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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如果我不再以中国人自居,而将自已置身于人类之中,那么我说,以汉语形式出现的外国文学哺育我成长,也就可以大言不惭了。所以外国文学给予我继承的权利,而不是借鉴。对我来说继承某种属于卡夫卡的传统,与继承来自鲁迅的传统一样值得标榜,同时也一样必须羞愧。 川端康成和卡夫卡,来自东西方的两位作家,在82年和86年分别让我兴奋不已。虽然不久以后我发现他们的缺陷和他们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