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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是河南文学的一种底色,它一方面把作品压向底层,压向乡土,获得了原初的动力与感动;另一方面,它又使人在逼仄的空间受到压抑而不得不反抗。于是,就出现了沉重之后的突变——狂欢,它成为作家和人物面对精神重压时的一个突破口,又是一种注定落败的突围。李佩甫的小说《生命册》就体现了乡土叙事的这种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