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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朵睡去的午后
  没有月亮的晚上
  万头攒动的广场
  阒静窈然的空巷
  有时
  是少女啃苹果的牙齿间
  溢出的声响
  汁水淋漓带着芬芳
  有时
  是掌心还未涂匀的护手霜
  和着微渗的汗液
  还有冬日的阳光
  有时
  是一部水到渠成的老电影
  看到动情处
  蒙住脸幸福地哭上一场
  有时
  是匆匆而过的行人
  视线相遇的瞬间
  无数张互相流连的脸庞
  窗前一双接住阳光的手
  月下一碗撒满星星的粥
  叶一片花一朵
  还有那条闭目养神的老狗
  像一尾被放生的小鱼
  心安理得游进我的池塘
  像一只搁浅的红气球
  孤苦伶仃挂在大雾压城的早上
  像一片喘息不止的雪花
  风尘仆仆找寻到我的枝丫
  像一道神谕般的光
  趾高气扬降临在荒蛮的战场
  没错
  就像这样
  河边的人对着长庚独唱
  夜风歇住
  时间凝固
  温床上蒸腾出梦境
  梦境又发酵了海洋
  那终将归去的地方
  别忘
其他文献
照镜子  我刚把头一伸  镜子里就出来个白娃娃  我刚把手抬起来  白娃娃就用手指着我  我刚一开口  白娃娃就问我是谁  我刚把鬼脸做好  白娃娃就向我挤眉弄眼  家里就我一个宝贝  难道妈妈给我生了个小对头  蜗牛  小蜗牛  慢慢走  走到南京去打酒  走过春暖  走过秋收  爬过绿树上高楼  打一瓶酒回来  走了九百九十九天  等白了我的少年头  春天  妈妈是爸爸的春天  我是媽妈的春天
一  拙作发表近四十年矣,至今还被《海外文摘》(见本刊2021年第1期)提及,且纳入了“改革开放四十年丛书”,颇觉欣慰。  若非改革开放新一页国史之大手笔,便断无知青返城这一大现象,便也断无《今夜有暴风雪》的问世——故可以这样说,它是改革开放的催生之作。有不少小说直接或间接反映了知青大返城现象,间接反映的多,直接反映的少——拙作属于后一类小说。  兵团知青不同于插队知青,由于体制的半军事化编制,也
遇见你  凝视你闪光的眸子  你闪烁的波光  是日光和月光的欢笑  我一开始看见你的绽放  碎裂的花瓣飘落在你的水面  她不是玫瑰,也不是船帆  她要借助冬天的灼烫  神游到你神秘的深处  哪怕是沉落到海底  也要感受你恩賜的福音
又是一年菜花黄。  清明前夕,我回苏北老家为母亲上坟。完毕,回到二哥家中坐下不久,父亲便迫不及待地说:“培龙啊,巷子里的老人都走了,就剩我了,孤形单影的,整天说话的人都找不着。你二哥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归,我一人在家,非常寂寞,这一无聊就胡思乱想,想你妈,想儿女,想过去,憋得久了就想说话,一肚子的话呀,总想找人说。我想,我都九十岁了,说不定一觉睡下去就醒不来了,再不把憋在肚子里的话说出来,恐怕真的
与新鲜的、苍翠的、葳蕤地活着的植物相比,枯枝那么笃定,那么从容。  这些年,虽历经数度搬迁,可我的匣子里还藏着一个枯枝做的弹弓,它有三十多年了。孩童时候,家住校园的我,是个假小子。所有女孩子玩儿的游戏,我均不涉及,只玩儿打弹弓,滚铁环,弹玻璃球之类,属于男孩子的游戏。十二岁那年,我们搬家,搬离了那座在我记忆里永远美丽的校园。从此,我的性格发生了突变。可能,也是因为没有了玩伴的缘故,我不再玩儿那些男
五月的声音  刚被割了一茬  又长出了一茬  噌噌噌,它们拔节的声音  抽穗的声音  樹梢上知了的声音  蜜蜂嘤嘤嗡嗡采蜜的声音  追赶河岸柳絮的声音  它们趴在田地间  看一朵白云在天上  慢吞吞地行走  它们和许多个仲夏夜在一起  谈论黑夜里走丢的星星  池塘边鼓着腮帮唱歌的青蛙  树上秘密生长的小果子  竹椅里打盹儿的小女孩  以及刚刚过去的  春天的味道   [选自《阅读》(高年级版)
《终身误》:“山中高士晶莹雪,世外仙姝寂寞林”,这几乎就是钱柳夫妇的写照。钱谦益:“雪色霏微侵白发”,柳如是和:“雪里山应想白头”。钱:“恸哭遗民总白头”,柳:“东山葱岭莫辞从”。钱谦益被称为山中宰相、山林领袖,满头晶莹雪,而柳如是投奔钱时被称为落落有林下风。林黛玉被称为有林下风、咏絮的谢道韫。道韫是谢安的侄女,而柳如是将钱谦益称为东山谢安:“东山葱岭莫辞从”。他们常与朋友们在绛云楼举行东山雅集。
阿黄跑了。  阿黄跑得很突然。那日,厂里的小伙子牵着它去后门山溜达,一时疏忽,阿黄脖子上拖着根链条就跑了。当时小伙子也大意,以为后门山与厂里寸步的距离,应该跑不远,所以也就没有管它了。谁知等到怏下班,还未见阿黄的踪影。这下小伙子急了,他明白这阿黄是厂里的“守卫”之一,搞丢了不好向我交代,于是就约上十几个同事在后门山地毯式寻找好几个来回,都以失败告终,没办法,只好很抱歉地告诉我,阿黄跑了。  其实几
霉豆腐   长毛腰身弓,小跑赛雷公,   缸里睡两月,醒来人来疯,   红红辣椒衣,香里翻滚臭,   舌尖跳起舞,两眼犯迷瞪。   一梦咂吧嘴,恍惚又一梦,   山风衔野味,花开不见声。   挑担沿巷卖,闪进夜窟窿,   小儿一泡尿,闲坐说子龙。  油桐花   桐花香尽处,不见雾中人。   掌心一场雪,风求几缕真。   一缕追一缕,湖光惊白鹭。   初见我阿妹,张皇藏水眸。
2021年3月21日 星期日 晴  妈妈经常出差,里里外外的事情几乎全落到了爸爸一个人身上。最近,爸爸晚上忙完所有家务活,还要挑灯加班完成单位的工作。我发现他在检查我的作业时,不停地打哈欠,一脸疲倦。我心里酸酸的,非常难受。  我得想办法让爸爸好好休息一下。今天是星期日,我一大早就醒来了,准备把爸爸的手机闹钟给关掉,让爸爸睡到自然醒。于是,我轻轻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鞋子,蹑手蹑脚地往爸妈的房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