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滚照亮我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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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994年1月22日,北京,在迷笛学校举办的新年联欢会。

  摇滚,这两个字,迷笛一写,就写了20年。
  20年,不长也不短,但足以改写一个人的一生。
  有像张帆这样的,把生命注入摇滚。20年前,一名首都经贸大学的年轻毕业生,在他眼前的,是迷茫与不安;20年后,作为“中国摇滚音乐黄埔军校”的校长,在他耳边的,是一波波青春与自由的躁动。
  也有像毛川这样的,把未来献给了摇滚。20年前,他只是一个五音都不全的、一边听着卡带一边敲击桌面的黄毛小子;20年后,作为迷笛音乐学院的毕业生、国内摇滚乐队逃跑计划的主唱,站在迷笛音乐节的舞台上,一次次地声嘶力竭。他不再是只能在酒吧嘶吼的摇滚歌手,《夜空中最亮的星》—一首摇滚音乐,挤进了流行音乐榜,成为了文艺青年循环播放频率最高的音乐之一。
  还有像上海迷笛音乐节的“哭泣哥”赵凯这样的,把真实留给了摇滚。20年前,他是一个小孩,每次摔倒的时候,家里人都会说“男儿有泪不轻弹”;20年后,他在上海迷笛音乐节抱着交往五年的女朋友,哭得一塌糊涂。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哭,也没想到会哭,他只是自然地流露,尽情地释放,内心最真实的自己。
  当然,更多的是像镇江迷笛音乐节上看着年轻人“跳水”便开心地笑的老爷爷这样的,像北京迷笛音乐节上和歌迷一起“跳水”的小保安这样的,把身体交给了摇滚。
  也许,无论20年前还是20年后,他们都不懂摇滚,他们也不知道唱的是什么歌,歌词有着什么含义,但这些都不重要。他们用身体表达着最真实的摇滚,脑内停止思考,放肆地跟着音乐一起笑、一起哭、一起摇摆—在汹涌的音乐浪潮中,没有矫情,只有纵情。
  他们,用故事书写着迷笛与摇滚在中国的20年。
  这20年,从学校礼堂近千人的音乐聚会发展到现在每年好几场的万人音乐节,迷笛在成长,迷笛背后的这些人,也在成长。他们不盲从、不顺从,有着自己对摇滚的定义,可无论是谁,什么身份、什么年龄、什么职业,总有一样东西,是相同的。那便是,摇滚的时候,他们都在享受着。
  而这也是迷笛用了20年诠释的意义—摇滚可以带来平等。
  在这里,没有谩骂、没有争吵、没有不公平,台上和台下是同一个世界,他们都可以放声歌唱,都可以用力呐喊,都可以忘记所有伤痛一起摇摆……每当提及迷笛,人们更喜欢用“她”,因为,“她”就如同婴儿时期母亲的怀抱,如同亚当和夏娃最初诞生的乌托邦,是美丽的、多情的、温暖的。
  而“她”,同样是不可取代的,“她”有着一种神奇的力量,就像诗人北岛那声响亮的回答“我—不—相—信”一样,无论什么时候,都震慑人心。跟着鼓声、吉他、贝司,越来越多的人,站上了舞台,唱出自己。
  而我,一个曾经被摇滚打动的人,决定放弃再用文字去铺陈这20年,毕竟,再多的陈腔滥调也不及身体的律动更能表达我们对摇滚的爱。
  做什么,都不如,在此刻,闭上眼,随着音乐,去感受,去释放,去摇摆。
  “给我再去相信的勇气,越过谎言去拥抱你。”
  “每当我找不到存在的意义,每当我迷失在黑夜里,夜空中最亮的星,请照亮我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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