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我站在五月的街边 面朝墙角 看黄昏的日光飘下来 一片一片 挂在白墙上面 她们面善 温和 指尖柔软 微笑着抚过我的脸 我站在那里 像一朵迷失的葵花 忘记了 她们原本在我的背面 我以为遇见温暖 却不觉越走越远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我站在五月的街边
面朝墙角
看黄昏的日光飘下来
一片一片 挂在白墙上面
她们面善 温和 指尖柔软
微笑着抚过我的脸
我站在那里 像一朵迷失的葵花
忘记了 她们原本在我的背面
我以为遇见温暖
却不觉越走越远
其他文献
七年前的一天早上,爸爸回来了,眼圈红红的,我不知道他是去搓麻将了还是去打扑克了,只知道他好像又输了很多钱。妈妈也来了,眼圈也是红红的,一看见爸爸就和他吵起来。爸爸起先不理,但随着妈妈的音调越来越高,爸爸终于发怒了,碗筷摔得到处都是。我害怕极了,蜷缩在屋角,看着满屋子的狼藉,看着我最亲爱的父亲,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晚上,妈妈来到我的床边,脸色苍白,我看得出,她在强忍着泪水。她无比悲伤地对我说
每到夏天的清晨,我家院子里就开满了南瓜花,一大片一大片,金灿灿的。母亲一见到金黄的南瓜花,就会哆嗦着嘴唇说:“那时候,我好糊涂啊……”这里面有一段令人难忘的故事。 我长到9岁,就跟母亲下地干农活。每逢暑期开学,看到儿时的伙伴背起书包走进学校,我就眼馋得在家里整天哭闹。母亲拗不过,就带着我到邻村丁校长家里打探消息。丁校长以前是位私塾先生,心地特善良。 母亲把我领到丁校长家,丁校长一见了我们娘儿俩
一 在看守所里,面对着犯罪嫌疑人,我第一次感到不知道该怎样开始我们的谈话。他是个少年犯,要不是起诉书上写明他有16岁,看那个头儿和长相顶多只有13岁。而且他还是个哑巴,苗族哑巴。 聋哑学校的郑老师是专门请来的翻译,尽管他已经跟哑巴比划了半天,可哑巴还是不明白我是干什么的,他把头扭在一边,一副不愿意合作的样子。 “胡律师,你别介意。像这样的孩子,很难跟他说清规则之类的东西,也正因为不懂得规
高三下学期,倒计时牌上的数字越变越小,越变越红,眼看就要爆掉,可我的数学仍然是一盆馊糨糊。我好像被茫茫洪水逼到了一座小岛的尖尖上,水还在不停地从四周漫上来,很快就淹到了脚脖子。 一着急一上火,我的脑袋居然像点燃的烟花一样,噼噼啪啪蹿出了许多五光十色的幻想。 比如,眼前突然冒出来一个打扮得像扑克牌里的老K的家伙,对我说:“我是第三象限国的国王,现在第二象限国的军队沿着ax2+bx2+c=0的轨迹
A 小时候住在外婆家,从未想过有一天可以长久地住在属于自己的屋子里,当时只全心全意地盼望假日的到来,然后被妈妈接回家,哪怕为此要在公车上摇晃几个钟头。 曾一度非常羡慕那些能和父母住在一起的小孩。 那时候还没有开始双休制,寒暑假便成了盛大的狂欢。放学后飞快地收拾东西,满心是喜悦和期盼,因为知道妈妈肯定已经来外婆家接我了,会在我进门时展露出因奔波辛劳而略显疲乏的微笑。于是所有的等待在那一刻化
艾蒿是一种朴素的草 年年五月的清晨 艾蒿站在我们的门头 或者檐下 以她苦烈的气息替我 替我的兄弟们 祛病消灾 预示吉祥 而后的日子 艾蒿瘦了下去 怀想中的那些光阴 也一并形容枯瘦 那些苦涩的枝叶 留给我和我的兄弟们 竦竦的乡愁
天是怎么亮起来的 你要去问你的父亲 父亲起得比你早 那头毛色绛红的牛正等着他 你要去问一问你的母亲 天不亮她就起来了 在院子里收拾家务 你要去问夜里睡在树上的那只公鸡 是它叫醒了整个村子 还应该去问一问东边山冈上的那棵青草 因为是它一直看着最后一颗星星熄灭
兔子卡娜噔噔噔地走在路上,身后是一排小脚印儿。她轻快地迈着步子,像一匹威风的小马。但今天早上她可不是这副样子。 卡娜早晨上路的时候,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她。因为她正背着一个大袋子,握着一根胡萝卜当笔,每隔几步在地上写一行字。如果你紧跟着她走,就会发现那都是另外一只兔子的名字———卡塔。 “喂,你这是去哪儿?”有人问她。 “去不知道的地方。去卡塔那里。不知道卡塔在哪里。”卡娜写得很累了,没力气说
妈妈老了 当我终于能安心 与她面对面静静坐着 我突然发现 一种不可饶恕的忽视 怎么就老了 在我印象中 她还是那个早出晚归 忙忙碌碌的女工 那个奋力支撑家庭 总是乐呵呵的妇人 而现在 她安详地坐在我对面 除了依旧乐呵呵听我说话 已然不是从前 阳光照在她花白的头发上 显得如此刺眼 从她布满皱纹的脸上 我看见了岁月的深度 这种深度 让我有一种莫名的痛
等不到镜中的自己两鬓斑白 来不及追忆少女的时光不再 坐在旷野群山的膝头等待 等待永恒的到来 紧握的手心里 奇幻的花朵绽开 湖光伴随诗人诉说无尽的悲哀 石楠在哥特式歌谣中苍凉摇摆 谁驾一叶扁舟破光而来 花儿等候谁的采摘 最后一次回眸 心中的桃源究竟还在不在 摘草莓的姑娘大胆地系起裙摆 垂死的凯瑟琳要把窗户打开 篱笆彼岸的甘甜诱惑了几代 不羁的灵魂渴望与风雪同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