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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以2007—2016年中国285个地级市的面板数据为样本，选取5个维度17个指标，利用熵值法对各地级市基本公共服务水平进行测度。以此为核心解释变量，引入劳动力等控制变量，使用空间自变量滞后模型考察基本公共服务水平与区域经济增长的关系。结果显示，提高基本公共服务水平有助于当地经济增长，而且对周边城市存在正向影响;对东中西三个地区而言，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回归系数从东到西逐渐减小，西部地区的空间溢出效应更加明显;在不同时间阶段，后一阶段的基本公共服务和空间溢出效应的回归系数与上一阶段相比更大。政府应加大基本公共服务供给，提高基本公共服务质量，同时关注劳动力、技术等方面的作用，实现区域经济更好更快增长。
关键词： 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区域经济增长;空间溢出效应
中图分类号： F 061.5
文献标志码： A
The Estimate of Basic Public Service Level and Its Spillover Effect：Empirical Research Based on 285 Prefecture-level Cities
ZHANG Meizhu
（Antai 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Shanghai Jiao Tong University， Shanghai 200030， China）
Abstract： This paper takes the panel data of 285 prefecture-level cities in China from 2007 to 2016 as a sample， selects 17 indicators in 5 dimensions， and uses the entropy method to evaluate the level of basic public services in each city. Taking this as the core explanatory variable， introducing control variables such as labor， and examin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basic public service levels and regional economic growth combined with the lagging model of spatial independent variables.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level of basic public services promotes regional economic growth， and there is a positive spatial spillover effect; for the three regions of east， middle and west， the regression coefficient of basic public service levels gradually decreases from east to west， but in the west the spatial spillover effect is more obvious; at different time stages， the regression coefficients of basic public services and spatial spillover effects in the latter stage are larger than those in the previous stage. The government should increase the supply of basic public services， improve the quality of basic public services， and at the same time pay attention to the role of labor and technology to achieve better and faster growth of the regional economy.
Key words： basic public service level; regional economic growth; spatial spillover effect
現有关于基本公共服务水平与区域经济增长的研究地域范围大部分为省级层面，还有一部分是针对一个省或区域的地级市，基本没有以全国地级市为研究对象的文章。此外，目前研究从细分领域入手的较多，有关整体层面的研究多数是参考张军等（2004）的方法，利用资本存量来验证二者间的关系。本文通过构建基本公共服务质量评价指标体系，以熵值法确定指标权重，并以得到的综合得分来衡量一个地区的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利用2007—2016年我国285个地级市的数据研究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对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及其溢出效应。
1 基本公共服务质量指标体系
1.1 研究区域和数据来源
本文以我国285个地级市为研究对象，探讨研究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对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及其空间溢出效应。本文研究所选取的数据主要来自2007—2016年《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各省统计年鉴以及同期各地级市的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2.2 指标体系的构建
根据《国家基本公共服务体系“十二五”规划》，基本公共服务一般涉及公共教育、劳动就业、医疗卫生、公共文化体育等领域。本文在此基础上，借鉴马慧强（2011）、史卫东（2015）等人的研究，并结合指标体系科学性及指标数据的可获得性，选取了教育文化服务、医疗卫生服务、基础设施服务、生态环境服务和信息化五个一级指标，万人普通高校数、万人医院数量等17个二级指标，构建我国基本公共服务质量水平测度指标体系。见表1，通过熵值法确定各指标权重，进而得到基本公共服务水平总指标值。 2 基本公共服务水平空间分析
2.1 基本公共服务水平
结合《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及各市统计年鉴和统计公报数据，计算各级指标的客观权重，通过将各个指标加权求和，可以得到2007—2016年285个地级市基本公共服务水平。由于文章篇幅有限，仅列出部分地级市基本公共服务水平的数据，见表2。
2.2 空间依赖性检验
在分析空间效应之前，首先对变量进行空间自相关检验，本文选取全局自相关指数进行检验，验结果见表3。
检验结果表明，由邻接空间权重矩阵得到的莫兰指数均大于0，而且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通过了检验，表明经济增长和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在样本观察期内存在空间正自相关关系，而且这种正相关关系较为显著。这意味着在对基本公共服务和经济增长的研究中要充分考虑空间效应。
3 实证分析
3.1 模型设定
上文验证了我国各地区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具有显著的空间自相关性，但是基于基本公共服务水平的空间自相关分析并不能反映溢出效应的影响程度以及其他因素对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因此本文采用空间自变量滞后模型（SLX）进行实证检验，具体表达式如下：
Yit=ρ∑nj=1WijPserjt+αPserit+βXit+μi+δt+εit
其中，Yit表示城市i在第t年的实际国内生产总值，Wij为空间权重矩阵，Pserit为城市i在t年基本公共服务水平，Xit是一系列控制变量，μi为地区固定效应，δt为时间固定效应，εit为随机扰动项。ρ衡量了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对区域经济增长的空间溢出效应，α表示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对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程度。
在空间权重矩阵W选取上，本文借鉴范欣等（2017）的研究，选取地理相邻空间权重矩阵W0、地理距离空间权重矩阵W1、经济空间权重矩阵W2和经济社会空间权重矩阵W3。
3.2 变量选取
根据现有研究，学者大都采用实际GDP或人均实际GDP来衡量区域经济增长状况。本文选取以2005年为基期的人均实际GDP作为被解释变量，用Prgdp表示。为研究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将基本公共服务水平作为核心解释变量，使用上文的测算值，用Pser表示。本文的控制变量见表4。
3.3 数据说明
考虑数据的可获得性和准确性，本文以2007—2016年全国285个地级市为研究对象，所有数据均以各年份的《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各地级市统计年鉴及统计公报、中国统计数据应用支持系统中的原数据计算得到，个别缺失数据采用插值法进行补充。同时，为了提高数据的拟合程度，参照前人的研究，对所有数据进行对数处理，即：
lnYit=ρ∑nj=1WijlnPserjt+αlnPserit+βlnXit+μi+δt+εit
各变量描述性统计见表5。
3.4 结果分析
3.4.1 整体性分析
为了研究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及其空间溢出效应，本文选用SLX模型，同时将普通面板回归结果作为对照。Hausman检验结果表明应建立固定效应模型，模型的具体回归结果见表6。
从计量结果来看，首先，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对区域经济增长存在促进作用。在这五个模型中基本公共服务水平的回归系数α分别为0.4568、0.4291、0. 4532、0. 4568、0. 4588，均为正且通过了显著性检验，这表明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对经济增长存在促进作用，加强基本公共服务建设能够带动区域经济增长，符合理论预期。
其次，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对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存在着正向空間溢出效应。基本公共服务水平空间溢出效应的回归系数ρ在以上四个考虑空间溢出效应的模型中分别为0.4106、0.7214、0.4760、0.2645，均为正且显著，表明基本公共服务对经济增长存在显著的正的空间溢出效应。Prgdp变量在MLE的回归系数相对较大，这说明如果不考虑空间溢出效应可能在一定程度上会高估当地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
再次，从控制变量的回归结果来看，劳动力、固定资产投资、人力资本、对外开放和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均为正且显著。这说明加大固定资产投资，提高劳动力素质、不断开放市场并加强技术研发有助于推动经济增长。
3.4.2 地区性分析
由于我国地区间的经济发展水平差异较大、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各异，因此本文将我国区域划分为东、中、西三部分，具体探讨各地区基本公共服务对经济增长的影响。
从回归结果来看，这三个地区的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回归系数显著为正，而且存在正向空间溢出效应。就基本公共服务水平的回归系数而言，从东到西逐渐减小，这说明东部地区加大基本公共服务投入更能推动当地的经济发展，这与东部地区优异的经济发展现状密不可分。经济发展越成熟，越有助于基本公共服务作用的发挥。而对于基本公共服务的空间溢出效应，结果显示西部的系数最大。目前西部相对其他两个地区而言，经济发展水平较低，但是一个地区基础设施的完善更容易带动周边城市的发展，而东部地区城市之前经济发展水平差距不大，这种带动效应自然不如西部。
3.4.3 阶段性分析
通过上文的分析可知在2011年后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呈现平稳增长趋势，有一定阶段性特征，为此本文以 2011 年为界，从两个阶段分别研究基本公共服务水平与经济增长的关系。
通过回归结果可知，结论大致与整体性回归一致，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对经济增长有较大促进作用，且同时存在正向溢出效应。前期基本公共服务水平的回归系数为0.3728、0.3919，而后期的系数为0.4997、0.5162，这意味着无论处于哪个阶段，提高基本公共服务建设水平都可促进当地经济增长。同时通过两个阶段结果对比，第二阶段基本公共服务的回归系数较大，而且空间溢出效应的回归系数也较上期更大，这说明基本公共服务对促进经济增长的作用越来越大，效果愈发显著，基本公共服务建设有利于推进区域经济增长。
4 结论与建议
基于上述分析，本文从以下几个方面提出政策建议。首先，政府应该进一步加大基本公共服务的供给力度，同时推进基本公共服务供给市场化，实现供给主体多元化。完善相关体制机制，制定政策时可以允许人民群众参与其中，集思广益，使政策更加民主科学，促进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其次，在加大供给力度的同时关注基本公共服务的质量。目前城市间基本公共服务资源相差较大，质量参差不齐。政府应该加大对低质量城市的投入，集中利用现有基本公共服务资源，以提高当地基本公共服务质量。最后，从促进经济增长的其他因素来看，政府应当关注固定资产投资、劳动力、技术进步等方面的作用，设置相关优惠政策，减少人才和资本流失，加大先进技术的投资，推进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提高对外贸易的地位。
参考文献：
[1] 张军，吴桂英，张吉鹏.中国省际物质资本存量估算：1952—2000[J].经济研究，2004（10）：35-44.
[2] 马慧强，韩增林，江海旭.我国基本公共服务空间差异格局与质量特征分析[J].经济地理，2011（2）：212-217.
[3] 史卫东，赵林.山东省基本公共服务质量测度及空间格局特征[J].经济地理，2015（6）：32-37.
[4] 范欣，宋冬林，赵新宇.基础设施建设打破了国内市场分割吗[J].经济研究，2017（2）：20-34.
关键词： 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区域经济增长;空间溢出效应
中图分类号： F 061.5
文献标志码： A
The Estimate of Basic Public Service Level and Its Spillover Effect：Empirical Research Based on 285 Prefecture-level Cities
ZHANG Meizhu
（Antai 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Shanghai Jiao Tong University， Shanghai 200030， China）
Abstract： This paper takes the panel data of 285 prefecture-level cities in China from 2007 to 2016 as a sample， selects 17 indicators in 5 dimensions， and uses the entropy method to evaluate the level of basic public services in each city. Taking this as the core explanatory variable， introducing control variables such as labor， and examin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basic public service levels and regional economic growth combined with the lagging model of spatial independent variables.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level of basic public services promotes regional economic growth， and there is a positive spatial spillover effect; for the three regions of east， middle and west， the regression coefficient of basic public service levels gradually decreases from east to west， but in the west the spatial spillover effect is more obvious; at different time stages， the regression coefficients of basic public services and spatial spillover effects in the latter stage are larger than those in the previous stage. The government should increase the supply of basic public services， improve the quality of basic public services， and at the same time pay attention to the role of labor and technology to achieve better and faster growth of the regional economy.
Key words： basic public service level; regional economic growth; spatial spillover effect
現有关于基本公共服务水平与区域经济增长的研究地域范围大部分为省级层面，还有一部分是针对一个省或区域的地级市，基本没有以全国地级市为研究对象的文章。此外，目前研究从细分领域入手的较多，有关整体层面的研究多数是参考张军等（2004）的方法，利用资本存量来验证二者间的关系。本文通过构建基本公共服务质量评价指标体系，以熵值法确定指标权重，并以得到的综合得分来衡量一个地区的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利用2007—2016年我国285个地级市的数据研究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对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及其溢出效应。
1 基本公共服务质量指标体系
1.1 研究区域和数据来源
本文以我国285个地级市为研究对象，探讨研究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对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及其空间溢出效应。本文研究所选取的数据主要来自2007—2016年《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各省统计年鉴以及同期各地级市的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2.2 指标体系的构建
根据《国家基本公共服务体系“十二五”规划》，基本公共服务一般涉及公共教育、劳动就业、医疗卫生、公共文化体育等领域。本文在此基础上，借鉴马慧强（2011）、史卫东（2015）等人的研究，并结合指标体系科学性及指标数据的可获得性，选取了教育文化服务、医疗卫生服务、基础设施服务、生态环境服务和信息化五个一级指标，万人普通高校数、万人医院数量等17个二级指标，构建我国基本公共服务质量水平测度指标体系。见表1，通过熵值法确定各指标权重，进而得到基本公共服务水平总指标值。 2 基本公共服务水平空间分析
2.1 基本公共服务水平
结合《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及各市统计年鉴和统计公报数据，计算各级指标的客观权重，通过将各个指标加权求和，可以得到2007—2016年285个地级市基本公共服务水平。由于文章篇幅有限，仅列出部分地级市基本公共服务水平的数据，见表2。
2.2 空间依赖性检验
在分析空间效应之前，首先对变量进行空间自相关检验，本文选取全局自相关指数进行检验，验结果见表3。
检验结果表明，由邻接空间权重矩阵得到的莫兰指数均大于0，而且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通过了检验，表明经济增长和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在样本观察期内存在空间正自相关关系，而且这种正相关关系较为显著。这意味着在对基本公共服务和经济增长的研究中要充分考虑空间效应。
3 实证分析
3.1 模型设定
上文验证了我国各地区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具有显著的空间自相关性，但是基于基本公共服务水平的空间自相关分析并不能反映溢出效应的影响程度以及其他因素对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因此本文采用空间自变量滞后模型（SLX）进行实证检验，具体表达式如下：
Yit=ρ∑nj=1WijPserjt+αPserit+βXit+μi+δt+εit
其中，Yit表示城市i在第t年的实际国内生产总值，Wij为空间权重矩阵，Pserit为城市i在t年基本公共服务水平，Xit是一系列控制变量，μi为地区固定效应，δt为时间固定效应，εit为随机扰动项。ρ衡量了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对区域经济增长的空间溢出效应，α表示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对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程度。
在空间权重矩阵W选取上，本文借鉴范欣等（2017）的研究，选取地理相邻空间权重矩阵W0、地理距离空间权重矩阵W1、经济空间权重矩阵W2和经济社会空间权重矩阵W3。
3.2 变量选取
根据现有研究，学者大都采用实际GDP或人均实际GDP来衡量区域经济增长状况。本文选取以2005年为基期的人均实际GDP作为被解释变量，用Prgdp表示。为研究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将基本公共服务水平作为核心解释变量，使用上文的测算值，用Pser表示。本文的控制变量见表4。
3.3 数据说明
考虑数据的可获得性和准确性，本文以2007—2016年全国285个地级市为研究对象，所有数据均以各年份的《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各地级市统计年鉴及统计公报、中国统计数据应用支持系统中的原数据计算得到，个别缺失数据采用插值法进行补充。同时，为了提高数据的拟合程度，参照前人的研究，对所有数据进行对数处理，即：
lnYit=ρ∑nj=1WijlnPserjt+αlnPserit+βlnXit+μi+δt+εit
各变量描述性统计见表5。
3.4 结果分析
3.4.1 整体性分析
为了研究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及其空间溢出效应，本文选用SLX模型，同时将普通面板回归结果作为对照。Hausman检验结果表明应建立固定效应模型，模型的具体回归结果见表6。
从计量结果来看，首先，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对区域经济增长存在促进作用。在这五个模型中基本公共服务水平的回归系数α分别为0.4568、0.4291、0. 4532、0. 4568、0. 4588，均为正且通过了显著性检验，这表明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对经济增长存在促进作用，加强基本公共服务建设能够带动区域经济增长，符合理论预期。
其次，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对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存在着正向空間溢出效应。基本公共服务水平空间溢出效应的回归系数ρ在以上四个考虑空间溢出效应的模型中分别为0.4106、0.7214、0.4760、0.2645，均为正且显著，表明基本公共服务对经济增长存在显著的正的空间溢出效应。Prgdp变量在MLE的回归系数相对较大，这说明如果不考虑空间溢出效应可能在一定程度上会高估当地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
再次，从控制变量的回归结果来看，劳动力、固定资产投资、人力资本、对外开放和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均为正且显著。这说明加大固定资产投资，提高劳动力素质、不断开放市场并加强技术研发有助于推动经济增长。
3.4.2 地区性分析
由于我国地区间的经济发展水平差异较大、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各异，因此本文将我国区域划分为东、中、西三部分，具体探讨各地区基本公共服务对经济增长的影响。
从回归结果来看，这三个地区的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回归系数显著为正，而且存在正向空间溢出效应。就基本公共服务水平的回归系数而言，从东到西逐渐减小，这说明东部地区加大基本公共服务投入更能推动当地的经济发展，这与东部地区优异的经济发展现状密不可分。经济发展越成熟，越有助于基本公共服务作用的发挥。而对于基本公共服务的空间溢出效应，结果显示西部的系数最大。目前西部相对其他两个地区而言，经济发展水平较低，但是一个地区基础设施的完善更容易带动周边城市的发展，而东部地区城市之前经济发展水平差距不大，这种带动效应自然不如西部。
3.4.3 阶段性分析
通过上文的分析可知在2011年后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呈现平稳增长趋势，有一定阶段性特征，为此本文以 2011 年为界，从两个阶段分别研究基本公共服务水平与经济增长的关系。
通过回归结果可知，结论大致与整体性回归一致，基本公共服务水平对经济增长有较大促进作用，且同时存在正向溢出效应。前期基本公共服务水平的回归系数为0.3728、0.3919，而后期的系数为0.4997、0.5162，这意味着无论处于哪个阶段，提高基本公共服务建设水平都可促进当地经济增长。同时通过两个阶段结果对比，第二阶段基本公共服务的回归系数较大，而且空间溢出效应的回归系数也较上期更大，这说明基本公共服务对促进经济增长的作用越来越大，效果愈发显著，基本公共服务建设有利于推进区域经济增长。
4 结论与建议
基于上述分析，本文从以下几个方面提出政策建议。首先，政府应该进一步加大基本公共服务的供给力度，同时推进基本公共服务供给市场化，实现供给主体多元化。完善相关体制机制，制定政策时可以允许人民群众参与其中，集思广益，使政策更加民主科学，促进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其次，在加大供给力度的同时关注基本公共服务的质量。目前城市间基本公共服务资源相差较大，质量参差不齐。政府应该加大对低质量城市的投入，集中利用现有基本公共服务资源，以提高当地基本公共服务质量。最后，从促进经济增长的其他因素来看，政府应当关注固定资产投资、劳动力、技术进步等方面的作用，设置相关优惠政策，减少人才和资本流失，加大先进技术的投资，推进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提高对外贸易的地位。
参考文献：
[1] 张军，吴桂英，张吉鹏.中国省际物质资本存量估算：1952—2000[J].经济研究，2004（10）：35-44.
[2] 马慧强，韩增林，江海旭.我国基本公共服务空间差异格局与质量特征分析[J].经济地理，2011（2）：212-217.
[3] 史卫东，赵林.山东省基本公共服务质量测度及空间格局特征[J].经济地理，2015（6）：32-37.
[4] 范欣，宋冬林，赵新宇.基础设施建设打破了国内市场分割吗[J].经济研究，2017（2）：20-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