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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诗人皆寂寞,何况现代诗人?汪静之将一集诗命名为“寂寞的国”.可见诗歌应是这寂寞的国度里最不寂寞的音响,甚至无妨说诗歌是“寂寞的国”的国歌。然而这样的判断似乎不适用于诗人犁青,因为他似乎从不慨叹寂寞。他曾经写过《坟园》,面对坟园这样一个即使不令人恐惧、绝望亦至少会引起寂寞之想的特殊场景。他却分明听到了“祖先的嘱咐”,并且领悟到那坟园代表着祖先“监视着/我们的工作”——原来祖先们好像是在排着队轮着班陪伴着诗人农田的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