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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研学旅行作为一种将旅游和教育相结合的新型综合实践活动，对旅游类专业人才培养提出了新的要求，纵观现阶段我国研学旅行发展状况，发现研学旅行相关的人才较为欠缺，因此需要对研学旅行所需要的人才进行分析，从教学目标、课程设置、师资体系、校企合作4个方面着手，探索旅游管理专业教学改革路径。
关键词：研学旅行；人才培养；教学改革；旅游管理
中图分类号：G712；F590-4 文献标识码：A
基金项目：河南大学教学改革项目（2016）。
研学旅行也被称为“研学旅游”“修学旅游”“教育旅行”，是“旅游+教育”的一种新的模式，研学旅行是由教育部门和学校有计划地组织安排，通过集体旅行、集中食宿方式开展的研究性学习和旅行体验相结合的校外教育活动[1]。在一些发达国家研学旅行已经具有一定的规模，但我国研学旅行起步较晚，2013年国务院办公厅颁布实施《国民旅游休闲纲要（2013-2020年）》提出要逐步推行中小学研学旅行，研学旅行才被国家文件首次提到，随后教育部、文化和旅游部也发布相关的意见和规范。随着研学旅行的发展其必将迎来极大的发展机遇，但是研学旅行人才较为缺乏，对旅游类专业学生的培养需要更加精细化和多元化，并進行教学改革。
（一）促进学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培育和践行
研学旅行是以立德树人、培养人才为根本目的，其本质就是通过旅行这样的方式使学生学习感悟一些书本之外的知识，在旅行中培养爱国主义情怀，培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例如，“研学旅行+文化”这样的模式，学生可以学习传统文化以及红色文化。传统文化研学旅行基地多为政府主导兴建，研学基地多为历史博物馆、历史纪念馆、历史文化小镇、文化村等，通过挖掘特色传统文化，能够在思想、文学、历史上有所启发和收获，在旅行中丰富知识，培养传统美德。红色文化研学旅行基地多为一些纪念馆、红色博物馆、烈士陵园等，集中在革命老区，那里有革命遗迹、红色故事、红色精神，让学生们在红色文化中感受当今祖国的繁荣是多么的来之不易，使学生内心受到感动，激发爱国主义情怀，强化爱国主义思想，促进学生形成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二）促进书本知识与生活经验的深度融合
研学旅行有着“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教育理念和人文精神，革新了传统的学习方式和课堂形态，对传统的教学是一种丰富和补充。学生抛开教室、教材的束缚，与自然和社会接触，将课堂教学与实践活动充分融合，不仅使学生了解掌握课堂外的知识，还丰富了学生的学习方式，也调动了学生的主动性和积极性，提高了学生的学习兴趣，促进学生形成集体意识和合作意识。在研学活动中培养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解决问题的能力和动手能力。研学旅行通过多走多看多实践的方式增长见识，以生活为教材，以社会为课堂，亲身体验知识，扩宽学生的视野与思维，促进学生的全面发展。
（三）为学生的幸福人生奠基
教育的本真就是为学生的幸福成长奠基，研学旅行丰富了教育的内容与形式，将教育和社会生活相融，弥补了传统教育缺失的一些价值，如集体教育价值、生活教育价值、社会教育价值[2]。研学旅行是学校组织学生走出课堂，集中住宿，在旅行中学习，开阔视野，丰富知识，如果在旅行中遇到问题需要学生集体思考并动手解决问题，不再是纯粹的旅游。在研学期间能够满足学生的旅游需求，使学生获得独特的体验，丰富其学习生活，同时在旅行中对知识文化的学习以及文化素养的培育也有利于促进学生形成文明旅游意识，在集体生活和教师的引领指导下，能够有效规范自身行为，培养良好的行为习惯，健全人格，形成公德意识，从而提高全民族素质。
研学旅行不同于传统的团体旅游，它的本质属性是立足实践、体验与互动相结合的教育活动，是引导学生走向社会的研究性、探究性的学习，通过旅游的过程来认知、体验、感悟，最终获得知识的校外素质活动[3]。研学旅行基地的建设需要各地教育、文化、旅游、共青团等部门、组织密切合作，在整个旅游过程中更是需要由专业人员来组织实施，研学旅行辅导员这种新兴职业应运而生，对研学旅行所需要的专业人才也提出了新的要求。
（一）充足的知识储备
研学旅行中的旅游主体为中小学的学生，研学旅行的线路具有教育性、专业性、文化性的特点，研学旅行的目的是立德树人、培养人才，因此研学旅行中所需要的专业人才必须要具备充足的知识储备。首先是最基本的导游业务的相关知识，鉴于学生群体的特殊性，导游人员需要有更加扎实的导游业务能力和导游基础知识。其次是能较好地掌握本地旅游资源，需要有充足的旅游文化知识和在书中不能体会的科学文化知识的储备，同时可以拥有优良的精神品质，以便于在研学旅行课程中讲解文化知识和传递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最后是相关心理学和教育学知识的储备，不同阶段的学生群体心理发展状况不同，表现出来的行为方式具有差异，需要根据学生的心理特点创设不同的研学情境，开展不同的活动，实现育人的目的，因此心理学知识和教育学的知识极其重要。
（二）较强的组织执行能力
研学旅行是一门具有研究性和体验性的课程，现在已经开发的研学旅行产品一般采取“前置课程+实地访问+体验式课程”的模式进行[4]。学生在研学旅行过程中以旅游活动为载体进行体验式学习，通过切身的感受和体验来深化学生对知识的理解和掌握，因此在研学旅行进行之前研学旅行专业人员就必须先确定好研学主题和活动过程，根据学生的特点和认知设置不同的体验活动，并在旅行活动中围绕研学任务组织活动，达到研学旅行育人的目的。研学旅行专业人员需要组织好研学课程，同时也要协调学校、家庭、旅行社和学生之间的关系，研学旅行辅导员需要拥有较强的责任感和组织能力，他既是导游又是安全员和研学导师，在研学旅行过程中研学旅行辅导员要进行景区景点的讲解，组织整个旅游活动，需要在研学旅行全程保证学生的安全，关心关爱学生，洞悉学生的需求，最重要的是在研学中能够根据课程要求安排学生体验和感受文化，督促学生完成研学任务。 （三）较高的综合素质
教育部发文新增的研学旅行管理与服务专业是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具有良好职业道德和人文素养的旅游人才，研学旅行所需要的专业人才在思想道德素质、文化素质、身体和心理素质方面都有较高要求。研学旅行辅导员需要有良好的个人品德、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家庭美德，道德行为会受到思想道德的影响，面对中小学生这样的游客群体，对研学旅行专业人员的思想和行为有更高的标准和要求，研学旅行专业人员需要做到立德树人，发挥其榜样作用，促使学生形成积极健康的人生观与价值观。研学旅行的专业人员需要具有较为广泛的基本知识，语言文学知识、政策法规知识、旅游地理知识、旅游文化知识、心理学美学知识、国际知识等，能够满足中小学生的知识需求。同时，中小学生具有活泼好动、精力旺盛的特点，一些学生较难管教，给学生的服务过程中研学旅行专业人员会承受较大的心理压力，要求研学旅行专业人员有一个健康强壮的体魄和较强的抗压能力。
（一）调整教学目标
研学旅行对旅游类的人才培养提出新的培养目标，除了具有职业道德和人文素养外，也需要熟悉中小学研学旅行相关教育政策、目标、大纲和方案要求，在教学目标方面也需要调整[5]。首先在知识目标方面，基于“旅游+教育”的跨界思维对学生所需要知识设定目标，学习旅游专业文化知识，同时将旅游学科之外的其他学科的知识作为选修课学习，增强对教育学、心理学知识的了解，特别是对研学相关的开发运营、策划咨询、线路设计、课程开发等运营、管理及服务工作的知识掌握。其次是能力目标方面，提高旅游类专业学生根据研学活动以及研学旅行学生的特点来制定方案的能力和组织活动的能力。最后是情感目标方面，需要培育旅游类专业学生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使其成为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学生，同时具备“情商”“德商”“逆商”“健商”“生态观”。
（二）合理的课程设置
教育部增补的研学旅行管理与服务专业培养的是熟悉中小学研学旅行相关教育政策、目标、大纲和方案要求，从事研学旅行项目开发运营、策划咨询、线路设计、课程开发等运营、管理及服务工作的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5]。对整个旅游管理专业学生的培养应该注重在原有的人才培养要求上增加一些适用于研学旅行相关的内容。在课程设置方面，首先需要满足中小学生对地理、自然、历史、科技、人文、体验类的知识需求，同时要根据当地文化特色和旅游资源设置课程，有条件可以开发校本课程，促进中小学生研学旅行中对乡土乡情、县市县情、省情国情的认识。其次根据市场需求设置课程，在遵守国家相关政策的基础上深入市场调研，将研学机构的服务标准引入课堂，开设相关的专业课程。除了开设专业课程以外还应该增加教育学、心理学相关的课程，加强思政教育，研学辅导员需要具有根据游客群体的特征组织研学活动的能力，对学生和研学活动有整体的把握，实现教学目标，使学生学习更多的知识。最后是开设一些对研学旅行的整个路线规划和课程设计的相关课程，在丰富理论知识的同时增强实践能力，以便未来更好地开展研学旅行工作。
（三）完善师资体系建设
培养研学旅行人才离不开优秀的师资队伍建设，从现有状况来看，旅游专业的教师在研学旅行方面的知识结构和实践经验不足以支撑研学旅行人才的培养，旅游专业的学生其角色不仅仅是学生本身，也是未来的研学导师，研学旅行课程的学习也不同于一般的旅游课程学习，对旅游主体来说，研学活动中的课程学习从知识获得方式、知识内容、学习地点、学习方式等也都不同于以往在教室的学习。首先可以根据市场需求、学校发展状况和旅游资源产品的特点来培训教师，学校之间联合，依托不同的学院的师资来补充研学师资力量的不足，与研学旅行相关企业联系，聘请专家补充教师队伍，学习业界新动态。其次支持教师参加各种研学旅行会议，洞悉业内发展状态，丰富教师的知识，提高旅游类专业教师的素质水平。最后是培养“双师型”教师，鼓励支持教师到研学旅行机构挂职学习，学校可以建立研学旅行研究中心，与相关研学企业建立合作关系，联合举办研学旅行技能大赛，促进全国范围内的研学教师和旅游专业的学生交流，推动优秀的师资队伍建设。
（四）深化校企合作
校企合作促进学校和企业双方共赢，不仅能解决学生实习的问题，还能够有效促进学生日常的教学与实践活动的开展，帮助学生在技能方面有所突破，学生团队与企业的项目开发有助于促进项目化实践教学。首先学校需要与优秀的研学旅行企业合作，将旅游专业人才引入研学旅行企业，推动学校与企业的人才交流，共同开发研学旅行项目，资源共享，提升学生研学项目开发能力，帮助完成学生实训课程。其次是建设研学旅行基地，学校与研学旅行的景点达成协议，给旅游专业的学生提供实训场地，学生在实训期间能够根据研学标准和需要设计更为优良的研学旅行活动，锻炼旅游类专业学生的实践操作能力和创新能力。最后是注重双主体的育人和双导师的教学，旅游类的学生在学校学习教育教学和旅游方面的理论知识，在旅游企业中跟随导师参与实践活动，体验研学辅导员的日常工作，充分利用学校资源和旅游企业资源。
在研学旅行背景下，旅游产业的发展以及市场需求对旅游类专业的人才培养提出了新的要求，旅游管理专业教学改革也势在必行。本文通过对研学旅行的价值内涵以及研学旅行对专业人才素质要求的探究，提出研学旅行背景下旅游专业改革路径，希望能够培养出与旅游发展相适应的研学旅行人才。
[1]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教育部等11部门关于推进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的意见[EB/OL].（2016-12-02）[2021-07-18].http：//www.moe.gov.cn/srcsite/A06/s3325/201612/ t20161219_292354.html.
[2] 吳颖惠，宋世云，刘晓宇.中小学研学旅行课程设计与实施策略[J].上海教育科研，2021（3）：67-71.
[3] 沈和江，高海生，李志勇.研学旅行：本质属性、构成要素与效果考评[J].旅游学刊，2020（9）：10-11.
[4] 朱洪秋.“三阶段四环节”研学旅行课程模型[J].中国德育，2017（12）：16-20.
[5] 职成司.《普通高等学校高等职业教育（专科）专业目录》2019年增补专业[EB/OL].（2019-10-18）[2021-07-18].http：//www.moe.gov.cn/s78/A07/zcs_ztzl/2017_ zt06/17zt06_bznr/bznr_ptgxgdzjml/ptgx_mlxjzydz/201910/ t20191018_404286.html.
关键词：研学旅行；人才培养；教学改革；旅游管理
中图分类号：G712；F590-4 文献标识码：A
基金项目：河南大学教学改革项目（2016）。
引言
研学旅行也被称为“研学旅游”“修学旅游”“教育旅行”，是“旅游+教育”的一种新的模式，研学旅行是由教育部门和学校有计划地组织安排，通过集体旅行、集中食宿方式开展的研究性学习和旅行体验相结合的校外教育活动[1]。在一些发达国家研学旅行已经具有一定的规模，但我国研学旅行起步较晚，2013年国务院办公厅颁布实施《国民旅游休闲纲要（2013-2020年）》提出要逐步推行中小学研学旅行，研学旅行才被国家文件首次提到，随后教育部、文化和旅游部也发布相关的意见和规范。随着研学旅行的发展其必将迎来极大的发展机遇，但是研学旅行人才较为缺乏，对旅游类专业学生的培养需要更加精细化和多元化，并進行教学改革。
一、研学旅行的价值内涵
（一）促进学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培育和践行
研学旅行是以立德树人、培养人才为根本目的，其本质就是通过旅行这样的方式使学生学习感悟一些书本之外的知识，在旅行中培养爱国主义情怀，培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例如，“研学旅行+文化”这样的模式，学生可以学习传统文化以及红色文化。传统文化研学旅行基地多为政府主导兴建，研学基地多为历史博物馆、历史纪念馆、历史文化小镇、文化村等，通过挖掘特色传统文化，能够在思想、文学、历史上有所启发和收获，在旅行中丰富知识，培养传统美德。红色文化研学旅行基地多为一些纪念馆、红色博物馆、烈士陵园等，集中在革命老区，那里有革命遗迹、红色故事、红色精神，让学生们在红色文化中感受当今祖国的繁荣是多么的来之不易，使学生内心受到感动，激发爱国主义情怀，强化爱国主义思想，促进学生形成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二）促进书本知识与生活经验的深度融合
研学旅行有着“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教育理念和人文精神，革新了传统的学习方式和课堂形态，对传统的教学是一种丰富和补充。学生抛开教室、教材的束缚，与自然和社会接触，将课堂教学与实践活动充分融合，不仅使学生了解掌握课堂外的知识，还丰富了学生的学习方式，也调动了学生的主动性和积极性，提高了学生的学习兴趣，促进学生形成集体意识和合作意识。在研学活动中培养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解决问题的能力和动手能力。研学旅行通过多走多看多实践的方式增长见识，以生活为教材，以社会为课堂，亲身体验知识，扩宽学生的视野与思维，促进学生的全面发展。
（三）为学生的幸福人生奠基
教育的本真就是为学生的幸福成长奠基，研学旅行丰富了教育的内容与形式，将教育和社会生活相融，弥补了传统教育缺失的一些价值，如集体教育价值、生活教育价值、社会教育价值[2]。研学旅行是学校组织学生走出课堂，集中住宿，在旅行中学习，开阔视野，丰富知识，如果在旅行中遇到问题需要学生集体思考并动手解决问题，不再是纯粹的旅游。在研学期间能够满足学生的旅游需求，使学生获得独特的体验，丰富其学习生活，同时在旅行中对知识文化的学习以及文化素养的培育也有利于促进学生形成文明旅游意识，在集体生活和教师的引领指导下，能够有效规范自身行为，培养良好的行为习惯，健全人格，形成公德意识，从而提高全民族素质。
二、研学旅行对专业人才素质的要求
研学旅行不同于传统的团体旅游，它的本质属性是立足实践、体验与互动相结合的教育活动，是引导学生走向社会的研究性、探究性的学习，通过旅游的过程来认知、体验、感悟，最终获得知识的校外素质活动[3]。研学旅行基地的建设需要各地教育、文化、旅游、共青团等部门、组织密切合作，在整个旅游过程中更是需要由专业人员来组织实施，研学旅行辅导员这种新兴职业应运而生，对研学旅行所需要的专业人才也提出了新的要求。
（一）充足的知识储备
研学旅行中的旅游主体为中小学的学生，研学旅行的线路具有教育性、专业性、文化性的特点，研学旅行的目的是立德树人、培养人才，因此研学旅行中所需要的专业人才必须要具备充足的知识储备。首先是最基本的导游业务的相关知识，鉴于学生群体的特殊性，导游人员需要有更加扎实的导游业务能力和导游基础知识。其次是能较好地掌握本地旅游资源，需要有充足的旅游文化知识和在书中不能体会的科学文化知识的储备，同时可以拥有优良的精神品质，以便于在研学旅行课程中讲解文化知识和传递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最后是相关心理学和教育学知识的储备，不同阶段的学生群体心理发展状况不同，表现出来的行为方式具有差异，需要根据学生的心理特点创设不同的研学情境，开展不同的活动，实现育人的目的，因此心理学知识和教育学的知识极其重要。
（二）较强的组织执行能力
研学旅行是一门具有研究性和体验性的课程，现在已经开发的研学旅行产品一般采取“前置课程+实地访问+体验式课程”的模式进行[4]。学生在研学旅行过程中以旅游活动为载体进行体验式学习，通过切身的感受和体验来深化学生对知识的理解和掌握，因此在研学旅行进行之前研学旅行专业人员就必须先确定好研学主题和活动过程，根据学生的特点和认知设置不同的体验活动，并在旅行活动中围绕研学任务组织活动，达到研学旅行育人的目的。研学旅行专业人员需要组织好研学课程，同时也要协调学校、家庭、旅行社和学生之间的关系，研学旅行辅导员需要拥有较强的责任感和组织能力，他既是导游又是安全员和研学导师，在研学旅行过程中研学旅行辅导员要进行景区景点的讲解，组织整个旅游活动，需要在研学旅行全程保证学生的安全，关心关爱学生，洞悉学生的需求，最重要的是在研学中能够根据课程要求安排学生体验和感受文化，督促学生完成研学任务。 （三）较高的综合素质
教育部发文新增的研学旅行管理与服务专业是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具有良好职业道德和人文素养的旅游人才，研学旅行所需要的专业人才在思想道德素质、文化素质、身体和心理素质方面都有较高要求。研学旅行辅导员需要有良好的个人品德、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家庭美德，道德行为会受到思想道德的影响，面对中小学生这样的游客群体，对研学旅行专业人员的思想和行为有更高的标准和要求，研学旅行专业人员需要做到立德树人，发挥其榜样作用，促使学生形成积极健康的人生观与价值观。研学旅行的专业人员需要具有较为广泛的基本知识，语言文学知识、政策法规知识、旅游地理知识、旅游文化知识、心理学美学知识、国际知识等，能够满足中小学生的知识需求。同时，中小学生具有活泼好动、精力旺盛的特点，一些学生较难管教，给学生的服务过程中研学旅行专业人员会承受较大的心理压力，要求研学旅行专业人员有一个健康强壮的体魄和较强的抗压能力。
三、基于研学旅行的旅游管理专业改革路径
（一）调整教学目标
研学旅行对旅游类的人才培养提出新的培养目标，除了具有职业道德和人文素养外，也需要熟悉中小学研学旅行相关教育政策、目标、大纲和方案要求，在教学目标方面也需要调整[5]。首先在知识目标方面，基于“旅游+教育”的跨界思维对学生所需要知识设定目标，学习旅游专业文化知识，同时将旅游学科之外的其他学科的知识作为选修课学习，增强对教育学、心理学知识的了解，特别是对研学相关的开发运营、策划咨询、线路设计、课程开发等运营、管理及服务工作的知识掌握。其次是能力目标方面，提高旅游类专业学生根据研学活动以及研学旅行学生的特点来制定方案的能力和组织活动的能力。最后是情感目标方面，需要培育旅游类专业学生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使其成为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学生，同时具备“情商”“德商”“逆商”“健商”“生态观”。
（二）合理的课程设置
教育部增补的研学旅行管理与服务专业培养的是熟悉中小学研学旅行相关教育政策、目标、大纲和方案要求，从事研学旅行项目开发运营、策划咨询、线路设计、课程开发等运营、管理及服务工作的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5]。对整个旅游管理专业学生的培养应该注重在原有的人才培养要求上增加一些适用于研学旅行相关的内容。在课程设置方面，首先需要满足中小学生对地理、自然、历史、科技、人文、体验类的知识需求，同时要根据当地文化特色和旅游资源设置课程，有条件可以开发校本课程，促进中小学生研学旅行中对乡土乡情、县市县情、省情国情的认识。其次根据市场需求设置课程，在遵守国家相关政策的基础上深入市场调研，将研学机构的服务标准引入课堂，开设相关的专业课程。除了开设专业课程以外还应该增加教育学、心理学相关的课程，加强思政教育，研学辅导员需要具有根据游客群体的特征组织研学活动的能力，对学生和研学活动有整体的把握，实现教学目标，使学生学习更多的知识。最后是开设一些对研学旅行的整个路线规划和课程设计的相关课程，在丰富理论知识的同时增强实践能力，以便未来更好地开展研学旅行工作。
（三）完善师资体系建设
培养研学旅行人才离不开优秀的师资队伍建设，从现有状况来看，旅游专业的教师在研学旅行方面的知识结构和实践经验不足以支撑研学旅行人才的培养，旅游专业的学生其角色不仅仅是学生本身，也是未来的研学导师，研学旅行课程的学习也不同于一般的旅游课程学习，对旅游主体来说，研学活动中的课程学习从知识获得方式、知识内容、学习地点、学习方式等也都不同于以往在教室的学习。首先可以根据市场需求、学校发展状况和旅游资源产品的特点来培训教师，学校之间联合，依托不同的学院的师资来补充研学师资力量的不足，与研学旅行相关企业联系，聘请专家补充教师队伍，学习业界新动态。其次支持教师参加各种研学旅行会议，洞悉业内发展状态，丰富教师的知识，提高旅游类专业教师的素质水平。最后是培养“双师型”教师，鼓励支持教师到研学旅行机构挂职学习，学校可以建立研学旅行研究中心，与相关研学企业建立合作关系，联合举办研学旅行技能大赛，促进全国范围内的研学教师和旅游专业的学生交流，推动优秀的师资队伍建设。
（四）深化校企合作
校企合作促进学校和企业双方共赢，不仅能解决学生实习的问题，还能够有效促进学生日常的教学与实践活动的开展，帮助学生在技能方面有所突破，学生团队与企业的项目开发有助于促进项目化实践教学。首先学校需要与优秀的研学旅行企业合作，将旅游专业人才引入研学旅行企业，推动学校与企业的人才交流，共同开发研学旅行项目，资源共享，提升学生研学项目开发能力，帮助完成学生实训课程。其次是建设研学旅行基地，学校与研学旅行的景点达成协议，给旅游专业的学生提供实训场地，学生在实训期间能够根据研学标准和需要设计更为优良的研学旅行活动，锻炼旅游类专业学生的实践操作能力和创新能力。最后是注重双主体的育人和双导师的教学，旅游类的学生在学校学习教育教学和旅游方面的理论知识，在旅游企业中跟随导师参与实践活动，体验研学辅导员的日常工作，充分利用学校资源和旅游企业资源。
四、结语
在研学旅行背景下，旅游产业的发展以及市场需求对旅游类专业的人才培养提出了新的要求，旅游管理专业教学改革也势在必行。本文通过对研学旅行的价值内涵以及研学旅行对专业人才素质要求的探究，提出研学旅行背景下旅游专业改革路径，希望能够培养出与旅游发展相适应的研学旅行人才。
参考文献
[1]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教育部等11部门关于推进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的意见[EB/OL].（2016-12-02）[2021-07-18].http：//www.moe.gov.cn/srcsite/A06/s3325/201612/ t20161219_292354.html.
[2] 吳颖惠，宋世云，刘晓宇.中小学研学旅行课程设计与实施策略[J].上海教育科研，2021（3）：67-71.
[3] 沈和江，高海生，李志勇.研学旅行：本质属性、构成要素与效果考评[J].旅游学刊，2020（9）：10-11.
[4] 朱洪秋.“三阶段四环节”研学旅行课程模型[J].中国德育，2017（12）：16-20.
[5] 职成司.《普通高等学校高等职业教育（专科）专业目录》2019年增补专业[EB/OL].（2019-10-18）[2021-07-18].http：//www.moe.gov.cn/s78/A07/zcs_ztzl/2017_ zt06/17zt06_bznr/bznr_ptgxgdzjml/ptgx_mlxjzydz/201910/ t20191018_40428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