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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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已是夜里十一点 每人购得一本诗集《行吟者》 我靠窗,一边饮夜风如水, 一边乘兴高谈 突然,我看到这群奔五的人背靠悬崖—— 冬冬的丈夫瘫在床上年多了 她白天上班,晚上护理,头生华发如雪 辉哥没工作, 笔直的一个大男人,伏案多年 被文字的火熬碎骨头,一年摔七次 宝哥打字店的生意很忙,文学像根藤 歲月也掰不开和他这颗树的纠缠。此时,他正被妻电话查岗 还有把九十岁痴呆老母放在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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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已是夜里十一点
每人购得一本诗集《行吟者》
我靠窗,一边饮夜风如水,
一边乘兴高谈
突然,我看到这群奔五的人背靠悬崖——
冬冬的丈夫瘫在床上年多了
她白天上班,晚上护理,头生华发如雪
辉哥没工作,
笔直的一个大男人,伏案多年
被文字的火熬碎骨头,一年摔七次
宝哥打字店的生意很忙,文学像根藤
歲月也掰不开和他这颗树的纠缠。此时,他正被妻电话查岗
还有把九十岁痴呆老母放在掌心的姚哥
还有写诗被骂的苗妹儿
还有……
下车告别时声音嘶哑,有些音色丢了魂
但我们衣衫文艺,配得上今晚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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