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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永(石永): 在最近的一些来信中,你几次谈到了自己对当前美术“理论”中的某些倾向深表不安,我也很有同感。确实,人们在清除了艺术要表达思维的这种主张后,(当然是不彻底的)却又到处泛滥着另一些新的论调:艺术要表达“神秘的东西”,要表达“虚无”、“静观”的东西,要表达“生命”。在这种主张下,一些矫揉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