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发展视角下大运河开发与文化建设融合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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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文章从生态发展视角出发,分析大运河常州段历史文化街区开发与常州城市文化建设现状,以青果巷街区为例,通过ASEB栅格分析方法探究大运河常州段历史文化街区旅游的优势劣势,阐述了常州城市文化建设的生态文明建设的两大亮点,提出大运河常州段历史文化街区开发与常州城市文化建设的融合路径。
  关键词:生态发展;大运河常州段;历史文化街区;常州;城市文化建设
  基金项目:本文系2018年常州机电职业技术学院课程思政专项研究课题(2018-KCSZ-05)研究成果。
  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生态文明建设,提出绿色发展理念,认为整体系统发展、经济和生态协调发展及全球合作发展等是人类发展的主要路径,为此要建立严密的法治作为发展的保障,把生态文明建设作为当前我党执政为民的首要任务。[1]习近平生态文明建设思想指导着我国走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生态道路。[2]对大运河常州段历史文化街区开发与常州城市文化建设融合的考虑,正是基于生态发展思想,为大运河常州段历史文化街区在现代社会空间中探寻合适的生态位,结合常州城市文化建设的时代命题,可有效解决大运河文化的原生态保护及可持续发展的两难困境,优化常州的文化生态系统,对于我国传统文化的保护与建设工作的实践有一定的价值。
  一、生态发展视角下大运河常州段历史文化街区开发与常州城市文化建设现状分析
  历经沧海桑田,大运河常州段的文化生态空间自成特色。大运河沿岸常州段分布着青果巷、南市河、前后北岸、孟河镇孟城北门四处历史文化街区。[3]遗憾的是,由于种种原因,多年来四处历史文化街区被破坏、损毁严重。所幸近年来常州市加大了大运河常州段的保护利用力度,稳步展开沿线文化遗产的保护、修缮、管理及开发利用。历经四年全封闭保护修缮,常州市区保存最为完整的青果巷历史文化街区于2019年4月已经部分对外开放,街区突出文化旅游特色,吸引了许多居民和游客。其他历史街区正在依次有序开发建设,力图打造大运河常州段文化带的旅游品牌城市名片,高质量推动大运河文化带精品段建设。
  近年来,常州市高度重视文化建设。第一,注重立法保护和推进。2017年颁布实施《常州市历史文化名城保护条例》,2018年颁布实施《常州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办法》,2018年制定《关于推动文化建设高质量走在前列的工作方案》,明确规定了到2020年常州市文化建设的行动、举措。大运河是常州唯一的世界遗产,目前常州市积极行动,正在创建大运河文化带。第二,注重以文化人。成立文化惠民服务中心,开展多种形式的地方文化宣传活动,如“文明社区天天乐”活动,做到惠民服务常态化、免費化。第三,鼓励文艺事业发展。常州市大力改革文化体制,激发文化活力,发展文化产业。据江苏省文化改革发展高质量监测数据,2018年常州文化改革发展高质量综合评价指数是86.38,全省排名第三。[4]第四,注重对红色资源的改建、提升和利用。“常州三杰”纪念馆定期举行红色文化宣讲活动。2017年常州大学成立全国第一个以红色文化为研究方向的研究院,2018年,常州依托常州文化云平台重点加强对红色资源的保护利用工作。可见常州的城市文化建设工作正在全面系统地推进。
  二、大运河常州段历史文化街区旅游的ASEB栅格分析:以青果巷历史文化街区为例
  开展ASEB栅格分析需要基于具有一定信度和效度的调查子资料。此次调查采取以下两种方法:一是采取实地调研的方式,实地考察青果巷街区,并对青果巷街区的游客进行访谈;二是采用发放问卷的方法开展调研。调查访谈游客30人,发放200份问卷,回收问卷191份,其中有效问卷165份,有效问卷回收率为82.5%,然后使用 Excel 分析工具对有效问卷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
  (一)游客基本信息分析
  游客中男性51.2%,女性48.8%;年龄方面,18岁以下者14.1%,18~30岁者20.2%,31~45岁者37.3%,46岁以上者28.4%,说明青果巷街区游客以中年游客为主;职业方面,占比前三位由大到小依次是学生、退休人员、事业单位工作人员;居住地方面,以本市、本省外市的游客为主,分别占比69.6%、17.3%,外省的游客仅13.1%,可见目前青果巷街区的主要游客是本地居民。
  (二)游客的决策行为分析
  游客了解青果巷街区的方式,排在前三位的分别是别人推荐、网络、电视广播;来青果巷两次及两次以上的游客比例是27.9%;旅游方式方面,亲友结伴出游占比最高,其次是旅行社组织出游、个人出游;旅游动机方面,体验文化、休闲散步、增进亲友关系占比分别是39.2%、35.3%、25.5%。
  (三)游客体验的满意度分析
  采用李科特量表法,对游客旅游体验后的满意度进行分析,各项陈述指标围绕栅格分析方法的活动、环境、体验、收获方面进行设计。统计结果显示,在青果巷街区旅游后的游客在满意度方面,最不满意的主要是活动方面,包括对体验活动的参与程度、丰富程度,对地方特色大运河文化习俗的体验,对地方特色菜肴的体验等;最满意的主要有环境方面的安全性、卫生情况,基础设施方面的指示牌,和收获方面的心情放松、增长见识等。所有项目中,游客认为游玩前后对地方历史文化、风土人情等方面的体验的期望值差别太大,其他项目多介于满意与一般之间,由此反映出青果巷街区许多方面都有待改善。不过,游客的整体满意度还是不错的,此次青果巷街区游客的实地调查统计数据表明,超过一半的游客对青果巷街区旅游感觉非常满意(15.6%)或满意(35.4%),感觉一般者为36.7%,仅12.3%的游客感觉(非常)不满意。
  (四)青果巷街区旅游(潜在)回头客分析
  据实地调研,26.5%的游客是回头客;29.3%的游客表示愿意再来游玩,19.8%的游客表示不愿意再来,大约半数游客表示无所谓,也许会再次游玩。这样的结果与和前文中对游客的居住地多是本市本省的统计结果一致,一方面说明青果巷街区旅游吸引的大多是本地居民,对外宣传尚需加强,另一方面,街区的开发远未完成,许多游客期待着更加惊艳的“文化大餐”或特色体验,这种期待既是压力,也是动力。   (五)游客推荐度分析
  33.5%的游客表示(非常)愿意把青果巷街区旅游向他人推荐,11.3%的游客(非常)不愿意向他人推荐,55.2%的游客则持无所谓态度。说明虽然青果巷街区旅游的整体满意度不错,但是与游客的期待尚存在较大差距。
  以上数据客观地反映了游客的部分信息及游客行为的部分动机,这些统计结果为进行青果巷街区文化旅游ASEB栅格分析奠定了必要的基础。结合实地调研和访谈信息,从游客体验在活动、环境、体验及收获这四个层面上的优势、劣势、机遇和威胁等十六个维度简要分析。
  活动的优势:青果巷街区是对老街旧址的修复,再现了不同历史时期的大运河沿岸的江南特色古街风貌,尽显江南水乡古街之风韵。环境的优势:青果巷街区包含极其丰富的旅游资源,其中独特的文化环境具有明显的地域性和不可复制性。体验的优势:青果巷街区为游客提供了免费参观街区内展馆和志愿者服务,主巷和沿河步道设有免费休憩区,街巷入口设有导览图,游客中心内设有智能查询设备,引入常州非遗文化、中医文化、地方美食等。 [5]收获的优势:游客在青果巷街区可以增加对常州历史文化的了解和认识,愉悦身心,增长见识。
  活动的劣势:不少游客总体上对青果巷街区满意,但是同时认为参与性、体验性的文化旅游活动太少,难以满足需求。环境的劣势:青果巷街区目前许多景点与配套尚在建设或打造阶段,施工带来了环境问题。体验的劣势:青果巷街区旅游的游客能参与的项目和参与程度并不高。收获的劣势:目前,青果巷街区复建的琢初桥、阳湖城隍庙戏楼、进士坊、会元坊及原住居民建筑等无不体现着江南建筑的精美,青果巷荟萃的人文文化更让游客惊叹。尽管如此,为吸引不同需求,在文化产品的打造、业态的引入、各类娱乐设施的配备等方面还需在保持特色的基础上尽量多样化,这样才能既让对文化有兴趣的游客享受文化盛宴,又能让休闲散心的游客通过诸如常州地方美食、特色产品、特色娱乐等获得身心愉悦。
  活动的机遇:青果巷借助同名电视剧《青果巷》在央视八套的播出在全国形成一定影响。青果巷街区开巷之日举行了“江苏运河名城大型诗会(常州站)”,在多家新媒体平台上、媒体客户端同步直播。这些对提高青果巷街区的知名度都有很大帮助。环境的机遇:生活水平的提高使得文化旅游获得良好发展机遇。各级政府在大运河生态旅游方面给予极大的重视和支持,常州市大力建设明星旅游城市,高速、高铁的建设开通等都为其提供了良好的发展环境和机遇。体验的机遇:青果巷街区蕴藏的丰富历史文化是发展文化旅游的巨大资源。对此进行合理开发和利用,为游客提供多样性的参与和体验并且保持更新,定能吸引大量游客。收獲的机遇:青果巷街区的文化旅游需要面向游客需求,设计开展丰富常新的文化旅游观赏、体验活动和项目,吸引国内外游客。
  活动的威胁:目前青果巷街区开发的地域性文化活动、项目等多在打造进程中,其特色、吸引力需要密切关注和适时改进。环境的威胁:受周边南京、苏州等较为成熟的文化旅游资源的影响,外地游客易忽略常州,即便到常州来旅游,多会直奔中华恐龙园这样的盛名景区,很少来刚开发的青果巷街区。另外,青果巷街区尚处于初建阶段,相关资源及设施还不够完善,内外部环境存在双重压力。体验的威胁:青果巷街区不同于娱乐性的旅游景区,它所能提供的文化旅游活动的参与性有限,较难满足所有游客亲身体验独特活动或项目的要求。收获的威胁:只有开发出丰富多样的不同程度参与和体验的活动、项目,让尽可能多的游客感受到独特文化,体验到地方特色,才能在众多雷同的文化旅游景点中脱颖而出,保证景区的经济利益。
  结合常州其他三处历史文化街区的建设开发现状,可以看出,大运河常州段历史文化街区遗产保护开发虽有明显优势,但是尚存在一些不利因素。首先,大运河常州段跨越历史时期长,演变复杂。随着大运河运输功能的逐渐减退,常州古城城区、大运河沿线聚落村镇产业结构转型,城乡生产生活方式多次发生很大改变。与此相应,大运河沿岸城镇中与运输相关的功能区渐渐消失而转变成其他功能区,城乡聚落的规模、布局与风貌等都因此发生较大变化。常州的地域区位优势的游离,也使常州的文化交流及传播失去得天独厚的条件。其次,大运河沿岸古城镇反映出与大运河同兴衰的历史轨迹,原住居民流失严重,年久失修,沿岸仅存的部分历史遗产面临残缺不全、新建、搭建等现象,加大了保护利用的难度。再次,由于宣传不力、现代人缺乏对大运河文化遗产的认识,民众的生态保护意识较弱,仅依靠官方力量采取的常州城市文化建设措施无论内容、形式还是规模、力度都不足以承担起常州历史名城文化传承、传播和创新的重担。当前宣传方式、内容、载体不足,没有充分调动民众参与城市文化建设,很难做到落实措施,形成良好的规模效应。
  三、常州城市文化建设的生态文明建设亮点分析
  城市文化建设负有建设区域文化与传承民族传统文化的双重社会功能。因此,城市文化建设要挖掘地域特色文化要素,把地域文化特色与现代生产生活深度融合,形成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指导下的“人无我有”的区域特色城市生态文化。常州有三千多年的历史,名人辈出,大运河穿城而过。始建于明万历年间的青果巷濒临城区运河段,堪称常州古城文化与历史的“活化石”。南市河历史文化街区位于常州老城中心,毗邻吴王夫差时期开凿的大运河最古老的河段,是常州传统文化和江南水乡风光的汇集地。前后北岸历史文化街区宋代成型,明清以来名士云集,是老常州的文脉。孟河镇孟城北街历史文化街区建于1554年,曾是重要的军事、政治和商贸中心。生态发展视角下审视历史文化名城常州,其独特的区域文化本源在于历史传统文化和大运河资源,主要亮点在于名士文化和大运河历史文化资源。
  常州历史上名士多且居住集中。仅前后北岸历史文化街区在明清时期就出了5位状元和7位公卿,进士难以计数。青果巷历史文化街区走出了唐荆川、盛宣怀、瞿秋白、张太雷、刘国钧、赵元任、周有光等众多名士大家。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名士文化具有鲜明的地域性和不可复制性,有传承地方文化、加强社会教育的功能,可以合理挖掘、保护利用,打造成为常州城市文化建设的新亮点和旅游节点。   常州因大运河自隋唐便成为转运赋粮的中心,在漕运史上具有重要地位。[6]大运河常州段沿线布满历史悠久的文化遗产,文化底蕴深厚,体现在常州人生产生活的各个方面,无不带有典型的水的特点,传承了地方风土人情,此即大运河常州段的特色大运河文化资源。大运河常州段基本保有历史航道,仍在使用的水利设施基本完好。虽然许多遗产遭到破坏,但是沿岸文物古迹仍有部分留存,如新孟河的小河闸基本完好,传统大运河古镇孟河城北门、南门地段,“以庙为核,以街为轴”的万绥镇等传统格局基本留存,能部分反映历史上的大运河沿岸村镇的空间格局[7],具有独特的历史文化价值和巨大的开发利用空间。
  四、大运河常州段历史文化街区开发与常州城市文化建设的融合路径
  (一)落实完善相关法律法规,进行统筹科学规划建设与更新
  生态发展视角下,大运河常州段历史文化街区的开发作为常州城市文化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开发的宗旨是使之能够全民共享和永续传承。依据大运河文化带建设国家战略规划,常州市制定颁布了多项相关法律法规,依法推进,并成立专门机构,积极发掘大运河的文化价值,进行顶层设计与科学规划,制定全面立体的规划,坚持整体设计、分步实施,致力于把大运河常州段打造成常州城市名片,把包括历史文化街区在内的物质文化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进行统筹保护、修缮和开发,将对大运河常州段历史街区的保护开发融合进常州历史文化名城文化保护工作,作为常州城市文化建设的有机组成部分,由政府相关部门统一牵头,全面规划,统筹运作,在保护继承的基础上进行创新开发,打造大运河文化载体,发展文化旅游,实现世界遗产大运河文化的人文、经济、生态价值,让古老的大运河与时俱进,焕发新的活力,持续造福常州人民。还要注意吸取市民、游客、原住居民、商户等利益相关者的建议与意见,经由政府设置的独立的监督机构负责,经常倾听民声、了解民意,并采取相应的措施,确保历史文化街区建设与更新的持续性、有序性及有效性,提高历史文化街区旅游景区的生态发展、品质和经济效益。
  (二)集聚公众智慧与力量,营造生态文化旅游环境
  为保护和宣传常州文化遗产,常州建立起非遗保护中心、非遗促进会等保护组织,创建了常州非遗博物馆网站,探索进行“非遗+互联网”传播模式,借助制作展示、粉丝体验等移动直播方式,获得国内较多的关注。另外还深入非物质文化传承人的工作生活进行抢救性记录,记录传承人的绝技,营造关注和保护非遗的氛围。但是,目前常州城市历史文化街区的修复工作采取的是“自上而下”开展,没有很好地调动公众的参与。现实中,人是文化的传承者、创作者,也是文化的享用者与保护者或破坏者。文化遗产源于百姓的生产生活,百姓生产生活是其活源之水,只有让文化遗产融入百姓生活,激发公众的关注,让公众受益,文化遗产才能获得生存的活力。因此公众在历史文化街区的文化旅游建设工作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公众的智慧可以为街区文化旅游的规划、设计、建设等献计献策,公众力量集中起来可以参与历史文化街区的保护,主要包括街区的持续性保护、宣传、动员及帮助等。为此,要充分利用全媒体手段,加大常州地域文化宣讲力度,开展市民文化教育常规化教育,发动市民文化资源保护的激情、智慧、力量,提高市民和游客的文化遗产保护意识,提高生态环境质量,使历史文化街区自然环境干净优美,人文环境舒适和谐,营造生态文化旅游环境。
  (三)加强设计开发,打造较强参与度、体验度的特色历史文化旅游街区
  为避开同质化竞争,常州历史文化街区要借鉴国内外历史文化街区的成熟开发模式,把街区建设融入大运河文化带建设,集结大运河常州段地方人文与自然景观、历史文化遗产等资源,通过适宜的商业化开发和运作,打造出常州特色文化旅游街区。其特色体现在独特的地域性历史文化上,借助多样化、多层次的参与度和体验度的文化旅游项目展示。为此,需要在生态发展理念观照下深入了解常州历史文化脉络,加大文化与旅游的创意融合研究与开发,充分挖掘大运河常州段文化带蕴含的工商文化、名人名居名巷资源,提炼出更加生动、富有感染力的大运河故事,彰显常州特色的红色、名人、工贸、水乡等主题,进行适宜的常州历史文化街区的产业定位、发展规划、建设更新等,创设全方位深层次独特的地方文化旅游体验产品,策划开展特色文化旅游体验活动。
  参考文献:
  [1]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208.
  [2]郝栋.习近平生态文明建设思想的理论解读与时代发展[J].科学社会主义,2019(1):84-90.
  [3]陳涛.高水平建设大运河文化带常州段[J].群众(思想理论版),2019(1):49-50.
  [4]冯杰.“新时代 新作为 新篇章”常州文化建设高质量发展:精品迭出,绘出“惠民图”[EB/OL].[2019-08-31].http://news.cz001.com.cn/2019-05/20/content_3608897.htm.
  [5]终于来了!青果巷本月29日部分开放!一起见证常州繁华古街巷的“神仙颜值”![EB/OL].[2019-08-31].http://www.sohu.com/a/309668954_393930.
  [6]刘红霞,王立超.建设常州历史文化名城 协同构建文化传承体系: 历史文化名城建设对地方高校的启示[J].常州工学院学报(社科版),2013(6):7-10.
  [7]王慧,吴晓,王承慧.运河古镇传统空间格局的图解初探:以常州市孟城、万绥两镇为例[J].新建筑,2013(4):140-146.
  作者简介:
   赵玉娟,硕士,常州机电职业技术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高职教育教学、文化建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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