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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森的《森林之死》在格兰姆斯家的女人“喂”的行动中发现了一个没有符号的世界,同时也发现了现存文明的有限性。他在女主人公死亡时刻展现的美,成为男权视界中孤寂的独白霸权阴影里的自虐体验。“美”是一件残酷无情的达尔文主义的言词祭品。张爱玲的《花凋》以女性体验突入男权话语网络,“借语”是她的话语呈现方式,而无言的缄默——失语症,则是女性文学存在的本真状态。对女性境遇的阐发必须由她们自己来提出,发出自己的声响,证明自己的存在,“美”的证词将会在女性话语的辉映下显现历史的残酷与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