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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称“玩”,而非“做”或“画”,实在因为二者差异悬殊:“玩”者,虚怀若谷,定气静神,心境坦荡,收放自如,物我超然,游离欲外。“做”者,气短肾虚,心态失衡,追名逐利,得小失大,物欲至上。翻开本土美术史,不乏对艺术家按“品”定位的个案,而“神品、妙品”之桂冠往往授予会“玩”之人。将“玩”的概念移植当代,则其意义又在深度与广度上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