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对于孟子与告子“杞柳杯椿”之辩,以往诠释中的认知主义倾向错失了这一争辩的真义。事实上,杞柳与杯椿之间、人性与仁义之间,都不单单是“戕贼”(转逆或否定)的关系,也涵着“顺成”(肯定)的一面,是转逆与顺成的统一。而且,人的道德存在活动是一种内在的自身否定,经过这一内在自身否定而实现自身;如此内在的自身否定,是由内在于道德生存活动的心思来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