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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的夏日,我们与悦良欢聚在胥城,送他远行西域出任“株周太守”。十二年后的秋日,我们相约在松陵,却不再欢笑。他愣愣地坐在藤椅中任凭我们唠叨,而他的话我们却全然不解。我们只能悟,只能猜,只能穿越时空,回溯到十二年前甚至更远更远的“江南风”雅集,那时的他谈笑风生,神采飞扬。我们不禁追问:雪域高原那段刻骨铭心的历程于他、于书法、于生命究竞发生了什么,带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