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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作为发展农村电子商务的兴起形式，其发展逐渐步入正轨，各大省市的许多农村都有各类服务站设立，以发展较快的浙江省来看，已有建成的电子商务村62个，服务站点4400多个。但由于服务站开展时间较短，部分县城电子商务发展落后，民众传统观念以及人才资源的束缚，使服务站构建及运营出现较为严重的问题，造成起步难现象，广义上的“最后一公里”难题仍未被真正解決。本文在调研当前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发展现状基础上，利用扎根理论，确定下10个一级编码、5个二级编码、1个三级编码，以各级编码为基础，找出限制服务站发展的因素，提出了改善发展现状的相应对策及建议，真正解决“最后一公里”问题。
关键词：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工业品下乡，农产品进城”；最后一公里；扎根理论
近年来，电子商务已逐步成为我国经济快速发展不可或缺的战略性新兴产业，其中农村电子商务的发展势头正旺。一方面，国家接连出台了诸多政策文件，关于农村电商的政策利好频出；另一方面，京东、阿里、邮政等电商企业都已关注到农村电子商务的发展，纷纷出台相关措施，建立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奋力进军农村市场。然而由于农村电商的刚刚兴起，服务站建立与开展过程中依旧存在着诸多问题，广义上的“最后一公里”难题亟待解决。我们将“最后一公里”分为农产品进城与工业品下乡两方面，在农产品进城方面，农村农产品销售极少利用服务站；在工业品下乡方面，农村消费者难以享受和城市一样的电商服务体验。这些都有悖服务站建设初衷，不能很好实现推动农业农村现代化进程、减少城乡差距、增进社会稳定等重要作用。可见，探寻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的发展困境，并寻求有效的应对措施，对于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的健康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战略意义。
一、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发展现状
1.农村市场潜力巨大，工业品下乡迎来机遇
据数据统计显示，2013年-2016年全国网购用户规模不断增长，年均复合增长率为17%，增长十分迅速。据中商产业研究院数据分析及预测，2018年我国网络购物用户规模将进一步突破6亿人。2015年年底农村网民规模就已达1.95亿，占比28.4%，且增速是城镇的2倍。目前，农村电商市场正在成为各大电商企业群雄逐鹿的新战场。而由于多项传统业务受到新技术、新政策、新市场的冲击，发展农村电子商务已成为电商企业加快业务转型发展的必然选择。
2.农产品滞销，渠道急需拓展
由于获取市场信息的通道闭塞或市场行情预判能力不高，很容易受某个阶段价格引导盲目种植或生产，造成供大于求的局面，从而导致滞销现象。归根结底，还是中国农业的小农经济根源深厚，难以形成规模化经营。市场存在信息流通不畅，也没有一套良好的调节机制。从卷心菜滞销、白菜滞销、莴笋滞销、土豆滞销，到将苹果喂鸡喂猪、砍掉果树、农产品烂在地里等现象，农产品产量大而销量小，到达城市市场渠道少，产销脱节。电子商务作为一种产销模式的创新，可以有效促进农产品进城，改善滞销。
3.农村电商前景广阔，服务站应需而生
农村电子商务发展蒸蒸日上，在政府和各电商平台多方推动下，电子商务进农村的步伐正在加快，各大省市的许多农村都有各类服务站设立，如邮政的村邮乐购、京东的京东服务中心、阿里巴巴的农村淘宝等，以较为发展的浙江省来看，已有建成的电子商务村62个，服务站点4400多个。为处于交通不便利、信息相对落后的农村居民在购物、售物、缴费、创业、出行、娱乐、资讯获取方面一站式完成办理。
4.“最后一公里”现状窘迫，服务站仍需完善
由于各项限制因素影响，服务站起步难现象严重，其发展依然遭受“最后一公里”难题的制约。我们将其分为农产品进城的“最后一公里”以及工业品下乡的“最后一公里”。
（1）农产品进城的“最后一公里”
通过调研相关数据可以发现目前通过自家销售农产品的村民占比30.26%，通过地方商家或地方政府销售农产品的村民占比20%，除去没有销售农产品需求的村民后，仅有4.93%是通过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销售产品，说明农村农产品的销售主要还是依靠自己或可靠商家，而服务站在这方面并未起到很大作用。
（2）工业品下乡的“最后一公里”
随着国家城镇化战略的不断推进，以及互联网应用的不断渗透，县级城市以及农村市场对电子商务的需求也在不断增长。但据国家邮政局统计数据显示，2015年国内快递网点的乡镇覆盖率为48%，还有近一半的乡镇不通快递。对许多民营物流企业来说，村镇快递布点成本过高，出于利润考虑大部分物流和快递公司都不愿意涉足，农村消费者难以享受和城市一样的售后服务体验。
二、限制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发展的因素
运用扎根理论对调研内容进行质性分析，可知“环境扫描”视角下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发展问题（C）受到内外部共同影响，只有两个层面的问题都发现并解决，服务站才能发展更加完善。其中“外”指政策环境（B1）与思想环境（B2），“内”指市场环境（B3）、业务环境（B4）与资源要素环境（B5），具体表现如下：
1.政策环境（B1）的影响具体体现在政府扶持力度不够（A1）
“说是说有补贴，但是什么都没有拿到，像我们这种小村子的政府重视程度就没有很高”某平台站点负责人抱怨道。如何加强小规模服务站与政府的联系、获得政府更多的支持推广以及高效拿到政府补贴都是亟待解决的问题。
2.服务站宣传方式影响力不够（A2）与农民消费观守旧（A3）影响着限制服务站发展的思想环境（B2）
据调研样本数据，不知道自己村庄是否有服务站的村民高达20.33%，很多宣传手段未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如车身广告、免费巡回演讲等，推广滞后使得村民对服务站关注度不高，知晓程度低，导致服务站分布广泛的地区仍然有很多村民不知道服务站的存在。并且大多数村民接受和利用网络信息的能力不强，作业方式、生活习惯、价值观念跟不上时代信息化发展，对计算机网络应用十分有限，乡间小卖部、超市、传统集市仍是农民购物的主要渠道，对网络购物大多持不信任的态度。而农村电子商务作为一种经营概念，需要一定综合素质作为支撑，虽然很多村民表示对服务站的开展存在兴趣，但真正去服务站办理业务的人远没有希望的多。 3.市场环境（B3）的影响则体现在农产品标准体系不够完善（A4）以及服务站合作商家少（A5）
乡镇想要卖东西却没有营业许可证、商品流通证、品牌、商标，很大程度上无法保证农产品的标准以及买方对其信任度，究其原因在于农产品标准体系的不完善；绝大多数服务站由村内小超市的店主开设，推广服务站与店主存在了间接的利益冲突，村民接受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的过程使得村民的消费观念、消費方式发生变化，最终影响到店主的利益。
4.业务环境（B4）的影响体现在服务站业务发展不平衡（A6）与服务站经济效益低（A7）
纵使服务站开办业务多样，但调研发现农村居民通过服务站办理的业务主要还是集中在“代购（40.73%）”、“寄收快递（40.73%）”、“缴费（26.18%）”这三者之间，也仍有24%的人从未在服务站办理过业务。农村居民对服务站开办业务的不明确，使得服务站虽然提供业务较多，但各业务发展程度不一致，办理业务趋于单一，从而限制着它的发展。因此，服务站业务的多元平衡发展亦是需要重点解决的问题。
5.人才缺乏（A8）、物流效率低（A9）、服务站基础设施差（A10）当属资源要素环境（B5）的弊端
“年轻人留村少、年纪大接受能力弱”、“后期培训历时久成本高”、“负责人专业性不强、转换时间长”等问题都使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的发展缺少了必要的人才基础，具有学习能力、专业知识和技术的主体人群不足；“物流配送相对慢，很多快递需要去街上取”、“物流速度慢，售后不方便”村民们对于物流问题这样说道；“站点装修简陋场地小”、“基本办公设备不完善”，不规范的建设模式影响办公效率，不仅降低站内工作人员工作积极性也降低村民对服务站的满意度。
三、促进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发展的对策
针对以上所述阻碍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发展的重要障碍，要保证服务站健康快速的发展，就必须从政策、思想、市场、业务、资源要素等多方面入手，尽可能的消除这内外5大因素的不利影响，具体建议如下：
1.加大政府支持力度
政府作为农业电子商务发展的保驾护航人，积极的支持是有边界的，不能过分干预涉农企业或是农户的抉择，要明确其主体地位，否则起到消极作用。政府在农业农村电子商务发展过程中的定位和抓手需要明确，引用浙江淳安县县长郭东晓的见解：“电子商务是一种工具，政府要学会合理使用工具，区域电子商务的发展要避免职能部门焦虑症。区域电子商务的发展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在合适的时候、合适的时间节点给予最合理的政策指引和资源对接”。并且各电商平台应当积极响应政府号召，抓住更多政府方提供的机遇，确保政府的支持真正落实到实处。
2.因地制宜宣传服务站，扩大知名度和辐射范围
利用各村庄影响力广的因素宣传服务站，不断强化农村居民对服务站的印象，加深对服务站的了解。如邀请村中关系网强大且较有信服力的人群来体验服务站的业务，适当赠送网购小礼品；或抓住村里人流量大的的活动，在旁张贴海报、摆摊促销。
3.引入条码溯源技术，建立标准化生态系统
对于农产品的标准、质量安全问题，政府应积极建立农业生产标准化系统，对农户进行统一管理与生产培训，严格要求生产步骤按标准进行，实现农业生产规模化、标准化。另外，可引入条码溯源技术，在每一个生产环节，对农产品进行登记，登记信息通过条码或二维码显示，消费者在购买时通过扫描条码或二维码就可以清楚地知道农产品生产信息，加强质量保障。同时也可将各项规范、产品质量标准在产品页面进行公示，使消费者在购买前了解想要了解的信息，减少对产品质量的顾虑。从而可以增加购买，推动农产品进城，进而提升农村居民的信赖度。
4.完善服务站各业务监管体系，提升服务站被信任度
服务站使用的网购平台应积极完善服务质量监管体系，严控第三方入驻标准，对店铺的信用记录、基本资质、产品质量水平和服务质量水平等方面制定标准要求，进一步筛选出合格店铺。
5.多方式展示服务站业务，分工负责各业务
利用海报、视频、口头宣讲、手动传授等通俗易懂的方式具体介绍服务站开展业务的种类及操作方法，如“墙体贴有关业务图以及较为复杂业务的流程图”、“制作业务流程视频通过多渠道播放”、“开展农村宣讲会”等。此外将服务站业务分类，分人管理，分工负责。
6.采用“外面请+内部培养”政策破解人才难，设立服务站考核机制
首先，调动打工返乡人群，利用好大学生村官、农村商户等这些网络接受度较高的人群资源，正如京东推行的乡村推广员，让本村的人成为这个村子的推广员，实行落地营销。其次，人才培养需要促进产、学、研相结合的方式，各大电商企业可与各大高校合作，鼓励大学生回乡创业，突出请进来的优势。再者聘请电子商务培训机构针对服务站工作人员进行专业化培训，开展针对农民的电子商务知识培训，努力培养一批兼有电商理论和实操能力的复合型人才。最后，设立考核机制来保证服务站人员的工作积极性。
7.公开快递收费标准，完善下乡和进城的物流体系
将快递收费标准整理展示出来，方便村民自我选择，透明化服务以增强信任度；建立快递代收点，对于网购到村但无法送至家门口的物品统一摆放，由服务站人员送货上门或自己到站收取快递，并且对需要售后退回或换货的产品，都由服务站负责操作；对于进城的农产品，加强物流配送过程中的保护力度，做到最少可能的损坏和腐烂，加快物流的配送速度。
8.制定服务站建立各类标准，规范建设模式
对服务站门面、空间、设施、人员等基础建设制定统一标准，再根据不同农村状况和承办方需求做适时调整，如“门面招牌统一明了”、“店面大小合理方便”、“互联网设施充足便利”、“工作人员懂得电商技能并且耐心指导”等。
参考文献：
[1]中国网络购物市场预测：2018年网络购物用户规模将超6亿[J].中商产业研究院，2018-01-26.
[2]任寒军.对邮政抢占农村电商市场的思考[J].中国邮政，2015，（08）： 44-44.
[3]null.产销行情[J].中国果业信息，2016-04-01.
[4]金晔.阿里巴巴农村电子商务战略的机遇、挑战与对策[J].中国论文网，2015.
[5]谈乐炎.抢占蓝海：电商大佬下农村[J].小康·财智，2016-04-01.
[6]李艳菊.李艳菊：论我国农业电子商务发展动力机制与策略[J].中国乡村发现，2015-05-18.
关键词：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工业品下乡，农产品进城”；最后一公里；扎根理论
近年来，电子商务已逐步成为我国经济快速发展不可或缺的战略性新兴产业，其中农村电子商务的发展势头正旺。一方面，国家接连出台了诸多政策文件，关于农村电商的政策利好频出；另一方面，京东、阿里、邮政等电商企业都已关注到农村电子商务的发展，纷纷出台相关措施，建立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奋力进军农村市场。然而由于农村电商的刚刚兴起，服务站建立与开展过程中依旧存在着诸多问题，广义上的“最后一公里”难题亟待解决。我们将“最后一公里”分为农产品进城与工业品下乡两方面，在农产品进城方面，农村农产品销售极少利用服务站；在工业品下乡方面，农村消费者难以享受和城市一样的电商服务体验。这些都有悖服务站建设初衷，不能很好实现推动农业农村现代化进程、减少城乡差距、增进社会稳定等重要作用。可见，探寻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的发展困境，并寻求有效的应对措施，对于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的健康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战略意义。
一、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发展现状
1.农村市场潜力巨大，工业品下乡迎来机遇
据数据统计显示，2013年-2016年全国网购用户规模不断增长，年均复合增长率为17%，增长十分迅速。据中商产业研究院数据分析及预测，2018年我国网络购物用户规模将进一步突破6亿人。2015年年底农村网民规模就已达1.95亿，占比28.4%，且增速是城镇的2倍。目前，农村电商市场正在成为各大电商企业群雄逐鹿的新战场。而由于多项传统业务受到新技术、新政策、新市场的冲击，发展农村电子商务已成为电商企业加快业务转型发展的必然选择。
2.农产品滞销，渠道急需拓展
由于获取市场信息的通道闭塞或市场行情预判能力不高，很容易受某个阶段价格引导盲目种植或生产，造成供大于求的局面，从而导致滞销现象。归根结底，还是中国农业的小农经济根源深厚，难以形成规模化经营。市场存在信息流通不畅，也没有一套良好的调节机制。从卷心菜滞销、白菜滞销、莴笋滞销、土豆滞销，到将苹果喂鸡喂猪、砍掉果树、农产品烂在地里等现象，农产品产量大而销量小，到达城市市场渠道少，产销脱节。电子商务作为一种产销模式的创新，可以有效促进农产品进城，改善滞销。
3.农村电商前景广阔，服务站应需而生
农村电子商务发展蒸蒸日上，在政府和各电商平台多方推动下，电子商务进农村的步伐正在加快，各大省市的许多农村都有各类服务站设立，如邮政的村邮乐购、京东的京东服务中心、阿里巴巴的农村淘宝等，以较为发展的浙江省来看，已有建成的电子商务村62个，服务站点4400多个。为处于交通不便利、信息相对落后的农村居民在购物、售物、缴费、创业、出行、娱乐、资讯获取方面一站式完成办理。
4.“最后一公里”现状窘迫，服务站仍需完善
由于各项限制因素影响，服务站起步难现象严重，其发展依然遭受“最后一公里”难题的制约。我们将其分为农产品进城的“最后一公里”以及工业品下乡的“最后一公里”。
（1）农产品进城的“最后一公里”
通过调研相关数据可以发现目前通过自家销售农产品的村民占比30.26%，通过地方商家或地方政府销售农产品的村民占比20%，除去没有销售农产品需求的村民后，仅有4.93%是通过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销售产品，说明农村农产品的销售主要还是依靠自己或可靠商家，而服务站在这方面并未起到很大作用。
（2）工业品下乡的“最后一公里”
随着国家城镇化战略的不断推进，以及互联网应用的不断渗透，县级城市以及农村市场对电子商务的需求也在不断增长。但据国家邮政局统计数据显示，2015年国内快递网点的乡镇覆盖率为48%，还有近一半的乡镇不通快递。对许多民营物流企业来说，村镇快递布点成本过高，出于利润考虑大部分物流和快递公司都不愿意涉足，农村消费者难以享受和城市一样的售后服务体验。
二、限制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发展的因素
运用扎根理论对调研内容进行质性分析，可知“环境扫描”视角下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发展问题（C）受到内外部共同影响，只有两个层面的问题都发现并解决，服务站才能发展更加完善。其中“外”指政策环境（B1）与思想环境（B2），“内”指市场环境（B3）、业务环境（B4）与资源要素环境（B5），具体表现如下：
1.政策环境（B1）的影响具体体现在政府扶持力度不够（A1）
“说是说有补贴，但是什么都没有拿到，像我们这种小村子的政府重视程度就没有很高”某平台站点负责人抱怨道。如何加强小规模服务站与政府的联系、获得政府更多的支持推广以及高效拿到政府补贴都是亟待解决的问题。
2.服务站宣传方式影响力不够（A2）与农民消费观守旧（A3）影响着限制服务站发展的思想环境（B2）
据调研样本数据，不知道自己村庄是否有服务站的村民高达20.33%，很多宣传手段未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如车身广告、免费巡回演讲等，推广滞后使得村民对服务站关注度不高，知晓程度低，导致服务站分布广泛的地区仍然有很多村民不知道服务站的存在。并且大多数村民接受和利用网络信息的能力不强，作业方式、生活习惯、价值观念跟不上时代信息化发展，对计算机网络应用十分有限，乡间小卖部、超市、传统集市仍是农民购物的主要渠道，对网络购物大多持不信任的态度。而农村电子商务作为一种经营概念，需要一定综合素质作为支撑，虽然很多村民表示对服务站的开展存在兴趣，但真正去服务站办理业务的人远没有希望的多。 3.市场环境（B3）的影响则体现在农产品标准体系不够完善（A4）以及服务站合作商家少（A5）
乡镇想要卖东西却没有营业许可证、商品流通证、品牌、商标，很大程度上无法保证农产品的标准以及买方对其信任度，究其原因在于农产品标准体系的不完善；绝大多数服务站由村内小超市的店主开设，推广服务站与店主存在了间接的利益冲突，村民接受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的过程使得村民的消费观念、消費方式发生变化，最终影响到店主的利益。
4.业务环境（B4）的影响体现在服务站业务发展不平衡（A6）与服务站经济效益低（A7）
纵使服务站开办业务多样，但调研发现农村居民通过服务站办理的业务主要还是集中在“代购（40.73%）”、“寄收快递（40.73%）”、“缴费（26.18%）”这三者之间，也仍有24%的人从未在服务站办理过业务。农村居民对服务站开办业务的不明确，使得服务站虽然提供业务较多，但各业务发展程度不一致，办理业务趋于单一，从而限制着它的发展。因此，服务站业务的多元平衡发展亦是需要重点解决的问题。
5.人才缺乏（A8）、物流效率低（A9）、服务站基础设施差（A10）当属资源要素环境（B5）的弊端
“年轻人留村少、年纪大接受能力弱”、“后期培训历时久成本高”、“负责人专业性不强、转换时间长”等问题都使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的发展缺少了必要的人才基础，具有学习能力、专业知识和技术的主体人群不足；“物流配送相对慢，很多快递需要去街上取”、“物流速度慢，售后不方便”村民们对于物流问题这样说道；“站点装修简陋场地小”、“基本办公设备不完善”，不规范的建设模式影响办公效率，不仅降低站内工作人员工作积极性也降低村民对服务站的满意度。
三、促进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发展的对策
针对以上所述阻碍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发展的重要障碍，要保证服务站健康快速的发展，就必须从政策、思想、市场、业务、资源要素等多方面入手，尽可能的消除这内外5大因素的不利影响，具体建议如下：
1.加大政府支持力度
政府作为农业电子商务发展的保驾护航人，积极的支持是有边界的，不能过分干预涉农企业或是农户的抉择，要明确其主体地位，否则起到消极作用。政府在农业农村电子商务发展过程中的定位和抓手需要明确，引用浙江淳安县县长郭东晓的见解：“电子商务是一种工具，政府要学会合理使用工具，区域电子商务的发展要避免职能部门焦虑症。区域电子商务的发展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在合适的时候、合适的时间节点给予最合理的政策指引和资源对接”。并且各电商平台应当积极响应政府号召，抓住更多政府方提供的机遇，确保政府的支持真正落实到实处。
2.因地制宜宣传服务站，扩大知名度和辐射范围
利用各村庄影响力广的因素宣传服务站，不断强化农村居民对服务站的印象，加深对服务站的了解。如邀请村中关系网强大且较有信服力的人群来体验服务站的业务，适当赠送网购小礼品；或抓住村里人流量大的的活动，在旁张贴海报、摆摊促销。
3.引入条码溯源技术，建立标准化生态系统
对于农产品的标准、质量安全问题，政府应积极建立农业生产标准化系统，对农户进行统一管理与生产培训，严格要求生产步骤按标准进行，实现农业生产规模化、标准化。另外，可引入条码溯源技术，在每一个生产环节，对农产品进行登记，登记信息通过条码或二维码显示，消费者在购买时通过扫描条码或二维码就可以清楚地知道农产品生产信息，加强质量保障。同时也可将各项规范、产品质量标准在产品页面进行公示，使消费者在购买前了解想要了解的信息，减少对产品质量的顾虑。从而可以增加购买，推动农产品进城，进而提升农村居民的信赖度。
4.完善服务站各业务监管体系，提升服务站被信任度
服务站使用的网购平台应积极完善服务质量监管体系，严控第三方入驻标准，对店铺的信用记录、基本资质、产品质量水平和服务质量水平等方面制定标准要求，进一步筛选出合格店铺。
5.多方式展示服务站业务，分工负责各业务
利用海报、视频、口头宣讲、手动传授等通俗易懂的方式具体介绍服务站开展业务的种类及操作方法，如“墙体贴有关业务图以及较为复杂业务的流程图”、“制作业务流程视频通过多渠道播放”、“开展农村宣讲会”等。此外将服务站业务分类，分人管理，分工负责。
6.采用“外面请+内部培养”政策破解人才难，设立服务站考核机制
首先，调动打工返乡人群，利用好大学生村官、农村商户等这些网络接受度较高的人群资源，正如京东推行的乡村推广员，让本村的人成为这个村子的推广员，实行落地营销。其次，人才培养需要促进产、学、研相结合的方式，各大电商企业可与各大高校合作，鼓励大学生回乡创业，突出请进来的优势。再者聘请电子商务培训机构针对服务站工作人员进行专业化培训，开展针对农民的电子商务知识培训，努力培养一批兼有电商理论和实操能力的复合型人才。最后，设立考核机制来保证服务站人员的工作积极性。
7.公开快递收费标准，完善下乡和进城的物流体系
将快递收费标准整理展示出来，方便村民自我选择，透明化服务以增强信任度；建立快递代收点，对于网购到村但无法送至家门口的物品统一摆放，由服务站人员送货上门或自己到站收取快递，并且对需要售后退回或换货的产品，都由服务站负责操作；对于进城的农产品，加强物流配送过程中的保护力度，做到最少可能的损坏和腐烂，加快物流的配送速度。
8.制定服务站建立各类标准，规范建设模式
对服务站门面、空间、设施、人员等基础建设制定统一标准，再根据不同农村状况和承办方需求做适时调整，如“门面招牌统一明了”、“店面大小合理方便”、“互联网设施充足便利”、“工作人员懂得电商技能并且耐心指导”等。
参考文献：
[1]中国网络购物市场预测：2018年网络购物用户规模将超6亿[J].中商产业研究院，2018-01-26.
[2]任寒军.对邮政抢占农村电商市场的思考[J].中国邮政，2015，（08）： 44-44.
[3]null.产销行情[J].中国果业信息，2016-04-01.
[4]金晔.阿里巴巴农村电子商务战略的机遇、挑战与对策[J].中国论文网，2015.
[5]谈乐炎.抢占蓝海：电商大佬下农村[J].小康·财智，2016-04-01.
[6]李艳菊.李艳菊：论我国农业电子商务发展动力机制与策略[J].中国乡村发现，2015-05-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