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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共书写一直是黄锦树创作的重心,“父”、“马共”、“写作”、缺位的“我”等在此类小说中交织缠绕,作为马共的“父”与作为书写者的“父”又相互重叠交替,呈现出有意味的阐释张力。从早期的《大卷宗》(1989)到晚近的《如果父亲写作》(2014),黄锦树笔下的“父”由“失踪”变为“重写”,两部小说从内容、文体、语言上都充满了不安定感。《大卷宗》中祖父预支了“我”的生命进行写作,完成的“大卷宗”又流离海外、失去居所;而《如果父亲写作》中父亲的“文”则是假拟的定居,“我”的出生直接被删除,“我”的缺位意味着生命力回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