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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灾有大难。大难有大爱,大爱出文学,面对这场空前的地震,我们的文学表现了高尚的情怀。如果说2008年的五.六、七三个月是热得发烫的地震文学的百日阶段,那么经过这一年冷寂的后半年,文坛已经进入了“后地震文学”时代。从抗震救灾的“地震文学”到痛定思痛的“后地震文学”,乃至未来的岁月的“灾难文学”,惟愿它成为长鸣的警钟悠长地回响在炎黄子孙的胸腔,回荡在中华大地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