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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母亲时常对流浪的儿子诉说“娘就是操心的命”一样,哲学也经常对漂泊的灵魂宣称“哲学就是操心的命”.经过最近几年来关于中国哲学“合法性危机”的热烈讨论,学术界同人似乎正在达成某种共识--无论从事实判断看,还是从价值诉求看,中国哲学在“如此”的意义上是归属于哲学的,但在“这个”的意义上却扎根于中国.与在“世界性知识”中呈现的“如此”相比,仅仅只在“地方性知识”中敞开的“这个”更具有本体的意味.意思是说:在一般如此的意义上,哲学操心的是“全人类”的命运,但在特定这个的意义上,中国哲学操心的则是“中国人”的命运.这里倒完全不必满怀“一室不扫,何以扫天下乎”的壮烈,然而,为了使中国哲学在未来漫长的时光中能够更好地去操心“中国人”的命运,我们今天显然有必要对“中国话语”在哲学史研究与哲学创作中如何具体表达予以清醒地思考--尽管这一思考只是个人的“意见”却非公共的“真理”.