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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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过,旅途结束后 要和我睡一觉,在他乡 我们去找一口干净的水 你说,你想把爱情洗干净 等太阳晒黑我发过的毒誓 你就把行走变成一种摆设 而我,就像穿过感冒带来的酸痛 从此穿过一场艳遇,在城市边缘 失去归途 我不过,是一条虔诚而卑微 散落已久的鱼,我今天回来 隔着家乡找你,我心情荒废 在菜单上逐字逐句找你,过来一下 老板娘,菜凉了,盘子中间躺着鱼 恬静得看不见渡口,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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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过,旅途结束后
要和我睡一觉,在他乡
我们去找一口干净的水
你说,你想把爱情洗干净
等太阳晒黑我发过的毒誓
你就把行走变成一种摆设
而我,就像穿过感冒带来的酸痛
从此穿过一场艳遇,在城市边缘
失去归途
我不过,是一条虔诚而卑微
散落已久的鱼,我今天回来
隔着家乡找你,我心情荒废
在菜单上逐字逐句找你,过来一下
老板娘,菜凉了,盘子中间躺着鱼
恬静得看不见渡口,爱情已经蒸熟
眼睛灰白,看不见,谁在想我
如果,谁让我失去归途
我就心甘情愿,拿出全部信任
约你来步行街买醉,步行街的酒
比乡愁便宜十倍,年轻的老板娘
今晚,夜色好美,你能否
为我推荐一份疲惫的记忆
不然我不买单,我只买一个
不再失恋的理由,等你打烊
然后,和谁回家
其他文献
水里的鱼,如此洁净,是谁动手洗的 又是谁捧起这一潭的波浪 没有洒掉一条涟漪 我看见鎏金的佛,托着钵赤脚沿着岸边走来 后边跟着一群不掀波澜的和尚 如一道黄色温馨的晨烟 新鲜的不是旭日,是旭日里头的一份梵味 悠扬的不是风,是风里头的钟声 那钟声从不走失,晚上都会悄悄回来 我站在池塘的一块小地方上 看着这逶迤而来的情景,那么水到渠成 从心的宁静处流过,悠然升起一种不可琢磨 要尾随
2007年起在《上海文学》《作家》《花城》《天涯》《人民文学》等刊发表小说,曾获《上海文学》新人奖、滇池文学奖等。出版小说集《朝南朝北》《步履不停》。 罗贝托·波拉尼奥《2666》。二十世纪和本世纪之交近百年的“生活”落在五个章节里,彼此独立,又总被联系,结尾仍然开放。一段段的助推器把小说往上催,助推的过程本身就涵盖了那一领域或社会所赋予的密度,经纬交织,有着扎实的质地。可等到突破引力时,迎来的
这支莲是在什么时候 把花一瓣一瓣剥开,放飞芬芳的 蟋蟀在莲的隔壁鸣叫 声音不像是被石块压扁的,很圆亮 也有力度,爬上一节一节的苇梢 如果不是有风动一下,不是有灯亮一下 路过的人是看不见的,但这支莲知道 也知道它在叫唤啥 不都是黑就是暗,也不都是暗就是黑 水从来不说黑道白,只懂得: 动,随着鱼动;静,跟着莲静 其它都是风的,来无踪去无影 而在心上停留的是一塘的柔软 谁持烛立
位于滇藏茶马古道上的这个滇西小镇,有两样东西么最有名头:一是普洱茶,再就是老跩鸡汤,者跟吃喝有关。普洱茶么,喝过的没喝过的都晓得,名气实在大呐!老践鸡汤呢,只有喝过的才晓得什么才叫做鸡汤,那可是本地吃货的首选头牌,没有之一,历经百年呐! 想想看,在你的吃货经历中,有最难忘的一道汤吗?如果那汤色能让你目不错珠,直勾勾地盯着,如同盯着美女俊男;如果那汤味溜进你的鼻翼,能使之舒服的蠕动起来,并随之合眼
蜉蝣领着风从水面上走过 沉入水中的,有从云朵里下来的雨 还有不东不西,向下的 蒲草的根 拿比喻来说情,没有什么谶意 用水埋起的月,就像农民把种子 播下,发芽属于幽玄的事 水之波动是古老的绿 没有谁能搞清楚,水有多软 为谁而软。行走其间的鱼 不分大小,都喜欢用温存的尾 轻拨左右 乘小舟欸乃的人,以歌为乐 饮酒佐以诗词,宽袖荡着秋色 是宋人的风范。韵律古老而弥新 在水中鲜
带走红色玛瑙的客商 带来了水,他让一条大河 在陌生的路上,贩卖出乡愁 甚至许诺,一场盛大的婚礼 哪一滴嫁出去,哪一滴就哭 我只能拿你的书,埋进荒凉 等叶子长出来,秋天发红 写出期待的字,我写上地址 寄给湖泊,来表达你的一生 究竟嫁给谁,你刚才问我 你咬牙,源源不断,用尽力气 咬开每一次疼痛,然后发现 鹅卵石醒着,稻草人醒着 你在你的全世界徘徊着
在这里,莲 会清净不会憔悴 西风不来东风不去 在夏的万物朦胧的眼神里 流水如一条古人委婉的叙述 缠绵着入定的石头 不会说谎的鱼触摸着月影 仿佛触摸着一颗沉静的心 浮游生物,在生活的表面上 做一些小动作 不影响水的深和走向 从来没有离过这条水的莲 不去想路上的凸凹和羁绊 虫鸣不息,水的凉无限 而过往的车马驮着的事物 令人感慨,无人驾驭 也自知去处 在这里,莲 只做
我梦见了河流,在早晨 你呼喊我,一个打伞的女孩 隔着春天,我始终找不到你 因为雨水,已经骑马而来 我追赶马群,气喘吁吁 果然,看见整个村庄 都吞不下一朵乌云 我看见河水涨起来,你们淘米 用汗滴清洗锅灶,灌溉晚餐 饮马,在弥漫着麦芽糖的饥饿里 修补生活冲毁的路 你们种植桑麻,印染新衣 你们修补炊烟,蒸熟燕麦 那高大的攀枝花树,恍如隔世 一朵花摔下来,碎成一次醒悟 而我只
写下“槽梓”这两个字,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茫然。究竟槽梓是什么,现代人肯定不清楚。《新华词典》查不到,互联网也查不到,只有在石头村200多年前的蒋氏祖坟的墓碑上,我看到了这两个字组合在一起。那一句话的原文是:“祖父苦得半架槽梓”。看到这里,我知道什么是“槽梓”了。顾名思义,“槽”者,即“木槽”也。“梓”,一指梓树;另指“木头雕刻成印刷用的木板”和“付梓”,即把稿件交付排印;还有一指为“故里”,又叫“
自行车丈量出来的理想 不是你的界碑,也不是母亲的叮咛 我只有认真刷牙,梳头,不停向前 滚动决心,让身体纷飞 用肥皂清洗信仰,裸露灵魂 哪怕,被一只黑狗叼走理想 陷害爱情,甚至,朝我隐忍的方向 大声补充着,你是谁,是谁 而我绝不是,那个在雨水中 割断风马旗的病人 我想骑在雨上 因为我发现,在巨大的汗滴面前 我干旱少雨的兄弟,是非凡的物种 他们居住在下游,居住在庄稼背后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