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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五年秋天,我曾经到过一次黄土高原。吸引我到陕北的,是一种近乎神秘的力量。我固然渴慕秦汉的古文化:临潼的兵马俑、霍去病墓前的石雕……秦汉文化的胸襟与气魄体现了一种博大的宇宙意识,一幅马王堆的帛画将天堂、地狱、人间集于一身,而人的主体意识又能超乎其上。岂只秦汉文化,西北是一片彩陶、龙、凤编织成的湖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