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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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来 友的缄默阴沉 像钓竿的倒影 宁静中隐含晃动 还承受波纹的推搡 裁剪 一张半开的嘴囁嚅着 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他的牙龈炎 又在发作 说话漏风 含混三分口哨 我断定他啃过石头 或钢板 只是迫于失忆 这种龇牙咧嘴的疼 适合 照哈哈镜 在放大的变奏里 极有可能找到 对称 而熨帖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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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不经意间,打翻了左手边的蓝色玻璃杯,幸好杯中的水所剩无几,借着惯性洒向旁边的笔记本。我连忙伸手去抢救已经湿了半边的巴掌大小的本子,然而纸张上的蓝色圆珠笔字迹已经模糊,字周围已经晕开了深深浅浅的纹路。 粉色的满天星依旧在桌子上立着,是那种单纯的粉色。青绿色的三九感冒灵的盖子还开着,最近被失眠折磨得神情恍惚,只能靠感冒灵的催眠效果进入梦乡。黑色的电脑充电器在浅黄色的桌纸上显得格格不入,像是一件浑
站在东海海岸 看浪花亲吻海滩 一重重白色的巨浪 朗诵着一个又一个的故事 视野极处 辽阔而朦胧 阅读 一如四书五经的经典卷宗 东海 让人感到浩瀚而难忘的海 万千波涛飞跃的美 抚慰了我心灵的忧伤 圆了多年的夙愿 也许是灵感驱动 听海的涛声 感受海的悲壮与宽容 那些关于海的文字 瞬间黯然失色与惶恐 我 多想变作一只海鸟 伴你的身边飞翔起舞 我 多想变作一枚彩贝 依偎
七夕风雨 吹开玫瑰的香艳 撑起伞下的缠绵 丝丝缕缕滴漏 打湿了凄美的经典 为什么不能 鹊桥永固通途天上人间 牛郎织女朝夕相伴 相夫教子 耕田织布 挑水浇园 为什么不能 三尺白绫化彩练 霓裳羽衣舞翩跹 三郎玉环执手偕老长生殿 没有残缺 何以千古绝唱 何以博取看客的眼泪哀叹 世人皆笑我癲 看戏的他们 乐此不疲 寻找着自己的花好月圆
月 眯着眼 泪珠四溅成星 在银光里悄然话别 挥手一朵云去 掀开 一片闪闪的想 思念 任脚步拖着目光 梭巡在看不见的地方 有芳香 就有花 有花 就有夢 有梦 就有你的模样 夜 避开刺眼的阳光 选择无人打扰时 款款走向远方 渺远的湖乡 一束渔火的灯光 悄悄张望 看 借着这光 一湖的牵挂 育着满眼的荷香 鱼儿撩拨 悄悄写出一篇随想 等你回来的日子 随一声欸乃
一场赛事 让我们相聚武汉 雄伟的黄鹤楼 还有那美丽的梁子湖畔 江城的良師益友 感恩会上再相见 我的心中埋藏了梦想和期盼 经历了太多的风雨 相信梦想实现的那一天 不会遥远 颁奖典礼上 我们壮志凌云 砥砺前行 初心不变
“痛苦将门槛化为石头” 驰行 一个冰冷的夏夜 我摸不到我的口腔 面部的黑洞 月光下的晕眩 破碎的时空 請给我一个门槛以迈过 遍地都是石头 它们的数量太多 给我一个门槛以迈过 你已不能用雪去款待我 别再看我 你已不能用雪去款待我
旷野无垠 孤寂与恐惧 水草一样疯长 燥热的夏天 我仿佛幽灵 迷失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只有孤零零的老树 还有茂盛的野草 在这样的场景中 我显得 特别另类和格格不入 就在我陷入无边的落寞时 一只野兔从草丛中穿过 它忽然停下来 远远地 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 打量我 然后扇动一下 长耳朵 并且翕动鼻子 我想 它一定与我一样 为遇到一个鲜活的生命 而激动 此刻 兔子比任何时候都
星夜 寂静忙于放牧天上的归云 风来得有点晚 河水急于归家 无心偷欢 一头幼小的牦牛躲在河堤的密林 制造出一摊碎梦 那个扯破了喉咙的女人 于深夜织网 投饵 手握一支没有鱼线的长竿 等待着某一首诗的缴械 归顺于她的眸 这些被招安的幼崽 夜夜啃食着梦的脚趾 而那个女人注定是梦的反骨 深陷于自己的兽夹 痒 昨夜的執念太深 务必今日斩杀 住在岛上的人 才能安然与自己相伴
多少次希冀时光静止 却又不断地期许时光可以逆转 多想 时光停歇于你我相遇的刹那 从不奢求永恒 只是卑微 卑微地奢求相识 相遇 便此生无憾 奈何 离别总是悄悄 是谁手持彤管 枯竭了思念 是谁在一场夜雨中 無声哽咽 以泪水淹没无尽的思念 少年短遇 情根深种 奈何 轻信了风吹落花的缠绵 离别只在转瞬之间 究竟还是缘浅 你走了 此生再难相见 只有刻骨的思念 在头顶的天空 盘旋
这琳琅满目的物欲 在货架上 我看见自己被陈列 被贴上真维斯 海尔 伊利的标签 我看见自己 从流水线上出来 这么多的需求 被打包装运 出售 在前一刻 我卖出自己的劳动 在这里 买回它们 是的 等价交换 无差别的人类劳动 没有人怀疑 购物的我 货架上的我有什么分别 我想起 我居住的乡间 张华沟缓慢而卑微的流水 白云 和高过山顶的阳光 在树林里来去自由的风 它们没有价格 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