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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采用百万纳米科技,吸力强劲,它也因此被稱为蜘蛛侠。它可以在任何地方粘住,真正解放你的双手。同时, 它具有抗高温、可水洗的特点,让你不再担心手机掉落。 当口香糖被咀嚼时,会产生一个小电流,从而刺激舌头尝到不同口味。它能持续不断地刺激味蕾。更重要的是,它最终不会被嚼成一个黏糊糊的球。只想恳求科学家不要发明出什么奇怪的口味。 这个更像是愚人节的花样。这个手指看起来像一个机械手指,仿真的指关节让它
威尔伯六点醒来,看到在下雨,简直受不了。 “我什么事情都美美地计划好了,偏偏下雨。”它说。 它在屋里扫兴地站了好一会儿。接着,它走到门口,望出去。雨点打在它脸上。它的猪栏又冷又湿答答。它的食槽里面积了一英寸 深的水。老鼠坦普尔顿连个影子也见不着。 “你在外面吗,坦普尔顿?”威尔伯叫道。没有人回答。威尔伯一下子感到孤独了,一个朋友也没有。 “天天一个样。”它抱怨说,“我太小,在谷仓这儿没有真
小花猫在书房里巡查,发现有只老鼠正在啃书,这是一只断了尾巴的老鼠。 小花猫猛地扑过去,死死地抓住老鼠。老鼠吓得魂飞魄散,但很快镇定下来。它向小花猫恳求道:“请吃了我,让我解脱吧!我患了绝症,全身难受,生不如死!”小花猫本来想把这只断尾鼠当午餐,听了它的这番话,立刻犹豫了:不能吃它,要是被传染了绝症,那可不得了!还是让它自生自灭吧!于是,小花猫对断尾鼠说:“我不吃你,你走吧,以后别再干坏事了!”断
今天是星期六,太阳又大又暖和,妈妈带我去深圳大学校园。 出门的时候,我开心地跑到门口去换鞋。 妈妈在喊:“多多,你是不是忘记拿东西啦?” “什么东西呀?” “你想一想。” “水瓶!” “呃……”妈妈眨了眨眼,“也对。” 我鞋子刚换了一只,只好脱下来,又转身回去拿水瓶。 我们一行人—— 爸爸、妈妈、我和弟弟,坐着爸爸的车子出发了。 到了深大校园,放眼望去,我们就像来到了一個绿色的大
天空灰蒙蒙的,乌云密布,淅沥沥的雨点儿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洒落,树叶失去了原有的光彩,低下了头。燕子像沙漠中迷途的人儿,四处乱窜。 我坐在爸爸的电动车上,准备去学校办理转学手续。一路上,我心里十分纠结。从二年级开始,王老师就一直教我,对我关怀备至。我的成绩在王老师的帮助下一路攀升。想到即将离开她,我心里十分不舍。 踏着熟悉的楼梯,推开那扇半掩的门,我看到王老师正在工作,一头整齐而顺滑的短发间掺杂
方果子问瓜哥:“今天你怎么心事重重的?” 瓜哥沉痛地说:“我们家出大事了。” “你家的谁那个了?” “没有谁那个,是王小花不见了。” 方果子一愣,王小花跟他有关系,这个名字是他起的。 两年前,东新桥小学跟南方山区的一所学校搞结对活动,来了一批来自农村的孩子,方果子班里也分到一个,她叫王大花。王大花最喜欢瓜哥了,因为瓜哥高大、老实,肯照顾人。几天后,王大花要回去了,临走前送给瓜哥一件礼物。
考试君,初次相逢,你一脸平静地躺在老师的怀里,冰冷又毫无生气。这时,我知道了你比作业还“好听”的名字——考试。不一会儿,你轻飘飘地落在了我的手中,要让我回答你的问题。我一问三不知,只能胡扯一气。我认识到了你的智慧,你却傲慢地轻视我的无知,我们交谈得一点儿也不愉快。我们在纸上进行了激烈的争吵,兵戎相见,打得火热。最后多亏收卷老师把咱俩拉开,这时,我看见了一脸苍白、千疮百孔的你。 听说你会跟老师报告
“李太白诱我翻爬庐山,迎客松骗我暴走黄山,可为肺腑之言啊!”我捏着几乎走残的小腿一边呼天叫地、长吁短叹,一边愁眉苦脸、痛心疾首。一切,还得从早上开始说起…… 我们没买缆车票,往徒步登山的路口走去。站在山脚眺望,风景独特。缥缈的云雾像一条条飘带似的缠绕在黄山顶端,在山头来回散着步,又犹如神秘的面纱,为不愿露脸的山提供了一道屏障。云盖住了日,云间的山时隐时现,似白里衬着绿,又如绿里透着白。郁郁葱葱的
算起来,书籍陪伴我有七八个年头了。我没有确切地计算过翻阅了多少本书,只记得生命中的第一次阅读是从《唐诗三百首》开始的。 我刚学会说话,妈妈便教我背唐诗。家里备了一块小白板,傍晚妈妈下班回家,用记号笔把诗一首一首地抄在小白板上。“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妈妈念一句,我跟着念一句。她的手不时轻轻划过白板,像是夜空中闪过的一道道璀璨的光芒,让我着迷。有时婉转、富有音韵美的诗句在我
当我在二楼的一间教室里找到独角仙精时,他刚刚指挥一天魔法,把一个班级的学生都变成了图钉。 只见他开心地迈着舞步,从椅子上捡起一枚又一枚图钉,用大拇指按到书桌上。 他一边捡,一边按,还唱起了一首歌: 谁不听话? 吱吱哇哇的男孩不听话。 我把你变成一枚图钉, 狠狠地按进书桌里, 看你听话不听话! 谁不听话? 叽叽喳喳的女孩不听话。 我把你变成一枚图钉, 狠狠地按进书桌里, 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