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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蔺冰,是县医院的一个小护士,因她是岳父岳母参加修建襄樊至重庆的铁路大会战时的爱情结晶,乳名就取做襄渝,谈恋爱时偶然从小姨妹处获此机密,从此我就以“渝”为呢称。如今结婚已近十载,耳鬓厮磨,深受其害,方知她实在是“愚”而非“渝”。 热恋中的一个下午,正在打篮球的我被值班的渝紧急召见。我急匆匆地跑到科室才知是她护理的一个病人因食道静脉破裂出血致休克,需要输入大量“O”型血,可医院血库的血不够,亲属中仅有一人血型与之相配,病人生命垂危,焦急万分的渝忽然想到我是“O”型血。叫我来原来是要我献血,我大失所望而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