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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对比研究不同血运重建方式[经皮冠状动脉介入治疗(PCI)和冠状动脉旁路移植术(CABG)]在无保护左主干病变患者中的疗效和预后及Syntax积分的价值。方法连续收集南京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心脏科冠状动脉造影明确诊断为左主干病变且接受再灌注治疗的130例可随访患者的临床资料并根据造影结果逐一完成Syntax积分。随访患者主要终点事件包括:全因死亡、心源性死亡、非致死性心肌梗死、靶血管血运重建、非致死性脑血管意外及主要不良心脑血管事件(全因死亡、非致死性心肌梗死、靶血管重建,非致死性脑血管意外的总和,即MACCE)的发生率,次要终点事件包括:心功能减退、心源性再入院、再发心绞痛的发生率。结果 PCI组68例,CABG组62例。比较2组患者上述事件发生率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CI组68例中采用单支架技术47例,双支架技术21例(Crush技术13例,Provisional技术8例),所有支架均为药物洗脱支架。CABG组62例中,共有135支冠状动脉接受了CABG,其中前降支62例(内乳动脉桥60例,桡动脉桥1例,大隐静脉桥1例),左回旋支43例(桡动脉桥12例,胃网膜右动脉桥1例,大隐静脉桥30例),右冠状动脉30例(桡动脉桥8例,胃网膜右动脉桥1例,大隐静脉桥21例)。住院期间,PCI组较CABG组有较低的住院天数[(11.78±1.106)d比(26.77±2.052)d,MD:-15.00±2.28,P<0.0001]和较低的住院费用[(65260±4640)元比(84770±7521)元,MD:-20510±8747,P=0.0206]。主要终点事件中,通过对两组间无事件生存曲线的分析发现:PCI组发生全因死亡风险是CABG组的3.46倍(HR=3.46,P=0.0332)、发生MACCE风险是CABG组的2.34倍(HR=2.34,P=0.048);同时PCI组发生心源性死亡(HR=3.04,P=0.08)和靶血管重建(HR=6.93,P=0.09)的风险也比CABG组略高,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而非致死性心肌梗死、脑血管意外的发生风险在两组间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次要终点事件中,PCI组的心绞痛再发率显著高于CABG组(RR=2.62,P=0.009),而在心源性再入院率和心功能减退的发生率方面,两组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Syntax积分<23分亚组:PCI组22例,CABG组12例。PCI组与CABG组有相似的主要终点事件发生风险以及次要终点事件发生率(P>0.05)。Syntax积分≥23分亚组:PCI组46例,CABG组50例。针对该亚组主要终点事件的生存曲线分析结果显示:PCI组发生全因死亡的风险是CABG组的3.77倍(HR=3.77,P=0.0381)、发生MACCE的风险是CABG组的2.62倍(HR=2.62,P=0.0498);PCI组发生心源性死亡(HR=3.48,P=0.06)以及靶血管重建(HR=8.01,P=0.07)的风险也较CABG组有增高的趋势;次要终点事件中,PCI组比CABG组有较高的心绞痛再发率(RR=4.30,P=0.006),而心功能减退的发生率(RR=2.81,P=0.15)和心源性再入院率(RR=2.04,P=0.21)也较CABG组有增高的趋势。单支架技术和双支架技术有着相似的主要和次要终点事件发生率(P>0.05);单支架技术、Crush技术和Provisional技术之间主要和次要终点事件发生率的差异也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PCI组和CABG组共12例死亡患者,其中仅1例为女性,余11例均为男性,死亡组中男性所占比例显著高于存活组(91.7%比74.6%,RR=1.23,P=0.04);死亡患者的平均左心室射血分数低于存活患者的平均水平[(60.43±2.43)%比(63.97±0.51)%,MD:-3.536±1.764,P=0.0478],而平均血肌酐则显著高于存活患者[(109.5±15.19)mmol/L比(81.67±1.869)mmol/L,MD:27.80±7.554,P=0.0003];在12例死亡病例中,诊断为心肌梗死、或伴有心肌酶或心肌标志物增高的ACS的患者共有5例,远高于存活组中此类患者的比例(41.7%比19.2%,RR=3.07,P=0.007)。PCI组共10例死亡,其中3例合并恶性肿瘤。CABG组2例死亡均发生在围术期(术后1个月左右),而在随后平均随访时间3年中无死亡病例。结论 CABG仍是无保护左主干病变的主要血运重建方式,尤其是对于Syntax积分≥23分的中高危患者,但对于Syntax积分<23分的低危患者药物洗脱支架PCI不失为一种可选的替代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