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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西大岗上的风悠悠地刮着。太阳快落山了。杏花嫂正在岗上割糜子,粉红的脸颊似熟透的苹果。她不时放下手中的镰刀直起身来,偷眼看看老蔫。老蔫正在岗下割糜子,样子仍显得懒懒散散,不紧不慢。沉甸甸的糜穗眨着笑眼儿,一面子一面子地在他面前放倒。 杏花嫂收敛了目光,左手狠劲地捻住一把糜子用力割去,却总觉得很吃力——汗儿又下来了。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