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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许多的始料不及,在杖乡之年,竟然见到了儿时的玉米棒子。孑然离乡时正入秋季,包袱里多了一个煮熟的玉米棒子,一粒一粒地掐着陪我数完了几百公里的路程,那种滋味足够一辈子慢慢品赏。一个不能将土地一并背走的离乡人,惟一的选择只有沉默,沉默地接受从自己的土地里长不出的一切,包括接受自家厨房里没有的酸甜苦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