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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我不幸生于“彷徨”、“呐喊”的时代。当然,这也可以说是“有幸”,艰难正是启发。巴金老人说,他的成长的时期是个“国家民族危亡”形势逼人的时期,这也正是鲁迅“不学医了”的时期。唤醒同胞无过于新文学,这样,我也想于斯致力。但写出的文章,调子总是失于伤感,我不知道国家民族的出路在哪里。我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