暗礁。
  按照航海图的指引,向西,向北,这条船又安然抵达前方的小岛。
  走进岛上的度假屋,他们又看见桌上的盘子,盘中的饼。
  跟以前不同的是。他们发现啃出的“月牙”肥了一点。
  他们继续按图抵达“四星”、“五星”、“六星”和“七星”。
  度假屋里啃剩的饼子越来越大。在七星,那饼只被啃了小小的一口,已经接近完整。
  在从七星折向一星的途中,陈家兴议论着那些饼子说:“我们一路上像在赏月,这‘月亮’越来越圆满了。”
  舌全玉却说:“也许这越来越圆满的感觉属于李庆,我们是越来越近地走向毁灭?”
  桑雪谜问舌全玉:“舌哥,你为什么这样担忧?”
  “我们太顺利了。”舌全玉说,“顺利得令人不安。”
  “不用担心!”在船艄掌舵的段海雄大声说,“直插过去,不到半个时辰就能靠岸,这回李魔头跑不掉了!”
  但这时海水不安分起来,开始出现所谓的波峰浪谷。
  舌全玉跑到段海雄身旁:“老段,怎么回事?”
  段海雄努力站稳身子:“不用担心,我一直按图操舵,方向一点也没偏。”
  舌全玉看看那块刻着图的木板,若有所思道:“这块板缺了一个角。”
  段海雄说:“但图是完整的。”
  舌全玉用两个指头抵住眉心,双眼半闭。
  他思考了一会儿。
  他猛然睁大眼。对段海雄说:“我们是在二星的沙滩上发 现这块木板的吧?”
  段海雄说:“对呀。”
  “那,”舌全玉又问,“李庆应该能看到它吧?”
  段海雄愣了愣,说:“进入七星屿,二星是必经之地,图上也是这样显示的。到了这个岛。要想不看到沙滩上的这块板也不容易。”
  “那么,”舌全玉说,“李庆看到了这块板,自然会知道它是派什么用处的吧。他不带走它,也不扔掉它,就等随后赶来的我们发现它,让这幅图正确指引我们,最后把他抓住?”
  段海雄嘟哝:“他不会这样笨。”
  “所以我们应该反过来想。这块板不是海浪冲来的,是李庆故意放在那儿的吧?这块板早就被他发现,他游回沙门岛时就是抱着这块板吧?板上的图使他熟悉了七星屿的水路,也使他有可能迷惑我们。我怀疑,图上从‘七星’到‘一星’的直线是李庆刻上去的,而原来的线路刻在缺掉的角上,这只角是被李庆存心毁弃的。”
  段海雄细看那块板,承认舌全玉说得有道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段海雄问舌全玉。
  舌全玉被剧烈的颠簸抛到空中,掉下来后说:“不能再走直线了。”
  “应该怎么走?”
  “这块板缺了左角,左边代表哪个方向?”
  “西方。”
  “那咱们就向西绕行。”
  “好吧。”
  段海雄立即转舵向西。
  水势果然渐渐平缓了。
  向西,向南,再向东……
  绕过魔漩,他们在一星的西端登了岸。
  一星是座山。确切地说,这是座海底的大山,冒出海面的只是小小的山尖。
  满瓢儿说:“山顶上有人。”
  这人面对北方。七星魔漩中发生了什么。他可以尽收眼底。
  他手里拿着一个圆圆的饼。他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刻来完整地享用它。
  但他等到的是一个圆圆的包围圈。
  李庆转过身来笑道:“你们赢了。”
  说着他扬手一抛,那个饼落进海里。
  小侠们把李庆带回沙门岛。
  在那里,他们等来了拴在阿归身上的皇帝的指示:将李庆押来京城问罪,由贺谨代任沙门寨管寨;顺李派犯人罪加一等,刑期延长;逆李派犯人罪减一等,刑期缩短;段海雄、仲山雄将功折罪,恢复自由;陈家兴保留原姓原名,调京任用。
  两个月后,对李庆的判决下达了,他被判处仅次于死刑的重罚——发配沙门岛!
  三小侠听到这消息,互相议论。
  满瓢儿说:“沙门寨又要多一名犯人。口粮更不够吃了。”
  桑雪谜说:“贺谨会让犯人自己种些粮食吧。”
  舌全玉说:“沙门岛还可以靠接待游客挣一点钱。李庆不是设计了‘十八关’吗?可以让游客玩玩模拟的死亡游戏。”
  “好主意!”满瓢儿说,“就叫李庆自己来解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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