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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斯和鸟热尔图都是饱含前瞻性和反思性思想的作家,他们并没有怀着让读者猎奇的心态去创作,而是以真挚又冷静的目光透视自己的族群,并以高度的认同感和责任感呈现家园和文化的传统与现状,在进行文化寻根的同时努力探寻民族的最佳出路。因而在他们极具特色的《最后的猎人》和《一个猎人的恳求》中,闪耀出原乡情结、生态主义和去殖民化的光芒。又因同样收到汉文化、资本主义和现代文明的冲击,两位作家的创作都力争在“现代性”中凸显“民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