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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一栋临街的老房子,可以说是每天,都能听见楼下修鞋的大妈的录音机里传来的戏曲,像风,像空气一样,飘到我的耳朵里。甚至到了晚上十点多,隔着几百米,我还能隐隐约约听见大石桥底下的梆子腔。从最初的不适,到习惯。慢慢,竟有一丝感动。随着生活节奏的加快,艺术形式的增多,审美趋势的改变,使得戏曲艺术一度走得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