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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事研究工作20多年，我发现很多问题的讨论多半是论战，因为我们早已不习惯平心静气地理性讨论事情的是非，而希望依靠话语权、人多势众或者道德优势压倒对方。这样讨论的结果多半是在原地踏步，技术含量一点没有提高，认知水平连螺旋式上升都看不出来，顶多论述语言中加了几个标志性的时髦语汇，以证明此次讨论的内涵终究有别于上一次——而实践却早已经证真证伪好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