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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以山东旅游职业学院的赴日研修项目为例，对高职院校拓展海外实习项目的实施要点和价值进行案例分析，实施要点包括实行3+1模式教学改革、高强度面试、日方设置学习机构、强制参加考级、每年两批分赴制度、减少费用和适当奖励。项目价值主要有提高学生职业素质和日语水平；促进师资队伍建设；树立学院办学特色，提升知名度。同时对海外实习项目尚存在的不足进行了建议。经过分析论述证明了拓展海外实习项目的可行性，并且将成为高职院校的发展趋势。
【关键词】高职院校；海外实习；赴日研修
目前国内高职院校都在大力发展工学结合的办学道路，不少院校还积极拓展海外实习项目，诸如南京旅游职业学院、浙江旅游职业学院等都已开展赴日实训项目多年，在此值得推荐的是山东旅游职业学院（以下简称山旅）。1998年山旅与日本国际友好宾馆协会合作，派出第一批学生45人赴日本温泉酒店研修，开创了旅游教育国际化的新领域。其后赴日研修项目自诞生至今16年的时间里，向日本输送优秀研修生近千名，在不断摸索中形成了自己独特的人才培养模式。
一、赴日研修项目概况
（一）日方酒店情况
“研修”在日语中有进修、培训的意思，研修生指的就是实习生。与一般的劳务派遣机构不同，山旅与中国旅游研修教育管理中心合作，更加强调学生实习的安全性、教育性和成效性。该中心与日本著名的酒店联合会“日本国际友好宾馆协会”联合办学，通过协会的协调把学生派往对方旗下各个优秀的温泉酒店。日本国际友好宾馆成立于1995年，是日本法务省许可下所成立的组织，其成员均为日本各地著名温泉景点的宾馆，其主要职责是协助各会员宾馆处理有关国际事务。经日本法务省特许，邀请中国旅游院校的优秀学生到日本，在协会所属宾馆进行有关宾馆业务的研修，也正是由于这些知名宾馆先进的软件服务和硬件设施，才促使学生能更好地掌握日本酒店服务业的技能和要领。至今山旅已陆续与日本16家温泉酒店进行合作。
旅游研修教育管理中心则成为中国旅游院校与协会联系的纽带，通过协助双方进行交流与合作、办理各项赴日相关手续、对赴日研修生进行间接管理等内容，减轻了学院与协会的负担，保障了学院赴日研修项目的顺利进行。
（二）面试程序介绍
整个程序主要分为面试前、面试和后续工作三部分。
1.面试前。对学生进行面试培训和模拟面试，并实行摸底考试，筛除成绩不佳的学生，同时准备相关表格和面试用的各项材料。
2.面试。由日方酒店的高管甚至是最高领导担任面试官，面试问题一般与学生日常生活和酒店工作有关，全程使用日语。面试结束后，由酒店方选择理想的学生人选，经过协会和日语教师对学生总体印象和平时成绩的评定，最终确定赴日生名单。面试比例一般保持在4：1左右，坚持优中选优的原则。
3.后续工作。面试结束后采取重新分班的方式，把学生分成赴日班和普通日语班。赴日班的教学课程也有所改变，主要体现在：针对研修内容，将教学重点侧重到饭店服务技能和二级能力测试的词汇、语法、听力的培养，加强学生实践语言的学习。同时与管理中心配合，迅速办理研修生的各项赴日手续，并开设赴日研修专项课，讲授研修的注意事项和规章制度，让学生对日本的研修生活有进一步的了解。
二、赴日研修项目实施要点分析
山旅的赴日研修项目已开展了16年，在不断摸索中，从最初的学习阶段逐渐发展成熟，成为其他同类院校值得借鉴的范本。在逐步探索和改进的过程中，总结了各种经验教训，形成一套有可行性和持续发展性的海外研修模式。要点包括学院内部课程设置、国内外合作等诸多环节，使得该项目日趋完善，并加速实现山旅国际化的办学目标。
（一）“3+1”学习模式提高学生日语水平
作为高职院校，山旅的学制为全日制三年，一般情况下学生在校学习两年专业知识，三年级时走出校门进行为期一年的实习工作，这也是大部分专业实施的“工学结合”方式。然而小语种对学习时间要求较高，特别是对于日语零基础的学生来说，只有不到两年的在校学习时间确实影响语言的吸收和进步。鉴于此经过多年实践，开创了适应海外实习的教学模式。就时间来说，把包括日语专业在内的小语种专业改为“3+1”的学习模式，即把学生在校学习时间调整为两年半，三年级上学期参加赴日面试，面试通过者继续留校学习专业知识，在大三下学期期末或“大四”赴日实习，进行一年的研修生活；就课程内容来说除了思政、计算机、体育等公选课内容外，其余课程都与旅游业息息相关，通过分阶段的学习，是学生逐步提高语言能力、专业业务能力和跨文化交际能力[1]。
这种改动得到超乎预期的效果，学生的日语水平有了长足的进步，日方酒店也普遍反映学生思想较为成熟，工作效率较高。这说明与以往相比，利用多出的这一年学习时间，学生不但语言基本功扎实，也取得令人满意的研修效果。
（二）高强度模拟面试提高面试通过率
面试的准备工作对于学生和老师来说都是重中之重的环节，学校并未因此改变正常的教学进度和课程设置，而是把重点放在模拟面试上。通常，在确定面试时间之后，日语教研室立即制定相关工作计划，增加模拟面试，锻炼学生的实际应战能力和心理素质。模拟面试时，除了进行问答之外，还要对学生的礼仪、体态等方面进行训练。实施强化训练前学生学习态度懒散，日语表达能力不佳；强化训练后学生的应试水平有很大进步。通过前后对比表明，这种方法既不影响其他学科的学习，也使学生的面试效果得到大幅提升。
（三）日方设置学习机构提高学生各方面知识水平和能力
赴日研修生在日本酒店研修期间，不仅要学会日本一流的服务技能，还要适应日本的社会环境，并提高语言交流能力。除了在学校接受相关知识的强化培训，日本国际友好宾馆协会也安排了为期一个月的学习时间，让研修生充分适应日本的生活，提高日语水平，熟悉酒店服务环节。 培训学校是位于日本枥木县小山市的TBC国际外语学院，培训内容包括饭店礼仪、情景对话、小组讨论、发表演讲、日语写作等课程，提高学生的学习水平；期间介绍与日本生活息息相关的内容，带领学生到超市购物、去公园休闲，以便熟悉日本的生活、减轻学生的思乡之情；给学生准备食材，培养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独立生活能力；培训结束之时还安排欢送会并鼓励大家在各自的酒店努力工作、认真学习。
该制度自2008年起实行可以让学生充分适应日本生活，了解与酒店工作相关的知识，学生也普遍反映感受到被重视，为其今后的研修生活创造了有利条件。
（四）强制学生参加考级督促日语学习
学院和协会于2008年达成共识，要求每个学生在日研修期间都参加日语能力等级2级测试，建议在国内已合格者尝试1级测试。这也成为赴日研修的硬性规定，让学生即便处于实习的状态中，也牢记自己学生的本质，不忘提高专业素质和日语水平。据统计赴日研修生在研修期间的通过率呈逐年上升趋势，且通过率高于国内实习生。同时在工作强度低、自主时间多的酒店研修的学生，考试合格率要高于工作强度大的酒店。
赴日研修生受到学校和日方的双重约束，在国际化的培养环境下，无论在日语语言能力方面还是饭店服务技能方面都有进步，具有一般国内实习不可比拟的优势。
（五）每年两批分派制度减轻酒店和研修生负担
山旅每年举行一次面试，通过面试的学生分两批赴日研修，赴日时间为6月和9月。之所以安排在这两个月与日本的生活习俗有很大关系，这两个时期是日本酒店较为轻松的缓冲期，管理人员来中国进行面试。同时新手到岗必然有很多不适应或者失误，可以让已到岗的学生做“师傅”，辅助后来学生的工作和生活。这种制度已实施十余年，大大减轻了酒店和研修生的负担，具有很强的可行性。
（六）实习费用少与适当奖励政策鼓励学生赴日积极性
学生赴日研修需要交纳食宿费、往返机票等费用，与普通留学中介或劳务中介收取的中介费相比是十分低廉的。学生为酒店工作，酒店必然要支付一定的薪酬，根据工作时长，有的学生用不了两个月就把这笔费用赚回来。不仅如此，酒店专门负责管理研修生的生活指导员每个季度都往学院发送研修生日常表现反馈表，通过打分的形式，让学校远距离了解学生的表现和生活情况，同时于研修结束之际选出优秀研修生，给予500～1500元的奖励。
这些措施提高了学生赴日研修的积极性，保证了研修生在日期间的自觉自律行为，还能缓解一部分学生的经济困难，同时日本酒店方也用低成本解决了劳动力紧张的问题。
三、案例的价值和意义
（一）提升学生素质和就业率
赴日研修通过校内考试和日方面试来选拔优秀学生，学生经过层层筛选才能拿到通行证，即便通过面试的学生也被要求继续参加日语等级考试，这无疑给学生增加了学习动力，大大提高了学习积极性。在日本一年的生活和工作，使学生深入了解到异国文化、一流的服务水平和先进技术，提高了学生各方面的素质和能力。回国后诸如全日空航空公司等知名企业挑选优秀研修生，据学院数据显示，参与调查的521名赴日研修生，有69%的学生继续从事与日语有关的工作，这比例远高于我国高职高专学生从事专业对口工作53%的就业率[2]。这其中又有17%的学生返回日本留学深造或工作；13%的学生成为国内大专院校和日语培训机构的教师；10%的学生成为日本航空公司、全日空航空公司等日企的职员。
数据表明有赴日研修经历的学生更倾向于从事专业对口工作，无论在日语方面还是在实际操作层面都有高于同专业学生的水准，他们对专业的熟练性和对岗位的适应性更强，该项目的实施使他们成为真正的国际化实用型高技能人才。
（二）项目促进师资队伍优化
拓展海外实习项目不只提高了学生的专业知识，也促进了“双师型”教师的发展。很多院校的青年教师是大学毕业后直接走上讲台的，自身往往缺乏职业教育理念，也欠缺企业工作经验，因此在执教过程中难以摆脱本科教育模式。随着“工学结合”教学模式的发展，特别是与国际接轨的海外实习项目，以往照本宣科的教学方式已经不适合学生的需求，教师要拥有更多的实际操作能力和实践经验，就必须去相关企业亲身体验工作流程，随时关注国际旅游服务业的发展动态。这对于教师本人来说是提高自身教学水平的推动力，对于学校来说，是拥有一批高素质、高水平的专业师资队伍的有效途径。
（三）形成办学特色、提高学院知名度
作为重要海外实习就业项目，赴日研修项目在山旅开展时间早、发展规模大，该项目的成功实施，为发展其他海外实习项目注入了信心和力量。目前山旅实习、研修基地遍布全球各地，韩国、阿联酋、法国、新加坡、美国、英国、加拿大的近30家旅游机构已先后接纳了两千余名学生前往实习深造，可以说是国内高职院校海外实习项目的佼佼者，以赴日研修项目为首的海外实习项目成为山旅办学的一大特色，极大地提高了山旅在国内外的知名度。
四、建议与总结
首先，面对当前生源数量逐年减少、学生学习水平普遍降低的情况，建议教师采用灵活的教学方式，带动学生的学习兴趣，增强学生赴日研修的信心。可以在模拟日本文化体验室等场地授课，让学生在场景模拟中掌握所学知识；采取分小班教学的模式，便于教师掌握每个学生的学习情况，也能达到让每个学生多参与练习的目的。
其次，面对学生的耐受性下降的状况采取减压措施。学生面对高强度的工作经常产生抱怨和退缩的心理，同时由于当代学生的个性普遍较为突出，在异国他乡极易产生逆反心理。建议采取措施缓解学生压力，比如安排教师慰问、适当缩短工作时间等，还可以增加奖励机制。
再次，国际旅游业的发展瞬息万变，为了顺应时代发展的潮流，培养一批国际化的教育教学队伍，建议增加教师接触海外实训基地的机会和顶岗工作的频率。
迅猛发展的旅游业，需要大批的旅游专业人才。综上所述，高职院校实施海外实习项目完全可行，既提高学生的专业素质、培养专业人才，又保证了学校的入学率和就业率。目前我国面临高学历倾向的现状，很多企业都把学历作为衡量人才的标准，导致高职院校的招生压力大、就业现状严峻。因此传统意义上的高职教育必须加以转型，要以培养复合型、实用型的高技能人才为目标，以国际化视野拓展海外实习项目，才能培养更多有用人才。
参考文献
[1]赵恩兰.旅游高职教育”学校——企业”订单型国际化发展模式的探索[J].中国成人教育，2008（8）：33-36.
[2]麦可思研究院.高等教育的年度”质检报告”.麦可思研究，2011，5：8.
【关键词】高职院校；海外实习；赴日研修
目前国内高职院校都在大力发展工学结合的办学道路，不少院校还积极拓展海外实习项目，诸如南京旅游职业学院、浙江旅游职业学院等都已开展赴日实训项目多年，在此值得推荐的是山东旅游职业学院（以下简称山旅）。1998年山旅与日本国际友好宾馆协会合作，派出第一批学生45人赴日本温泉酒店研修，开创了旅游教育国际化的新领域。其后赴日研修项目自诞生至今16年的时间里，向日本输送优秀研修生近千名，在不断摸索中形成了自己独特的人才培养模式。
一、赴日研修项目概况
（一）日方酒店情况
“研修”在日语中有进修、培训的意思，研修生指的就是实习生。与一般的劳务派遣机构不同，山旅与中国旅游研修教育管理中心合作，更加强调学生实习的安全性、教育性和成效性。该中心与日本著名的酒店联合会“日本国际友好宾馆协会”联合办学，通过协会的协调把学生派往对方旗下各个优秀的温泉酒店。日本国际友好宾馆成立于1995年，是日本法务省许可下所成立的组织，其成员均为日本各地著名温泉景点的宾馆，其主要职责是协助各会员宾馆处理有关国际事务。经日本法务省特许，邀请中国旅游院校的优秀学生到日本，在协会所属宾馆进行有关宾馆业务的研修，也正是由于这些知名宾馆先进的软件服务和硬件设施，才促使学生能更好地掌握日本酒店服务业的技能和要领。至今山旅已陆续与日本16家温泉酒店进行合作。
旅游研修教育管理中心则成为中国旅游院校与协会联系的纽带，通过协助双方进行交流与合作、办理各项赴日相关手续、对赴日研修生进行间接管理等内容，减轻了学院与协会的负担，保障了学院赴日研修项目的顺利进行。
（二）面试程序介绍
整个程序主要分为面试前、面试和后续工作三部分。
1.面试前。对学生进行面试培训和模拟面试，并实行摸底考试，筛除成绩不佳的学生，同时准备相关表格和面试用的各项材料。
2.面试。由日方酒店的高管甚至是最高领导担任面试官，面试问题一般与学生日常生活和酒店工作有关，全程使用日语。面试结束后，由酒店方选择理想的学生人选，经过协会和日语教师对学生总体印象和平时成绩的评定，最终确定赴日生名单。面试比例一般保持在4：1左右，坚持优中选优的原则。
3.后续工作。面试结束后采取重新分班的方式，把学生分成赴日班和普通日语班。赴日班的教学课程也有所改变，主要体现在：针对研修内容，将教学重点侧重到饭店服务技能和二级能力测试的词汇、语法、听力的培养，加强学生实践语言的学习。同时与管理中心配合，迅速办理研修生的各项赴日手续，并开设赴日研修专项课，讲授研修的注意事项和规章制度，让学生对日本的研修生活有进一步的了解。
二、赴日研修项目实施要点分析
山旅的赴日研修项目已开展了16年，在不断摸索中，从最初的学习阶段逐渐发展成熟，成为其他同类院校值得借鉴的范本。在逐步探索和改进的过程中，总结了各种经验教训，形成一套有可行性和持续发展性的海外研修模式。要点包括学院内部课程设置、国内外合作等诸多环节，使得该项目日趋完善，并加速实现山旅国际化的办学目标。
（一）“3+1”学习模式提高学生日语水平
作为高职院校，山旅的学制为全日制三年，一般情况下学生在校学习两年专业知识，三年级时走出校门进行为期一年的实习工作，这也是大部分专业实施的“工学结合”方式。然而小语种对学习时间要求较高，特别是对于日语零基础的学生来说，只有不到两年的在校学习时间确实影响语言的吸收和进步。鉴于此经过多年实践，开创了适应海外实习的教学模式。就时间来说，把包括日语专业在内的小语种专业改为“3+1”的学习模式，即把学生在校学习时间调整为两年半，三年级上学期参加赴日面试，面试通过者继续留校学习专业知识，在大三下学期期末或“大四”赴日实习，进行一年的研修生活；就课程内容来说除了思政、计算机、体育等公选课内容外，其余课程都与旅游业息息相关，通过分阶段的学习，是学生逐步提高语言能力、专业业务能力和跨文化交际能力[1]。
这种改动得到超乎预期的效果，学生的日语水平有了长足的进步，日方酒店也普遍反映学生思想较为成熟，工作效率较高。这说明与以往相比，利用多出的这一年学习时间，学生不但语言基本功扎实，也取得令人满意的研修效果。
（二）高强度模拟面试提高面试通过率
面试的准备工作对于学生和老师来说都是重中之重的环节，学校并未因此改变正常的教学进度和课程设置，而是把重点放在模拟面试上。通常，在确定面试时间之后，日语教研室立即制定相关工作计划，增加模拟面试，锻炼学生的实际应战能力和心理素质。模拟面试时，除了进行问答之外，还要对学生的礼仪、体态等方面进行训练。实施强化训练前学生学习态度懒散，日语表达能力不佳；强化训练后学生的应试水平有很大进步。通过前后对比表明，这种方法既不影响其他学科的学习，也使学生的面试效果得到大幅提升。
（三）日方设置学习机构提高学生各方面知识水平和能力
赴日研修生在日本酒店研修期间，不仅要学会日本一流的服务技能，还要适应日本的社会环境，并提高语言交流能力。除了在学校接受相关知识的强化培训，日本国际友好宾馆协会也安排了为期一个月的学习时间，让研修生充分适应日本的生活，提高日语水平，熟悉酒店服务环节。 培训学校是位于日本枥木县小山市的TBC国际外语学院，培训内容包括饭店礼仪、情景对话、小组讨论、发表演讲、日语写作等课程，提高学生的学习水平；期间介绍与日本生活息息相关的内容，带领学生到超市购物、去公园休闲，以便熟悉日本的生活、减轻学生的思乡之情；给学生准备食材，培养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独立生活能力；培训结束之时还安排欢送会并鼓励大家在各自的酒店努力工作、认真学习。
该制度自2008年起实行可以让学生充分适应日本生活，了解与酒店工作相关的知识，学生也普遍反映感受到被重视，为其今后的研修生活创造了有利条件。
（四）强制学生参加考级督促日语学习
学院和协会于2008年达成共识，要求每个学生在日研修期间都参加日语能力等级2级测试，建议在国内已合格者尝试1级测试。这也成为赴日研修的硬性规定，让学生即便处于实习的状态中，也牢记自己学生的本质，不忘提高专业素质和日语水平。据统计赴日研修生在研修期间的通过率呈逐年上升趋势，且通过率高于国内实习生。同时在工作强度低、自主时间多的酒店研修的学生，考试合格率要高于工作强度大的酒店。
赴日研修生受到学校和日方的双重约束，在国际化的培养环境下，无论在日语语言能力方面还是饭店服务技能方面都有进步，具有一般国内实习不可比拟的优势。
（五）每年两批分派制度减轻酒店和研修生负担
山旅每年举行一次面试，通过面试的学生分两批赴日研修，赴日时间为6月和9月。之所以安排在这两个月与日本的生活习俗有很大关系，这两个时期是日本酒店较为轻松的缓冲期，管理人员来中国进行面试。同时新手到岗必然有很多不适应或者失误，可以让已到岗的学生做“师傅”，辅助后来学生的工作和生活。这种制度已实施十余年，大大减轻了酒店和研修生的负担，具有很强的可行性。
（六）实习费用少与适当奖励政策鼓励学生赴日积极性
学生赴日研修需要交纳食宿费、往返机票等费用，与普通留学中介或劳务中介收取的中介费相比是十分低廉的。学生为酒店工作，酒店必然要支付一定的薪酬，根据工作时长，有的学生用不了两个月就把这笔费用赚回来。不仅如此，酒店专门负责管理研修生的生活指导员每个季度都往学院发送研修生日常表现反馈表，通过打分的形式，让学校远距离了解学生的表现和生活情况，同时于研修结束之际选出优秀研修生，给予500～1500元的奖励。
这些措施提高了学生赴日研修的积极性，保证了研修生在日期间的自觉自律行为，还能缓解一部分学生的经济困难，同时日本酒店方也用低成本解决了劳动力紧张的问题。
三、案例的价值和意义
（一）提升学生素质和就业率
赴日研修通过校内考试和日方面试来选拔优秀学生，学生经过层层筛选才能拿到通行证，即便通过面试的学生也被要求继续参加日语等级考试，这无疑给学生增加了学习动力，大大提高了学习积极性。在日本一年的生活和工作，使学生深入了解到异国文化、一流的服务水平和先进技术，提高了学生各方面的素质和能力。回国后诸如全日空航空公司等知名企业挑选优秀研修生，据学院数据显示，参与调查的521名赴日研修生，有69%的学生继续从事与日语有关的工作，这比例远高于我国高职高专学生从事专业对口工作53%的就业率[2]。这其中又有17%的学生返回日本留学深造或工作；13%的学生成为国内大专院校和日语培训机构的教师；10%的学生成为日本航空公司、全日空航空公司等日企的职员。
数据表明有赴日研修经历的学生更倾向于从事专业对口工作，无论在日语方面还是在实际操作层面都有高于同专业学生的水准，他们对专业的熟练性和对岗位的适应性更强，该项目的实施使他们成为真正的国际化实用型高技能人才。
（二）项目促进师资队伍优化
拓展海外实习项目不只提高了学生的专业知识，也促进了“双师型”教师的发展。很多院校的青年教师是大学毕业后直接走上讲台的，自身往往缺乏职业教育理念，也欠缺企业工作经验，因此在执教过程中难以摆脱本科教育模式。随着“工学结合”教学模式的发展，特别是与国际接轨的海外实习项目，以往照本宣科的教学方式已经不适合学生的需求，教师要拥有更多的实际操作能力和实践经验，就必须去相关企业亲身体验工作流程，随时关注国际旅游服务业的发展动态。这对于教师本人来说是提高自身教学水平的推动力，对于学校来说，是拥有一批高素质、高水平的专业师资队伍的有效途径。
（三）形成办学特色、提高学院知名度
作为重要海外实习就业项目，赴日研修项目在山旅开展时间早、发展规模大，该项目的成功实施，为发展其他海外实习项目注入了信心和力量。目前山旅实习、研修基地遍布全球各地，韩国、阿联酋、法国、新加坡、美国、英国、加拿大的近30家旅游机构已先后接纳了两千余名学生前往实习深造，可以说是国内高职院校海外实习项目的佼佼者，以赴日研修项目为首的海外实习项目成为山旅办学的一大特色，极大地提高了山旅在国内外的知名度。
四、建议与总结
首先，面对当前生源数量逐年减少、学生学习水平普遍降低的情况，建议教师采用灵活的教学方式，带动学生的学习兴趣，增强学生赴日研修的信心。可以在模拟日本文化体验室等场地授课，让学生在场景模拟中掌握所学知识；采取分小班教学的模式，便于教师掌握每个学生的学习情况，也能达到让每个学生多参与练习的目的。
其次，面对学生的耐受性下降的状况采取减压措施。学生面对高强度的工作经常产生抱怨和退缩的心理，同时由于当代学生的个性普遍较为突出，在异国他乡极易产生逆反心理。建议采取措施缓解学生压力，比如安排教师慰问、适当缩短工作时间等，还可以增加奖励机制。
再次，国际旅游业的发展瞬息万变，为了顺应时代发展的潮流，培养一批国际化的教育教学队伍，建议增加教师接触海外实训基地的机会和顶岗工作的频率。
迅猛发展的旅游业，需要大批的旅游专业人才。综上所述，高职院校实施海外实习项目完全可行，既提高学生的专业素质、培养专业人才，又保证了学校的入学率和就业率。目前我国面临高学历倾向的现状，很多企业都把学历作为衡量人才的标准，导致高职院校的招生压力大、就业现状严峻。因此传统意义上的高职教育必须加以转型，要以培养复合型、实用型的高技能人才为目标，以国际化视野拓展海外实习项目，才能培养更多有用人才。
参考文献
[1]赵恩兰.旅游高职教育”学校——企业”订单型国际化发展模式的探索[J].中国成人教育，2008（8）：33-36.
[2]麦可思研究院.高等教育的年度”质检报告”.麦可思研究，2011，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