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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人与人的生态关系多元及全球“虚拟化”的现实,民族国家观也应做出调适,要有能力超越民族国家的时间和空间,以超越民族国家的视角反观民族国家,认识到民族国家仅是历史的诸多可能之一,而不是唯一选择。概念是一种符号丛,符号的征象、对象和释义三元处于不断互动易位的关系链中。民族和民族国家是许多“征象”的对象化和释义化结果,在不断发展变化的现实生活中,它们必然也要发生类似的对转。征象与释义的勾连是在生命和生活的实践中形成的,是一个循环往复的协调和协商过程。贝特森提出的关联性模式是民族共生的思想基础,建立在生命认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