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现代文学研究的加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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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既往的中国现代文学研究所做的是横向切割、纵向延伸的“加减法”,而这种“加减法”业已暴露出诸多问题。为学科更快更好的发展计,应该也必须纵向缩减、横向扩展,做反向研究的加减法,即确认中国现代文学的“现代”作为时间概念的合理性、合法性,给予被排斥在外的其它文學现象应有的重视。这种加减法不仅能使拥挤的学科不再拥挤,能使研究者从各种文学现象的普遍联系中去观照和把握中国现代文学的生态发展,而且能够在中国现代文学教育中尊重受教育者了解文学史全貌的权利。
  【关键词】现代文学研究 加减法 学科发展
  【中图分类号】I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9646(2008)09(b)-0206-01
  
  中国现代文学研究十分活跃而又成绩斐然,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但同样不可否认的是,既往的中国现代文学研究所做的是横向切割、纵向延伸的“加减法”,而这种“加减法”暴露出了诸多问题,已经成为制约学科发展的“瓶颈”。因此,为了学科更快更好的发展,应该也必须纵向缩减、横向扩展,做反向研究的加减法。
  业已存在的这种“加减法”的“减”与“加”,分别始于上个世纪50年代中期“中国现代文学”概念的凸显、80年代中期“二十世纪中国文学”概念的提出。
  所谓“中国现代文学”概念的凸显,其实就是用“中国现代文学”取代沿用了多年的“中国新文学”概念。研究者们从政治的、革命的角度来看待1917~1949年中国新文学的发展史,认为它与新民主主义革命运动血肉相连,是新民主主义革命运动的重要组成部分,从而不仅摒弃了新文学之外的其它文学,而且在新文学内部划分不同的等级,对所谓的“革命作家”、“进步作家”、“反动作家”及其作品分别采用充分肯定、部分肯定、完全否定的研究策略。这样一来,貌似简单的概念置换其实并不简单:中国现代文学因此成为五四文学革命以来的新文学,等于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的反帝反封建的文学,亦即新民主主义性质的文学。1955年丁易题为《中国现代文学史略》专著的出版,突出的显示了共和国建立后中国现代文学研究的这一动向,而周扬组织、唐弢主持编写的《中国现代文学史》的问世(成书于“文革”前,出版于1980年底),则意味着“中国现代文学”学科概念、性质和内容的基本定型。可以说,自50年代中期到80年代初的中国现代文学研究,就是这样一种以横向切割的方式不断做“减法”的研究。
  “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概念,出自于黄子平、陈平原、钱理群1985年发表的题为《论“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学术论文。他们认为,20世纪中国文学就是由上个世纪初开始的至今仍在继续的一个文学进程,亦即中国文学由“古代”向“现代”转变、过渡并最终完成的进程,走向并汇入“世界文学”总格局的进程,在东西方文化的大撞击、大交流中从文学方面(与政治、道德等诸方面一道)形成现代民族意识(包括审美意识)的进程,通过语言的艺术来折射并表现古老的中华民族及其灵魂在新旧嬗替的大时代中获得新生并崛起的进程。这一概念的提出,打通了既往的研究将20世纪中国文学区分为近代、现代和当代文学的格局,也终结了在新文学内部以作家作品的阶级性质划分文学等级的研究历史,但却并未触及将中国现代文学等同于中国新文学的“减法,譬如由钱理群领衔编写、于1987年出版的《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讲述的依然是中国新文学三十年的发展历史,而直到90年代末,新出版的文学史才显露出中国现代文学研究发生了某种微妙变动的迹象:孔范今主编的《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小心翼翼地给了1917~1976年间“仍占一席之地的旧体诗词”一席之地;《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的修订本,犹疑不决地为“通俗小说”留出了两章的篇幅。因此,“中国现代文学”概念被“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取而代之的文学研究,基本上是一种致力于做纵向拓展的“加法”的研究。
  毫无疑问,“中国现代文学”概念的凸显、“二十世纪中国文学”概念的提出,都意味着文学史观念的突破与更新,也都意味着文学史研究的重要转型。对于学科建设来说其积极意义均不可磨灭。换言之,前者使新文学跃居文学的“正统”地位,为新文学争取了更大的发展空间,也使“中国现代文学”迅速地由此前的“潜学科”发展成为独立学科、一度成为“显学”的独立学科,而后者着眼于中国文学的“现代化”或“现代性”,使“中国现代文学”研究摆脱了政治化、工具化的倾向而趋于回归文学自身,并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了“中国现代文学”作为一个拥挤的学科,研究课题一再撞车的矛盾。但业已存在的这种“加减法”也同时暴露出诸多的问题,可以说,业已存在的这种“加减法”的最大弊端在于画地为牢,使研究领域、研究视野狭窄化、凝固化,以至于最终成为了制约学科正常发展的“瓶颈”。
  但另一方面,“瓶颈”的形成以及存在,事实上为突破“瓶颈”准备了充分的理由,也显示出中国现代文学研究做反向的加减法的必要性。而所谓纵向缩减、横向扩展的反向加减法,就是确认中国现代文学的“现代”作为时间概念的合理性、合法性,并且在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中给予被排斥在外的、长期遭受冷落的其它文学现象应有的重视。可以说,做反向研究的加减法,至少在以下几方面有益无害,亦即有利于突破制约学科正常发展的“瓶颈”:首先,能够使拥挤的中国现代文学学科不再拥挤,有效地解决研究课题不断撞车的现实问题。迄今为止,研究者们对被排斥在外的诸多文学现象依然知之甚少或者从未接触过。将这些文学现象纳入研究对象,事实上需要相当数量的研究者把目光从新文学转向新文学之外的其他文学,花费时间、精力做大量开拓性的工作。其次,能够使研究者从既相互对立、竞争、掣肘,又互相渗透、影响的关系中,或者说从各种文学现象的普遍联系中去观照、去把握中国现代文学的生态发展,从而通过文学研究,尤其是文学史的叙述,展现一种比较接近于“原生态”的文学景观。换言之,在恩格斯1890年《致约·布洛赫》的信中所说的“合力”论的指导下,把中国现代文学“作为一个整体的、不自觉地和不自主地起着作用的力产物”,亦即把“无数相互交错的力量,无数个力的平行四边形”视为中国现代文学的“原生态”,承认高雅、激进、左翼与通俗、保守、右翼等所有发生在“现代”时段的文学“都对合力有所贡献”,应该是“重写文学史”所面临的重大挑战之一。此外,亦即更重要的是,能够在中国现代文学教育中,尊重受教育者了解文学史全貌的权利。相信、尊重受教育者,把对文学史的知情权还给他们,并使他们在中国现代文学史家、在中国现代文学教育者的指导下锻炼“运用脑髓,放出眼光,自己来拿”的能力,做“或使用,或存放,或毁灭”的“挑选”工作,其教育弊端必然会远远小于任何形式的越俎代庖。
  当然,做反向的加减法,牵扯到文学史观念的更新、研究格局的变化、文学史叙述框架的根本性变动等一系列颇有难度的问题。但是,几代研究者致力于中国现代文学学科建设的过程,本身就是一个知难而进的过程,更不用说中国现代文学研究界早已是新人辈出,而他们锐意进取的精神、攻克难关的能力并不逊色于前辈学者了。因此,为了学科更快更好地发展,中国现代文学研究实在有纵向缩减、横向扩展,做反向的加减法的必要。
  3.4 借鉴基础英语教学的经验。中国的基础英语教学从原来的应试教育,到现在的听说读写、注重沟通交流为目的的综合应用教学,走过一条比较漫长的改革之路,其间的经验教训、教学成果是双语教学很好的工作基础。这能帮助我们不必再重复以前的弯路,是双语教师必须要了解和学习的内容。
  3.5 针对学生英语水平参差不齐的具体问题,采取分级教学方式。由于中国和其它英语国家的文化背景和思维方式存在着显著的差异,学生的英语水平和专业能力的不同使得学生在理解和接收双语教学内容的能力上也存在着明显的差别。由于理工科教学内容有较强的理论性和逻辑性,所以双语教学的开展应该综合考虑学生的专业知识和英文水平的基础上进行。强调“育人为本”,坚持“因材施学”,在此基础上制定相应的教学计划,根据受教育者的能力、特长、性格、原有基础等具体情况给予不同的双语教育,比如:优秀生开设原版教材+80%英文授课+全英文课件+中文参考书模式,普通生开设原版教材+50%英文授课+全英文课件+中文参考书模式,跟进生采用原版教材+30%英文授课+中英文对造课件+中文参考书模式。针对不同层次的学生摸索出合适的教学方法,双语教学应该因人而异,不是强制性和同一模式的教学。甚至可以在相近专业间开设课程内容完全相同的双语教学和母语教学两种教学,让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能力选择课程,避免英语水平比较差的学生选择高强度双语教学得到适得其反的效果。同时将课堂延伸到课外,深挖课外潜力,创建校园文化和双语教学的融合气氛的措施,通过学生自我发展来巩固、深化所学知识,拓宽知识应用面。
  3.6 选择合适的理工科双语教学教材,丰富切合实际的教学资源。选择原版英文教材可保证学生领略到准确的专业词汇、地道的专业内容表达、专业的教学思路和对知识的通用认知程序,是很好的选择。但由于国外原版教材中有的标准、规范或者编写的风格、秩序与国内不相同,原版教材的定价太高和图书馆里相关教学资料的匮乏,要找到非常合适、直接可用的教材需要大量研读和比对,难度不小。同时理工科专业教学内容的实时性对双语教学教材的选择有很高的要求,需确保教材内容的更新率,因此必须充分发掘甚至开发辅助性教学资源。比较常用的方法就是使用原版教材的同时采用甚至编写一本与原版教材配套的中文教材。理工科双语教学教材选择应依据课程特点确保学生真正理解课程的基本概念和方法,选择讲解比较细致、生动,图表、实例比较丰富的教材,大量充实图书馆双语教学图书资料,充分运用互联网络的开放性,全面拓宽学生进行双语教学的途径。
  3.7 采用学生灵活多样的、易于接收的教学方法和手段,解决理工科教学有限课时与枯燥内容间的矛盾。一般而言,受意识形态影响较小的自然科学比受意识形态影响较大的社会科学更容易开展双语教学,应该尽量选择后端课程和新技术课程。一是尽量避免对后续课程的不良影响,二是由于新技术课程对学生的吸引力较强,而且能成为教材和参考资料的中文资料的不多使得采用英文教学资料成为必须,这都有利于从外力上促使学生容易接受双语教学的形式。
  有的教师沿袭以译代讲的教学方法,会因为下意识组织英语语句的表达而忘记了教学内容的优化,而且往往采用增加黑板板书的方法来弥补,有些重点和难点问题需要中英文重复讲解,影响授课进度,加之学生语言理解能力等因素,在授课时间有限的情况下教师必然会减少课堂上用于学生间互动交流的时间,而双语教学的重要内容之一就是师生之间、学生之间的互动交流,应该把活跃因素大量引入双语教学课堂,提高学生的课堂积极性,甚至在双语教学中应该重视学生第二课堂的开展,重视对学生的引导和辅导,使学生明确课程要求,积极预习和复习,主动配合教学。在课余时间教师可以组织有意义、有内容的双语教学活动,活动内容可以超出具体专业的范畴,把课堂教学与课外实践(如校园文化)有机结合起来,引导学生课外自学,鼓励他们开展课外活动,突破课堂时间较短的局限。
  在双语教学中应该注重积累教学经验,充分利用各种现代教育手段来提高双语教学效果。運用多媒体教学设备尽量把一些抽象概念具体化、形象化,营造轻松、愉快的学习环境和氛围。讲课的形式采取多媒体和板书相结合,重要的推导、分析和例题主要采用板书讲解;并充分利用互联网,通过和世界名校的教学经验和办学模式交流,总结有用经验,结合实际地域优势,积极运用于双语教学和学校机构发展。各院校可以组织不同的课题组持续不断地开展双语教学工作,在专业技术和教学改革方面积极探索,通过实践基础积累教学经验,用优秀的教学成绩验证教学探索的效果。
  3.8 建立地区性共享机制。总的来讲,理工科院校的双语教学底子比较弱,与其目前各个高校自己单打独斗,重复性建设,不如建立一个地区性的、开放式、共享的研究、交流和推广机制,共同对双语教学进行积极思考、研究、探索,建设各种双语教学的信息资源。总结先进教师的教学经验和方法,提出改革和建设的思路,在一定范围内适当的试点。推广优秀教师的经验、教材及教学课件,以及对教师的困惑、学生反应出的典型问题的解决方案等等。共享机制以教学研讨会或信息化论坛形式有效展开,在和谐共享和良性竞争的气氛中进行交流与沟通,带动一大批双语教师的成长和双语课程的成熟。
  
  4 结语
  
  双语教学改革与探索是一个不断积累、总结和扩大交流合作的过程,是一个涉及教学理念与方法,教师队伍建设,学生层次构成,课程体系与内容建设,立体化教材和共享机制,教学模式和教学管理体制等多方面的具体建设工作。同时,在不断探索双语教学的过程中,高校以双语教学的实施和改革为契机,不断学习和借鉴世界名校的先进办学理念和教育模式,密切关注学科和专业的国际发展动态。总结出既有自身专业特色,又能与国际高等教育同步的人才培养模式,将这个非常有价值和挑战性的工作,真正做到名副其实,意义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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