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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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中立。秋风中中立。竹林瑟瑟在山中中立。 一生苍白漫长,在海啸与种菜中 如何中立? 在笑与不笑中频频中立,看见你 我的兄弟,握手握的不重不輕 生与死之间不偏不倚 做,或者不做,或者干脆坐下 手上的工作催你前行 谁能中立写完一生的诗章? 我不行,悒悒向西 更多人走得更加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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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中立。秋风中中立。竹林瑟瑟在山中中立。
一生苍白漫长,在海啸与种菜中
如何中立?
在笑与不笑中频频中立,看见你
我的兄弟,握手握的不重不輕
生与死之间不偏不倚
做,或者不做,或者干脆坐下
手上的工作催你前行
谁能中立写完一生的诗章?
我不行,悒悒向西
更多人走得更加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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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黄河遇见大海 它说 我终于要被洗白了 中秋月 妈妈说 中秋节的月亮像一枚书签 镶嵌在天空与大地之间 爸爸说 中秋节的月亮像一个弹孔 击中了游子的相思 我说 中秋节的月亮像一块琥珀 尘封着无数的精彩诗句 泰山石 泰山石像一个调皮的孩子 扑通一声跳入水中 向下游游去 他遇到很多对手 但他滚了下去 成功地到达了山谷 完成了一场不可能的 极限挑战 春雨 春雷
赶了好远的路,我才走到 马姓的源头,从古燕国 到赵国,我经历了爬行和学步 也经历了黥刑和裂刑 我打着一面黑旗,用尽平生所学 与城头上博学的赵卒交流 我试图从中认出故乡人熟悉的面孔 和埋在他們心底无声的风雷 他们耳底生硝烟,眼中有热泪 似乎特别忌讳砍头和诉说 也忌讳纸上谈兵的祖国 因为城墙太高 他们从没有想过要乘夜逃走 反倒是我的祖先突然感觉羞愧无状 率先逃到了乡下去隐姓
1 从长沙回到我的家乡永州,走进单位给我腾出来的这间房子里,我就突然想到,这样一个房间,已经足够堆放我所有内心以外的东西了。 自十七岁走出我的故乡晓塘冲那一刻起,这二十多年,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独自一人守着一个房间。那些房间里都会有一张床,有一张桌子和凳子,还有一盏灯光,这是构成一个仅供容纳一个人的肉体的房间最基本的要素,这些要素在我所住过的房间里基本上都没有缺少过。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容纳一个人的
远方已经秋凉,又一出树叶的舞蹈开始了谢幕 远方已经飞扬,又一轮金色的告别开始了归途 当所有的未知像夜晚的云飘来,远方已经开始 当所有的拒绝像魔笛一样吹响,远方已经发亮 其实远方只是一种不想看见的景象,像天台的包厢 里面谁在看这万千的风景,你不会知道更无法想象 他们看见的远方是不是就是我每天写下的诗与远方 我们今天将开始的出发是不是别人想要传达的理想 谁在天边的遠方挥手,远方到底有多
从骨头里升起的音乐让我飞翔,让我 高空的眼睛看到大街上 到处是我摔碎的家 我被门槛的纽扣限制 我不能说话, 我开口就倒下无数篱笆! 我只能站着不动 时间纷纷从头发上飞走 我当然爱惜自己的生命,我当然 愿意一柄铁扇把我的 星星从黑夜扇空 这样我就开始谦卑、细小,可以 被任何人裝进衣袋 乐观地带走 但音乐从骨头里响起, 太阳 我在上下两排并紧的牙齿上熠熠发光 我只能和头发
有一种悲哀我已經离开 我的泪水忘记了纪念 我坐在宁静的空白当中 我好像是一支秋后的芦苇 头顶开满了轻柔的白花 我和空白相亲相爱 等待冬天到来 那遥远遥远又逐渐接近的 是一盏亲切的什么形式的灯呢? 摇晃我小镇上简朴的后院 恍惚睁开他 已经走远的两只眼睛
河伯在漳河的波浪上 与西门大官人稽首相见 两个人在回忆里 看见了彼此辽阔的水面 也看见了两岸贫困的人民 只有嫁做人妇的少女 仍然在罪恶的人间活得干净耐心 施巫者坐在岁月的漩涡上 向着滔滔不息的河水 丟下一片空旷的田野和嫁衣 人群是鲜艳的但他们没有内容 城市是拥挤的,到处飘满了幽灵 我在乡下一个人忙于问路和转世 从不打听失踪者的去处 先生写在纸上的文字,总是让 开蒙的孩
贝特朗·罗素作过一次关于天文学的演讲,他描述了在这个空间上无边无沿、时间上无始无终、造物主无所事事的宇宙里,地球如何绕着太阳运动、太阳又如何绕着巨大的恒星群中心转动,然后他说,不管怎样,一切唯有让时间来判断。演讲结束后,坐在后排的一位老妇人站起来说道:你说的这些都是废话,这个世界实际上是驮在乌龟背上的一块平板…… 很多人总以为自己知道的更多一些,但还是没有人能够说清楚时间的本质是什么,我则一直困
这片儿应该算做城中村,跟一般的城中村一样,在城市持续扩张中陷落。 老地名还在,刘屯儿。据说当年还分大小刘屯儿。 街道已经修到了四厢,临街都盖了楼房,里面的瓤子还没大变化,有菜农自建的小土房,企业单位给职工盖的窄瓦房,间或几栋四层的红砖楼。 这些房子都有个共性,没有集体供暖。没有供暖的楼房,我们这管这种叫“土楼”。 不但没有集中供暖还缺乏下水道。 于是,家家的炉灰跟下水都泼在路上。如此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